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言悶哼一聲,身形一晃,臉色瞬間變得比趙仁理還要蒼白!
搭在趙仁理腕部的手指不受控製地一顫,指尖凝聚的乙木靈氣都差點潰散。
她死死咬住下唇,嘗到了自己血液,硬生生將那股幾乎要讓她暈厥的劇痛壓了下去!
金邊眼鏡後的雙眸,因為劇痛而蒙上了一層水汽,但更深處的,是難以置信的震驚和一絲……茫然。
5?
怎麼會……突然跳漲這麼多?
僅僅是因為他為自己受傷?
因為自己此刻正在全力救他?
這情劫枷鎖……竟如此苛刻?
連一絲同門之誼、師長之責都不能容嗎?
還是說……自己內心深處,那被強行壓抑的、不願承認的某種情愫,遠比她自己認為的……更要深刻?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心口的枷鎖如同被再次觸怒,更加凶狠地收縮了一下!
劇痛讓她幾乎窒息!
她猛地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底所有情緒已被強行壓下,隻剩下冰封般的平靜和一種近乎自虐的專注。
她不再去理會那該死的枷鎖和提示音,將所有心神重新集中到維持陣法和對趙仁理的救治上。
回春陣光芒穩定地閃爍著,持續淨化地脈。
她的手指依舊穩定地點在趙仁理的穴位上,引導著靈氣,隻是那指尖,微微有些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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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點過去。
當日頭完全升起,晨露漸乾,回春陣的光芒也逐漸黯淡下去,最終悄然消散。
陣內的百草園,已然恢複了大部分生機,草木青翠,藥香馥鬱,仿佛之前的枯死隻是一場噩夢。
但白玉空地上,蘇子言的臉色卻依舊蒼白。
她緩緩收回點在趙仁理穴位上的手指,身體幾不可察地晃了一下,隨即穩住。
趙仁理依舊昏迷,但呼吸已經平穩了許多,臉上也有了一絲血色,隻是眉頭依舊緊蹙,仿佛在昏迷中依然承受著痛苦。
蘇子言仔細為他擦去嘴角的血跡,動作輕柔得不像她自己。
然後,她的目光落回剛剛恢複生機的土壤,眼神再次變得冰冷銳利。
地癘雖暫解,但根源未除!
她走到之前枯死最為嚴重的那片區域,蹲下身,並指如劍,凝聚起一絲銳金之氣,猛地插入泥土深處!
挖至近尺深,指尖觸碰到了一小片異常冰涼粘膩的土壤。
將其取出放在鼻端輕嗅,一股極其淡薄、卻異常刺鼻的、類似於化學藥劑與腐爛金屬混合的怪味傳來。
蘇子言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
她取出一個特製的玉盒,將這片土壤樣本小心收起。
然後又走到幾株雖然恢複生機但顯然元氣大傷的藥材旁——一株三七,一株丹參,一株黃芪。
她小心翼翼地分彆采集了它們的一點根須、葉片樣本。
回到靈樞實驗室臨時搭建的分析台主要儀器已恢複部分功能),她立刻投入了緊張的分析工作。
顯微鏡觀察、靈氣感應、光譜分析……
一係列複雜而精準的操作在她手下流暢完成。
當最終的分析結果呈現在屏幕上時,即便是蘇子言,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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