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春節之後,春暖花開。蘇宇特意,獨自一個人回到南鑼鼓巷準備住上十天左右。
結果沒有想到,他居然看到了易忠海。
一問傻柱這才知道,易忠海三年刑期,刑滿釋放了。
在春節的時候,易忠海就回到四合院了。隻是那時候大家都忙著過年,也沒有注意到他。
易忠海低著頭,站在蘇宇麵前,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他不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鋒芒畢露的一大爺。
現在的易忠海顯得有些疲憊和滄桑,眼神中多了一份沉穩與隱忍。
蘇宇麵無表情,注視著易忠海,淡淡道:“恭喜你,你出來了。”
易忠海抬頭看了蘇宇一眼,嘴角動了動,卻沒能說出一句話。神情非常複雜。
他對於蘇宇,有恨意嘛?有,但是不多。
三年的牢獄生活,徹底磨平了他心中的戾氣,也讓他看清了很多事情。
易忠海明白,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終究是自食其果。可是,他還是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苦澀。
蘇宇走上前,輕輕拍了拍易忠海的肩膀,語氣平靜帶著一絲警告:“易忠海。這三年的苦頭,我希望讓你明白。事情翻篇了。”
“我可以給你一個體麵。當然,你不想要體麵也可以。”
易忠海低下頭,聲音沙啞地說:“我明白了。”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謝謝你,蘇宇。”
易忠海的話,帶著三分的誠懇,以及七分的無奈。
......
在南鑼鼓巷四合院,住了幾天,蘇宇便察覺到院子裡的氣氛悄然發生了變化。
原本熱鬨的鄰裡關係,自從易忠海回來之後,變得拘束起來。
大家表麵上客客氣氣,實則暗地裡提防著易忠海。
這其中,蘇宇在某一天晚上。來到後院的旱廁方便的時候,就看到秦淮茹鬼鬼祟祟,走進了地窖。
過了五六分鐘,許大茂鬼鬼祟祟,從家裡走出來。神情緊張走進地窖。
蘇宇的身影,躲藏在廁所的陰影中,沒有被發現。
好啊,秦淮茹還是忍不住了。蘇宇心中冷笑,卻沒有立刻行動。
在他看來,秦淮茹這個白蓮花,暗中和許大茂勾搭上。
蘇宇並沒有出手,因為時機不到。
現在才一九五七年,如果等到十年之後,自己再去抓奸。
秦淮茹和許大茂,那就要徹底身敗名裂,還會遊街,被批鬥。
老話說得好,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蘇宇想到這裡,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
說白了,現在揭穿秦淮茹和許大茂苟合。對蘇宇沒有任何的好處。
相反,還會打草驚蛇,讓自己失去了一個絕佳的把柄。
蘇宇緩緩從陰影中走出來,轉過身走回前院,回到家關上房門,插上插銷。
.....
十天過後,蘇宇鎖好家門,推著鳳凰牌自行車,離開了南鑼鼓巷四合院,對閻步貴說道“閻老師,我回我媳婦娘家,住一段時間。”
閻步貴點了點頭,沒多問,推著自己的自行車進屋子:“路上小心。”
他們早就見怪不怪,蘇宇時不時出門出差。要麼就是陪陳雪茹回娘家。
回到正陽門,蘇宇還特意饒了三圈,確定沒有被易忠海跟蹤,這才回到四合院。
時光荏苒,春去秋來。
時間彈指揮間,不知不覺來到十一月份。
蘇宇手裡拿著斧頭,正在四合院後院劈柴,忽然聽到外頭傳來一陣喧鬨聲。
徐慧真從前院走進來,手裡拿著一份報紙,是《百姓日報》
“蘇宇。你看看今天的新聞,頭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