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的瞳孔驟然緊縮,全身血液仿佛瞬間凍結。
"夜鶯"——那個能讓靈魂腐爛的惡魔藥劑,比死亡更可怕的終極羞辱。
它不是普通的催情劑,而是能將人格徹底摧毀的毒藥,會讓受害者在極樂中喪失理智,淪為行屍走肉。
"嗒。"
鐘離的酒杯輕輕落在金屬底座上,聲音輕得像是歎息,卻讓櫻子像被掐住咽喉般猛地後仰。
他微微側首,露出那雙永遠深不可測的眼睛。
"不錯的提議。"他轉動酒杯的姿勢優雅如常,指尖在杯沿輕輕一叩,"不過頸靜脈注射見效更快——需要我示範嗎,櫻子小姐?"
他唇角微揚,笑意未達眼底,聲音低沉而從容,仿佛在討論一杯紅酒的醒酒時間。
櫻子嘴角的笑容瞬間乾涸,像朵被烈日灼傷的玫瑰。
她的心跳如擂鼓,血液在耳膜裡轟鳴,每一根神經都繃緊到極限。
她終於明白,自己精心設計的威脅在這個男人眼裡,不過是劣質香水般可以隨手拂開的玩意兒!
他不信她敢動手,或者說,他在賭她不敢!
可她精心策劃的這場戲,如果連他的一分動搖都換不來,那她想要從他手裡榨取的利益,豈不是徹底打了水漂?
她告訴自己:她必須贏,她賭的,就是他的動搖。
隻要他露出一絲破綻,她就能撕開他那張從容的假麵,逼他低頭,逼他妥協。
"注射!"
她歇斯底裡地對著鏡頭尖叫著,睫毛在臉頰投下毒蜘蛛般的陰影。
"既然asse不要了......"她忽然貼近鏡頭,瞳孔裡跳動著瘋癲的焰火,"那就讓兄弟們嘗嘗鮮!"
黑衣人很快拿來一支注射器,裡麵晃動著詭異的紫色液體。
梁爽劇烈掙紮起來,卻被兩個壯漢死死按住。
當紫色藥劑刺入她的頸動脈時,她繃緊的脖頸浮現出青色血管,宛如瀕死的天鵝。
模糊的視野裡,櫻子鑲嵌碎鑽的指甲在鏡頭前舒展,像毒蛇炫耀它的信子。
"三十分鐘後,全世界都會欣賞到這小賤人求著男人上她的醜態......"
黑衣人的哄笑層層漾開,像隔著深海傳來的鯨歌。
視頻信號戛然而止,世界驟然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梁爽最後殘存的視網膜上,烙印著鐘離優雅舉杯的剪影。
血色酒液在他修長指間流轉,折射出冰冷的光暈,宛若歌劇院包廂裡漫不經心的貴客,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予舞台上瀕死的天鵝。
當那滴遲來的淚終於掙脫眼眶,它劃過臉頰的血痕,在破碎的衣領上綻開晶瑩的碎片。
每一片淚的殘骸裡,都倒映著鐘離無名指上那道陌生的戒痕——那圈冰冷的金屬弧光,此刻正殘忍地切割著她最後一絲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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