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行立馬搖了搖頭,把剛才在飛機裡的情況說了一下。
原來,方才就在他以為要英勇就義的時候,黃棣手指微動,白夔劍居然破開盒子飛回到了黃棣手上,並且順勢切斷了潘放拿匕首的左手。
“你可以.....”尾宿和倮倮潑都驚訝得看著黃棣。
然後不等他開口,尾宿抬頭看了看天空,又突然說道:“回去說。”
再次回到地下研究所,黃棣提出要當天就離開去魔都。
“行,我安排。”尾宿一口答應,全然不顧倮倮潑在拉她的裙子。
“不過,安排也需要點時間,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可以禦劍了?”
尾宿一臉興奮,因為如果黃棣可以,那麼也就意味著她以後說不定也能隔空控製符紙,光想想就會覺得很刺激。
“應該能吧,不過不太理想。
那感覺就像,你在使用打了麻藥的手臂,明明能感覺到一些,可就是控製不了,時靈時不靈的。”
“行,這就夠了。我的感覺沒有錯。”
尾宿說這個的時候,看向了倮倮潑,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行行行,我繼續配合你,行了吧。”
倮倮潑也有些無奈,轉頭看了看正在被龔行包紮傷口的潘放,開口問道:
“小潘啊,你為什麼要偷黃棣的法寶?對你來說也沒用啊。”
“哼。這是國家的東西,卻因為青龍的權利,給了他自己的門人,以權謀私。”
潘放憤恨得說道。
“你這怎麼個說道,瞎扣帽子。
老道士不是說過嘛,這把劍,除了黃棣誰都用不了。”
倮倮潑無語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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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你就信啊?他騙你們的,還傻不拉幾得在這兒給他賣命。
他說未來有浩劫就一定有嗎?
他隻是借著國家的力量強大他自己而已。
一個算命的,居然讓一群人均博士的國家人才,在這兒暗無天日的地下一呆就是十幾年。
最後那些研究成果呢,全裝進他和他的門人口袋裡了。”
潘放憤怒得看向尾宿:“你尾宿就是既得利益者,其他幾個,還有四部的部長等。
你們都是青龍教出來的,這些年的好處也沒少拿吧。”
潘放的義正言辭,讓旁邊的戰士和研究員都在心裡犯嘀咕。
尾宿憤怒得走上去,揚起手就是一個大逼鬥打在他臉上:
“瞎了你的眼睛!我們拿得多?我們付出得就不多嗎?
你以為白虎為什麼常年在海外?
你以為我為什麼一直跟你們窩在這地下?
你以為你們之前研究的法寶是那些隱世世家,名門大派心甘情願借出來的嗎?
你以為,角宿為什麼這麼胖?
你以為,為什麼我們隻有六個人卻叫蒼龍七宿?”
黃棣注意到,尾宿在提到蒼龍七宿的時候,眼中居然充滿了傷感。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
“你隻看到了你想看到的,卻對我們的付出視而不見。
以教官的能力,放下四靈,放下天下蒼生,他能活得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尾宿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問道:“說說吧,你打算把法寶帶給誰?
最好彆逼我用手段。
你們所長的稱號,我想你應該是了解的。”
潘放被尾宿那一巴掌打得腦袋嗡嗡的,此時半邊臉已經腫起來了,含糊得說道:
“楊家老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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