我故意放低聲音，語氣裡帶著幾分刻意的感慨。
慕辰萃的身體猛地一顫，轉頭瞪了我一眼。
她眼神裡滿是嗔怪，卻沒立刻發作。
隻是用手指把我的手從她膝蓋上推開，力道不算重。
“彆說話。”
她的聲音有些發緊，目光重新落回銀幕。
又過了幾分鐘，她再次動了動，想站起來離開。
可剛撐著扶手起身，她又踉蹌著坐了回去。
我趁機再次把手伸過去，這次直接放在她的大腿上。
黑暗中，慕辰萃又白了我一眼。
但這次，她沒有把我的手拿開。
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中慢慢放鬆下來。
她原本緊緊蹙著的眉頭也舒展了些，眼睛緩緩閉上。
似乎在感受著什麼。
銀幕上的劇情還在繼續，曖昧的音樂和聲音充斥著影院。
可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麵了。
手掌下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帶著她大腿的柔軟與彈性。
她沒有反抗，讓我的心跳加速。
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兩條大長腿也夾得更緊。
我得寸進尺，觸到了她的禁區。
慕辰萃睜開眼睛，一巴掌朝我的臉上打來。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說：
“這電影低級趣味，不看了。”
我攥著慕辰萃的手腕，拉著她快步走出電影廳。
影院走廊的燈光比放映廳亮，能清晰看到她泛紅的臉頰——
一半是剛才被我觸碰禁區的慍怒。
一半是受電影成人畫麵影響的羞赧。
她連耳尖都透著粉，眼神卻還帶著幾分淩厲。
“你放開我。”
她掙了掙手腕，聲音有點啞。
我鬆了手，順勢拿過她手裡還沒吃完的爆米花桶，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裡：
“你本來就不該請我來看這種片子。”
出了影院大門，首爾的夜景更熱鬨了。
街邊的霓虹招牌閃著光，酒吧門口傳來隱約的音樂聲，情侶們手牽手散步，偶爾有賣炒年糕的小攤冒著熱氣。
空氣裡滿是煙火氣。
慕辰萃沒說話，跟在我身邊往前走，腳步慢了些。
“剛才……我是情不自禁…不是故意…”
“不過，我們已經有過兩次，你為什麼就不想體驗第三次？”
我先開口打破沉默，語氣放軟。
慕辰萃側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裡的怒氣未消。
“誰能想到金敏雅會拍這種電影，宣傳的時候明明說是懸疑片。”
我輕輕一笑著：
“其實，我覺得挺好看的。”
“隻是看到你不自在的樣子，所以乾脆就不看了。”
慕辰萃陰沉著臉，嚴肅地說：
“以後再也不看國外電影了。”
我們向酒店的方向走去，腳步加快，似乎帶著某種急切。
回到酒店套房。
吳迪還安靜地坐在沙發上，聽到我們進來，縱凸眼球的藍光警惕地亮了起。
它剛想站起來，看到我們後又緩緩地坐了下去。
“吳迪，你不用管我們，繼續休息吧。”
我對吳迪說，然後轉頭看向慕辰萃。
“要不要我去放水，一起泡個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