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選錯了？”
黃棣看著眼前的第一個台階，有一種遊戲闖關失敗的感覺。
“再來。”他再次爬上了台階。
同樣的救護車，同樣的那對夫妻，這次黃棣有了心理準備，提前發現了那對騎電動車的母子。
但是就在黃棣準備避讓的時候，後方的車居然追尾了救護車，毫無防備的他依舊眼睜睜看著救護車撞向了那對母子。
結局依舊沒有改變。
“曹！曹！曹！”
黃棣站在台階麵前，心裡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我就不信了。”
他第三次站上了台階。
這次他坐在駕駛位置，先把前後左右的車多觀察了個清楚，然後選擇了向右拐，想著大不了繞一點路。
可是就在他拐彎的時候，車子的左前輪居然爆胎了。
救護車側翻，翻滾了不知道幾圈，那對母子再次被救護車撞死。
“我真的是服了。”
黃棣氣得直跺腳。
第四次，他乾脆直接減速停了下了車。
可是沒想到救護車後麵的那輛泥頭車居然突然偏離，把救護車給撞翻了。
這一次情況有了些許變化。那對母子安全的走了。
隻是救護車裡的那對夫妻被甩出了車外。
等黃棣暈暈乎乎下車查看的時候，那個丈夫正渾身是血得爬向他的妻子。
黃棣想找救護車上的大夫，卻發現周圍不但沒有人，連車都不見了。
“快給那個孕婦接生。”
又是那個聲音，黃棣左右看看，可是並沒有看到說話的人。
丈夫已經爬不動，離他的妻子還有三四米遠，他的眼睛始終盯著地上的妻子，嘴裡痛苦得喊著名字。
“接生？我丫不會啊！”
黃棣嘴上說著不會，但還是走了過去。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個丈夫拖到了他妻子身邊。
此時他才發現，那個妻子已經死了。
黃棣瞬間感覺頭像炸了一樣。他不是沒接觸過死亡。
他是個醫生，還在醫院實習過，生死早就見識過了，甚至不久之前他還殺過人。
可是這次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是那麼強烈得希望把那個妻子肚子裡的孩子救出來，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衝淡他對死亡的陰影。
“隻能剖腹了。”黃棣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就在這樣想的時候，白夔突然出現在了他手上。
黃棣有些訝異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長劍，馬上意識到這不是真正的白夔，隻是通過他的意識幻化出來的而已。
“不是應該手術刀嗎？”
黃棣自己說道：“不過，好像確實白夔更方便一點。”
將白夔變小，然後在那個妻子的腹部劃了一道口子，他不敢劃太深，隻能分幾次切。
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血腥的味道，是如此的刺鼻。
當胎兒被黃棣從肚子裡挖出來的時候，黃棣再次恐懼起來。
孩子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已經夭折了一般。
“喂。可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