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燈將鐘離的輪廓切割成妖異的紫色碎片,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聲音裡裹著蜜糖般的惡意:"你可真會挑人啊,這一攀就攀上了維市最金貴的金枝。"
他忽然俯身,帶著龍舌蘭氣息的呼吸燙在她耳畔:"可惜啊...烏鴉變鳳凰的童話,隻存在於童話裡。"修長的手指劃過她鎖骨,"你充其量...就是我玩膩的——剩貨。"
最後兩個字被他咬得極輕,卻像淬了毒的冰錐直刺梁爽的心臟,她眼底迅速漫起一層水光,又被她狠狠眨去。
""那晚藥效發作時...""他的手掌順著她繃緊的脊梁滑下,在尾椎骨處惡意一按,""你是不是像當年勾引我那樣,雙腿纏上他的腰?""
他的拇指驟然發力,狠狠碾過她後腰那片淤青,嗓音低啞裹著惡意——""你在他身下……叫得夠響嗎?嗯?""
梁爽渾身一顫,瞳孔驟然緊縮,一股灼燒般的屈辱感從脊背竄上來,燒得她指尖發麻。
""啪!‘’
她幾乎是用儘全力,一巴掌扇了過去,清脆的巴掌聲在死寂的空氣中炸開,震得她自己耳膜生疼。
原來如此。
她眼底翻湧的怒火突然凝成寒冰,嘴角扯出譏誚的弧度——他大費周章,不過是要確認她和白玉泉的關係。
這個認知比他的羞辱更讓她作嘔。
她猛地抬頭,瞳孔在霓虹下緊縮如刃,聲音從齒縫裡擠出來,"你是不是——"突然撕裂空氣,"他媽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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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炸開的瞬間,茶幾上的玻璃杯震出細碎嗡鳴。
"我就是勾引他了!"梁爽的每一寸血肉都在沸騰著暴怒,"我他媽和他上床、接吻、做愛——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
"憑這裡。"
鐘離突然一把掐住她心口,掌心下心跳狂亂。
他低頭,鼻尖幾乎抵住她的,呼吸灼熱得像烙鐵:"還刻著我的名字。"
"可笑!"她突然笑出聲,眼淚卻狠狠砸在他手背上,"你以為我還會像當年那樣任你擺布?"
"我寧願和街邊的乞丐發瘋——和賭場的混混苟且——甚至隨便抓個路人犯賤——"
她盯著他驟然收縮的瞳孔,一字一頓:
"也、絕、不、和、你!"
空氣瞬間凍結。
鐘離的表情一寸寸凝固,月光從窗外劈進來,將他半邊臉照成慘白的石膏像。
哢嚓。
他突然擰住她手腕按在牆上,骨節發出不堪重負的脆響。
陰影完全吞沒她的瞬間,龍舌蘭混著血腥氣的呼吸纏上來:""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他聲音溫柔得瘮人,拇指卻殘忍地摩挲她腕間未愈的針孔——那是昨夜白玉泉為她注射解毒劑留下的痕跡。
梁爽疼得麵色慘白,冷汗順著脖頸滑落,卻倔強地仰起頭,直直撞進他那雙暴戾翻湧的眼睛裡。
"我說——"她突然發狠,一口咬住他的虎口,尖利的犬齒深深陷進皮肉,鐵鏽味在口腔裡炸開也不鬆口,"我可以愛街邊最肮臟的流浪漢!愛賭場裡不要命的亡命徒!甚至是明天就要上刑場的死刑犯!"
她猛地甩開他的手,染血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虎牙在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寒光:"但唯獨你——"她一字一頓,"我寧願把槍管塞進嘴裡,也絕不會再愛你。"
鐘離偏頭,舌尖慢條斯理地舔過虎口滲血的齒痕,陰影中,他染血的犬齒若隱若現,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脾氣還是這麼烈。"他低笑,嗓音沙啞得像是砂紙磨過,卻莫名裹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
下一秒,他猛地扣住梁爽的手腕,"哢"的一聲脆響,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可惜啊……"他俯身逼近,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顫抖的睫毛上,"你的爪子,對我沒用。"
話音未落,他已經將她狠狠摜在牆上,膝蓋強勢抵進她腿間,徹底封鎖她所有退路。
冰冷的牆麵貼上梁爽汗濕的後背,而鐘離滾燙的身軀壓下來,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山。
"那我們就試試——"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眼底翻湧著令人窒息的占有欲,"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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