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申城大學,校園一片寂靜。
蘇子言並未回靈樞實驗室,那裡現在還被封鎖著,等待維修。
直接背著趙仁理來到了藥用植物園深處,她那處隱秘的私人靈植圃另一個入口在這裡。
現在這種情況,回來這裡要相對安全得多。
開啟青玉門戶,濃鬱精純的草木靈氣撲麵而來,讓趙仁理精神為之一振。
蘇子言將趙仁理放在白玉空地的蒲團上,自己則走到那株清心明神草旁,摘下一片嫩葉,含入口中,閉目調息了片刻,蒼白的臉色才稍稍恢複。
她走到趙仁理麵前,蹲下身,仔細檢查了他的脈象和瞳孔。
“神魂震蕩,經脈略有受損,但根基無礙。懸壺靈體正在自發汲取此地靈氣修複你的傷體。”
她得出結論,語氣平淡,“算你命大。”
趙仁理訕訕地不敢接話。
蘇子言在他對麵的另一個蒲團上坐下,目光平靜地看向他,開口道:
“這幾天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想必你心中有許多疑問。”
趙仁理連忙點頭,最近經曆的這一切,早已顛覆了他的認知。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趙仁理最掛心的當然還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隨即毫不猶豫道:
“你能告訴我,我的身體是怎麼一回事兒嗎?”
蘇子言沉吟片刻,似在組織語言,而後緩緩說道:
“關於你自身...趙仁理,你並非普通人。你身懷一種極其罕見的體質——‘懸壺靈體’。”
“懸壺靈體?”
趙仁理喃喃重複,這個名字覺得十分奇異。
“嗯。”
蘇子言頷首,
“我也是在我藥王宗古籍中看到過零星記載,此體質天生對天地靈氣、生命能量以及各種藥性、毒性能量擁有超乎常人的敏銳感知力。”
“古籍有雲:‘懸壺者,心蘊仁術,靈竅自開,能察氣血之微末,辨百草之精魂,萬邪難侵,靈煞辟易’。”
她頓了頓,看著趙仁理:
“你能在藥廬看到我引動的月華,能感知到車禍傷者及王浩傷口處的異常能量,甚至剛才能本能地抵禦乃至淨化那‘靈煞結晶’的射線,皆因於此。”
“你的身體,你的靈覺,天生就親近生機,排斥死煞邪穢。這隻是其部分特征,至於是否還有其他神異之處,古籍語焉不詳,我也不得而知。”
趙仁理聽得目瞪口呆。
自己……竟然是什麼“懸壺靈體”?
所以那些都不是幻覺,而是自己體質特殊?
“那……蘇教授您……”
趙仁理看向蘇子言,對方的神秘和強大顯然遠超他的想象。
“我,”
蘇子言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尋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