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
他暴喝一聲,聲音炸雷般在辦公室裡回蕩,震得玻璃嗡嗡震顫。
他猛地抄起手機,手臂肌肉虯結,青筋暴起,像掄鐵錘一般狠狠甩向櫻子的臉——
"啪!"
屏幕在她精致的妝容上爆裂開來,玻璃碎片混著血珠飛濺。
"視頻都拍到你們了,還敢狡辯?!死到臨頭還不忘挑撥離間!看我不弄死你!"
他的咆哮震得吊燈都在搖晃,粗壯的手臂肌肉虯結,拽著櫻子的長發就往紅木辦公桌上撞——
"砰!"第一下,櫻子精心護理的長發連皮帶肉扯下一綹;
"咚!"第二下,她的鼻梁骨發出清脆的斷裂聲;
"哢嚓!"第三下,紅木桌沿染上了牙齒的碎屑。
鮮血如潑墨般在波斯地毯上暈開,櫻子的身體像破布娃娃般滑落。
她蜷縮在血泊中抽搐,染紅的指甲在地麵抓出幾道淩亂痕跡,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抽氣聲,像隻被車輪碾過半死的貓。
瘦子在一旁興奮地吞咽著口水,喉結上下滾動發出"咕咚"聲響,渾濁的眼珠死死盯著櫻子的慘狀,枯瘦的手指不自覺地搓動著,仿佛在期待更血腥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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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將鐘離的側臉映得忽明忽暗。
他依舊保持著優雅的坐姿,隻是漫不經心地彈了彈煙灰,煙灰飄落在櫻子染血的衣襟上,仿佛在欣賞一場乏味的歌劇。
當梅世豪再次舉起青筋暴起的、鮮血淋漓的手時,鐘離的煙頭在黑暗中明滅了一下,他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豪哥,再打可就真要出人命了。"他的聲音輕柔得像在勸人少飲一杯酒,卻讓空氣瞬間凝固。
""asse兄弟,""梅世豪胸膛劇烈起伏著,喘著粗氣說道,毒蛇戒指上沾滿了鮮血,在燈光下折射出妖異的光,""這小賤人在外麵偷人也就算了,但她竟敢背著我對你下手,破壞我倆的合作,我不弄死她難解我心頭之恨。""
一陣詭異的沉默後,瘦子突然像聞到腐肉的鬣狗湊上前,佝僂的身影像隻醜陋的禿鷲:""豪哥,""他搓著手指,聲音黏膩得像吐信的蛇,""這事的問題在他們綁的那個女人...""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鐘離,目光閃爍如驚弓之鳥,支支吾吾地說,""嫂子...不...那個女人,聽說被白少救下,而且現在胖頭落在白少手裡...""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變成氣聲,""我擔心胖頭的嘴...我們的計劃,會不會已經泄露了...那二爺那邊...""
話音未落,梅世豪的瞳孔驟然收縮成針尖大小。
瘦子的話語猶如一柄淬了冰的尖刀,直直刺入他的心臟。
那字字句句化作無數細小的冰碴,順著血管流遍全身,將他的血液一寸寸凍結。
他的麵頰肌肉不受控製地抽搐著,血色如潮水般褪去。
轉瞬間,那張原本紅潤的臉龐已變得慘白如紙,唯有太陽穴處暴起的青筋在劇烈跳動,像是要衝破皮膚的束縛。
鐵灰色的陰影籠罩了他的麵容,仿佛有人在他臉上潑了一桶凝固的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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