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液體下肚,林羨魚這才覺得頭沒有那麼脹了,起身想繼續搬東西,眼前卻被一片陰影籠罩。
“阿魚,是你嗎?”
傅博彥的臉出現在麵前,林羨魚精神恍惚,臉色蒼白得嚇人,“你來做什麼。”
語氣說不出的淡漠和疏離,身子也向後微微撤了幾步。
傅博彥的情緒收攏,耐心道:“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我和伯父伯母為了找你花了多少資源和精力。
我知道你喜歡我,但阿魚我們已經不是小孩了,不要再做這些一怒之下就消失的事情好嗎?”
說到後麵,他也帶了幾分怒氣。
林伯父把女兒的失蹤歸咎於他身上,這些年沒少針對他們集團,以至於到了後麵兩家直接撕破了臉,林家也從東籬搬到了日光市。
“傅博彥,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很有魅力吧?”
因為生病,林羨魚的嗓子有些沙啞,但卻多了一份平日裡沒有的磁性。
“你既然有臉在外麵和顧晚荷開房,難道還沒有臉承認嗎?你們倆上床的時候那麼纏綿,怎麼現在還要裝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
一席話說得顧晚荷麵如紙色,她身子搖搖欲墜,恰好被傅博彥接住,他輕咬唇瓣,“你調查我?”
“是,那天是我強迫了晚荷,事後我也很後悔。這些年我一直把她當成妹妹照顧,從來沒有逾矩過。”
見事情瞞不下去,傅博彥索性說了出來,但他並不覺得自己錯處更多,繼續指責道:
“我們青梅竹馬,我一直以為我們心意相通,你會懂我的,結果卻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一直是那個刁蠻任性的林家小姐,不高興了就甩臉色,離家出走,然後林伯父就對我對我的公司施壓,你有考慮過我嗎?”
林羨魚真的被這人的無恥氣笑了,當年要不是她爸伸出援手,還有傅家什麼事?
現在過去那多年,人家倒以為是自己能力太強了。
對於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林羨魚根本懶得多費口舌,“隨你怎麼想,趕緊滾吧,彆影響我生意能。你要是不服,大可以對著全基地嚷嚷,說不定還真有幾個人會信你的鬼話呢。”
綁定了隨機擺攤係統,林羨魚說話腰杆子也直了一分,至少她不必再為任務強忍惡心,看誰不爽就可以大膽放心罵,就算好感度為負數也沒關係。
傅博彥沒想到她如此絕情,還是不甘心道:“跟我回去結婚,我們會好好對你,你以後就可以不用出來辛苦擺攤了,你本來也做不來這些,在家裡安心當傅太太就好了,外麵的事情有我。”
他們在一起同居的時候,林羨魚就整天把結婚生孩子掛在嘴邊,現在拋出這個條件,相信她一定不會拒絕。
“我再說一遍,請你們離開。係統,把他們倆設入黑名單。”
不等兩人反應過來,人已經出現在小攤邊緣了,這種神奇的力量讓顧晚荷心中忌憚,不過她舍不得放棄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
“阿彥哥哥,我知道是我不好,如果不是那天……如果我能不那麼癡心妄想,能夠把你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