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列車絕對是四靈的手筆。
其次,找這些人來坐這趟列車必然有什麼目的。這些人都在魔都或者附近,有古武背景的。
還有就是,龔正華和徐臻臻。
總覺得他們兩個的行為,在一些人的注視下。
不僅僅是那個賊王,還有四靈的人。
他敢打賭,這個唐三爺肯定是故意找上他們的。
黃棣想起了龔行跟他說的關於龔正華的身世,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呂藝,你就直說吧,這次四靈把我們這些魔都和附近的江湖勢力召集過來是想要乾嘛?”
李劍卓大聲問道。
“大家都不是傻子。總不可能真是隻是請我們坐趟車吧?”
有人出頭了,所有人都看向了呂藝。
“爽快。”呂藝笑著說道,“我這也是頭一次做官。本來想要等你們上車再說的,既然你們發問了,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我們,想要,清算一下白蓮教的事情。”
“爭”
呂藝腳後跟一踢劍鞘,他背後那把長劍飛了出來。
人群中有三人居然忍不住開始轉身逃跑。
“先走!”
呂藝雙手握劍,身法如飛燕,掠過眾人,攔在了樓梯口。
“木垚人力資源公司,陳正金。
覃昊運輸公司,趙覃昊。
還有,國家宗教事務局魔都分局的局長,康永壽。
你們想去哪兒?”
“呂藝,你什麼意思。四靈現在可以隨便拿人了嗎?”
康永壽眼見路被擋住,開口以規矩質問。
“放心,你們的證據在我來之前朱雀部就已經找好了,a4紙用了一大筐呢。
等我拿下你們,有的是時間給你們慢慢看。”
呂藝的長劍給三人帶來了莫大的壓力。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做打算。
此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我說,你們四靈這麼突然的動手,是不是太霸道了些,我怎麼看著有點鴻門宴的意思。”
李劍卓又跳出來冒頭,還對趙覃昊問道:“老趙,你不會真乾了什麼生兒子沒屁眼的勾當吧?”
“呸。”趙覃昊碎了一口,對李劍卓罵道,“姓李的,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鹽幫,白道黑道什麼時候不沾邊過?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物流公司也沒少乾走私的事情。”
“那是,那是。”李劍卓舔著臉說道,“咱都是乾這行當的,沾點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不然那些個油耗子,早幾年路上還有劫道的,讓手底下的司機怎麼活啊?
但是,我可不像你。
連人口買賣都敢做。”
李劍卓直接當眾揭露,而趙覃昊居然沒有反駁,選擇了沉默。
“咱倆搶運輸市場,那明裡暗裡的都行,可你跟白蓮教那些神經病勾結,算是怎麼回事。
還有那邊的老陳。
人力公司,人力公司,生生讓你做成了人力公司,夠可以的啊!”
這下所有人算是看出來了。
李劍卓不是什麼出頭鳥,而是官府的托啊,這擱這兒當嘴替呢。
這些話要是由呂藝或者他身邊那個女秘書說出來,眾人還有幾分懷疑。
是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或者欲加之罪,在鏟除異己之類的。
可由他們中的李劍卓說出來,那可信度自然而然得就高了幾分。
更何況,魔都說大也不大,在場的人誰沒點消息渠道,顯然是知道一些的。
“多說無益。你們兩個怎麼說?”
康永壽突然對另外兩個問道。
“殺。”
趙覃昊大喊一聲,率先向呂藝衝了過去。
呂藝自然不虛,雙手長劍有一米多,隻是簡單的平刺便能讓對方近不了身。
但是,所有人都沒想到,趙覃昊太狠辣了。
他居然無視呂藝的長劍,任由其洞穿自己的肩膀,然後雙手死死地握住。
“蜀山劍派,沒了劍,還能施展幾分本事。”
趙覃昊笑了。
他身後,陳正金高高躍起,全力的一腳踢向呂藝太陽穴。
下方,康長壽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短刀,直攻呂藝下盤。
“蠢。”
呂藝輕輕吐出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