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雅自然不甘心隻刷視頻。
但看著李石那認真專注的帥氣模樣，簡直像一幅隻有自己能欣賞到的世界名畫，不忍，也不願去打擾他。
於是她看一會教學視頻，在群裡聊一會天，然後再看一會李石養養眼，又繼續看教學視頻學習。
如此反複，慢慢覺得還挺有趣的，逐漸也沉浸在這種悠閒的學習狀態中了。
說起來，她提出來和李石學畫畫，也有另一個原因——今年上半年，她和她姐姐一起到鵬城跟著姑姑創業，在她姑姑的要求下，兩姐妹分彆帶著一個設計組進行某個項目的設計競爭，最後是她輸了……
這段經曆裡，她接觸了珠寶設計專業人員，跟著他們接觸過畫畫，那時候，她對畫畫就多少有了點興趣。
所以昨天李石建議她培養一門藝術興趣的時候，她立馬選擇了。
當然，更主要的是——可以跟著石哥哥學。
……
李石把《北宋書法演化探索》和《南宋書法演化探索》兩篇題目在彆人看很大的論文瞬速寫好提高，在網上查了初步的資料。
等他完成這一切，從學習工作的狀態出來，才發現自己以為沒過去多久，其實已經從過去了四個多小時。
伸著左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指針，已經淩晨十二點半了。
那邊沙發上，艾雅抱著玩偶睡著了。
李石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椅子滑動，與地板磨擦，意外發出刺啦的動靜，他不由又看向沙發，小姑娘果然揉著惺忪的睡眼從沙發上坐起來。
拉開椅子，繞過桌子，走過去，輕聲問道：“這麼晚了，怎麼不去臥室裡睡呢？”
艾雅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夜間最明亮的星星，晶瑩閃光。
她似乎是無意識地脫口而出：“石哥哥，我還沒交學費呢。”
女孩這會身上穿的橙色真絲睡衣，不過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剛剛起身坐起來時，右側的肩膀的衣領不小心滑落，露出雪白香肩的同時，也不小心露出了裡麵那件粉色含羞草類似內衣。
寵物玩偶就抱在胸前，壓在淡粉色的蕾絲上，那粉嫩嫩的玩偶兔子也有雙又圓又大的眼睛，讓人忍不住盯著看，似乎裡麵藏著什麼人間最美好的東西。
李石的目光在那停留了一小會，又被強大的意誌力約束著上移，最後看向女孩的臉。
晚上洗了澡之後，她紮了馬尾，劉海隨意散落在兩側，修飾著明媚如花的臉蛋，加上額頭上微微的汗漬，讓她整個人看上格外的青春水靈。
交學費？
李石反複咀嚼著這句話的含義，心底忽的湧出一股異樣的情緒。
走上前，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往紅豔的粉唇上輕啄起來。
過了幾分鐘，徹底清醒過來的艾雅沒有上次的嬌羞，而是把手上的玩偶扔到一邊，勾著李石的脖子不鬆手。
沒法子，李石隻好抱著她走向陽台上的工作桌，摟著小蠻腰大腿，輕聲道：“先檢查一下你今天的學習情況。”
一說到學習，小姑娘才鬆了手。
把人放在椅子上，拿起就在桌上的素描本，掃了一眼上麵畫的各種線條，李石頓時對她的學習進度有了了解。
“怎麼樣，有什麼地方聽的不是特彆懂嗎？跟我說說。”
前期都是一些簡單的基礎知識，小姑娘學的不錯，學習檢查十分鐘就結束了。
艾雅把素描本和平板電腦疊著擺放在一起，期待地看向他：“石哥哥，接下來呢？我可不可繼續占你便宜！”
說著，她還搓了搓手，似乎很興奮。
李石頓時有點哭笑不得：“怎麼是你占我便宜呢？”
艾雅嘿嘿一笑：“我不但索取你的知識，還索取你的……不是我占你便宜，是啥？”
李石琢磨了一下，忽然覺得她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自己似乎虧了。
唉。
他輕歎一聲，看著麵前這張靚麗動人的臉，隱隱覺得，自己還得虧，而且遲早有一夜就虧個幾十億的那一天。
而且，不會太遠了。
到時候，就算有艾蘭和白老師那層關係，他可能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
第二天，艾雅在家睡懶覺，李詩意在學校處理最後的離校事宜，而李石則在國家圖書館泡了一整天，帶著兩篇論文的問題，查了一堆資料，其中很多是古籍。
同時也花了不少複印費。
國圖規定，古籍複印刻本是六塊，抄本是六十二塊，他複印了一堆。
傍晚回到紫金苑後，他拿相機把複印的資料拍了電子版，紙質的整理好，就存在客廳新添置的書櫃裡。
晚上七點，李石和艾雅去北舞幫李詩意把她的兩個行李箱搬到了紫金苑。
她今晚就在這邊和艾雅睡，明天早上好一起趕車。
有李詩意在，艾雅暫時收斂了些。
一夜無話，第二天三人起了個大早，帶著五個行李箱，特意喊了兩輛車網約專車，前往京城南站。
李石買的是京城南直達黃山北的高鐵，早上七點二十一出發，下午一點四十八抵達，全程不到六個半小時。
他買的依舊是商務座，票價1844元一張，三個人正好選了一排。
比較麻煩的是五個大行李箱，每一個都裝了很多東西，比較重，女孩子拿一個已經是極限了，拿兩個或許勉強能行動，但肯定顯得很狼狽，為了照顧兩個女孩的形象，李石直接一手拉兩個，另一手拉一個——以他如今的力量，箱子雖然重，但在他手裡，其實跟小娃娃玩的那種玩具行李箱差不多。
隻要行李箱拉杆的質量夠好，彆說三個，十三個他也沒問題。
高鐵商務座一排是1+2的布局，上車後，李詩意坐左邊，李石和艾雅坐在右邊。
一開始兩個姑娘還比較期待和興奮，聊著天，說著到了那邊之後，要把附近好玩的地方全都玩一遍，好吃的美食也要吃一遍。
等過了一個小時，興奮勁過去，晚睡早起的疲倦湧上來，紛紛放平座椅，帶著護眼罩睡去。
李石左右看看，見她們都睡得很香，不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