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黃棣啊!早就聽黃老弟提起過你了,年輕有為啊!早早就繼承了你爺爺的醫術,不像我那個不孝孫子,自家祖傳的中醫不學,上大學報了個臨床醫學,差點把我跟他爹氣死。”
姓鐘的老人一麵誇著黃棣,一麵數落著自家孫子。
“姓鐘,祖傳中醫,臨床醫學?”黃棣想著老人話裡的幾個關鍵詞,腦子裡想起了一個人,跟楊霏對視了一眼。
楊霏乖巧得問道:“鐘爺爺,您孫子叫什麼名字?”
“鐘正心。前幾天跟我說要回來。我讓他跟我一起回來,他還不願意。”
“你鐘爺爺,鐘山。在首都醫院當特聘醫師。還是華夏醫者協會的副會長。”老黃頭補充了一句。
黃棣和楊霏卻會心的笑了:“我們見過您孫子,跟我們一起坐長途客車過來的。他還帶了他女朋友。”
一聽自己孫子帶了個女朋友回來,鐘老爺子高興壞了,立馬起身要去給自己孫子打電話,嘴裡還念叨著:“混小子,帶了女朋友回來,也不跟他爺爺說。”
“爺爺,我想跟您參加那個交流會。”黃棣開門見山得說道。
“成。我跟鐘老哥說一聲,他是協會副會長,這次交流會就是他協調的。讓年輕後輩長長見識,學習學習,這也是我們這些老頭子樂意見的。”
然後黃棣又歉意得對楊霏說道:“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去逛交易會了。”
“沒關係,把棋盤借給我就好了。”楊霏摸著棋盤的毛。
那該死的貓,居然用一種得意的眼神看著黃棣。
黃棣眉頭一皺,突然想起自己似乎還沒關注過棋盤是一隻公貓還是母貓。
看著棋盤在楊霏懷裡很享受的樣子,他在心裡考慮,如果棋盤是公貓的話要不要給它做個絕育。
交流會的場地就在鄭耀先他們的下麵一層,也是個宴會廳。隻不過這裡被布置的更像個開會的地方,一排排的桌椅,房間正前方則擺放著一個展櫃,那個青銅鼎就在展櫃的玻璃罩裡麵。
鄧平已經在裡麵了,那麼大的個子,往那兒一站,想不引起彆人注意都難。
除了他之外,還有幾個生麵孔,也跟他一樣穿著西裝,不過黃棣沒在樓上見過,估計是有不同的分工。
他也終於能近距離看到那個青銅鼎了。
跟照片上相比,實際的鼎顯得小了很多。這是一個圓形銅鼎,邊上還有配套的蓋子。銘文是刻在銅鼎內壁上的。
現場看可比照片上的清晰多了。黃棣越看越覺得鼎上的字眼熟,但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黃小子,在那兒發什麼愣?”鐘山走到他身邊,問道。
黃棣一看,自己正擋在鐘山前麵,趕緊往邊上站了站,讓出了位置解釋道:“鐘爺爺,我沒什麼,就是覺得銅鼎上的銘文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
“眼熟?哥們你彆逗了。這字是春秋戰國時期某個小國的,考古專家花了很長時間才確認了文字內容。你怕文盲吧,見什麼字都眼熟。”
鐘山後麵跟著幾個青年,年紀跟黃棣都差不多。對黃棣嘲笑一番之後,就自顧自得去找位置坐了。
鐘山拍拍黃棣點肩膀,安慰道:“彆太在意,這幾個都是跟著家裡長輩來見世麵的。去到你爺爺邊上坐著吧。一會兒多聽多看,有問題儘管大膽提出來。這些老不死的,喜歡虛心好學的後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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