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洪潛委員為首的一批學術委員會成員,竟然在靈管局副局長王輝的“陪同”下,強行闖到了隔離區!
“蘇子言!趙仁理!你們果然在這裡!又在搞什麼鬼名堂!”
王洪潛委員氣勢洶洶地吼道,他一眼就看到裡麵虛弱的趙仁理和正在收針的蘇子言,以及監控數據上明顯好轉的患者,
“你們對他做了什麼?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王輝在一旁,臉上帶著公事公辦的冷漠:
“蘇教授,趙同學,鑒於目前的情況和剛剛校委會的決議,請你們立刻停止一切操作,接受調查。”
蘇子言緩緩將金針收回,小心地取下那片顏色似乎變得更加幽暗的蝕骨幽蘭花瓣它吸收了一絲“陰冥引”的力量),放入一個特製玉盒。
她轉過身,麵對眾人的質疑和逼迫,神色依舊平靜。
她沒有看王洪潛委員,而是看向王輝,以及他身後那些或懷疑、或恐懼、或幸災樂禍的目光。
然後,她輕輕舉起了手中那枚“破煞”金針。
針尖在燈光下,流轉著一抹奇異的光澤。
“此針,刺於膻中,乃氣之會穴。《難經》雲:‘膻中者,臣使之官,喜樂出焉。’刺激此穴,可寬胸理氣,寧心安神,調節一身之氣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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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氣機為邪煞所閉,狂躁不安。我以此針疏通其氣機,調和其陰陽,何錯之有?”
她的聲音清冷,卻帶著一種難以反駁的力量。
“至於你們看不見的東西,”
她目光掃過王洪潛委員,帶著一絲淡淡的譏誚,
“夏蟲不可語冰。自己無知,便斥為虛妄。醫道之衰,正是始於爾等這般固步自封、心胸狹隘之輩!”
王洪潛委員被噎得麵紅耳赤,指著蘇子言:
“你……你強詞奪理!那你解釋一下,他剛才那是在乾什麼?”
他指向趙仁理。
蘇子言淡淡道:
“他乃我助手,見我施針耗神,扶我一把,有何不可?莫非王洪潛委員連這也要質疑?”
“你!”
王洪潛委員氣得渾身發抖。
王輝皺了皺眉,正想說什麼。
突然,躺在病床上的那個患者,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神雖然虛弱,卻恢複了清明,皮膚下的幽藍紋路幾乎消失不見。
他看著周圍的人群,沙啞地開口:
“……我……我這是怎麼了?剛才……好像做了個很可怕的夢……”
這一刻,所有質疑的聲音,都卡在了喉嚨裡。
事實,再一次狠狠地扇了他們一記耳光。
蘇子言不再理會他們,準備離去。
與王輝擦肩而過時,她微微停頓了一下,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冷然道:
“‘陰冥引’之事,靈管局最好真的毫不知情。否則……”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王輝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看著蘇子言和趙仁理離開的背影,王洪潛委員兀自不甘地嘟囔:
“肯定是巧合……肯定是……”
王輝卻眼神陰沉,盯著蘇子言的背影,又瞥了一眼隔離室內情況大好的患者,最終對身後手下揮了揮手:
“嚴密監控患者情況!所有數據詳細記錄!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再接觸他!”
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經徹底脫離控製了。
而蘇子言和那個叫趙仁理的學生……
他們身上,一定藏著巨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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