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的提示音。
李石伸手摸過來一看，居然是有人在微信上申請加自己為好友：“李石，我是沈慧玲，還記得不？”
沈慧玲？
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回憶。
他大學時期談過一個女朋友，叫柳雨瓊，她有個好朋友就叫沈慧玲，和他們倆同級不同專業，那時候會偶爾在一起玩。
網上常有人說，一個漂亮的姑娘身邊總是有個普普通通的閨蜜。
如果說，李石前女友柳雨瓊是那個普普通通的閨蜜，那沈慧玲就是那個漂亮的姑娘。她不但長得漂亮，還是文藝積極分子，在學校裡很受歡迎，因為柳雨瓊的緣故，李石對她了解更多一些，知道她的家境也不錯，父親好像是川省那邊一所大學的教授。
他那會還沒有現在這麼豁達，和柳雨瓊分手後，直接把與對方有關的一切都刪了，包括她和她朋友們的聯係方式。
“算著四五年沒聯係過了，她怎麼會突然加自己好友？”
至於對方為啥知道他的微信號，這一點倒不奇怪，因為李石這個微信大號一直綁定的用了多年的老手機號碼。
李石有些疑惑，想了想，伸手點擊，通過了對方的好友申請。
這麼多年過去了，有些事早就不在意了。
剛通過，對方就發了信息來：“李石？”
李石回了句：“是我，好久不見。”
沈慧玲：“真的是你啊，這個號碼你居然還在用啊！”
李石：“對啊，從大一到現在，用了很多年了。”
沈慧玲：“你還蠻戀舊嘛。”
……
兩人聊了一會，李石才知道原來沈慧玲這個國慶節來潭州玩，今天上午重回母校，突然想起很多大學時期的人，翻以前的通訊錄，找到了大家以前的號碼，她不好意思直接打電話，就試著在微信上搜索。
“沒想到還真加上了伱，不過我試了五個人，就加上你一個。對了，你現在在哪發展呢？”
“我主要還是在潭州，不過現在在人不在那邊，我到東廣這邊來玩了。”
“啊，那真可惜，看來沒法見一麵了。”
“這不是聯係上了麼，以後有機會的。”
李石挺著擎天柱和前女友的閨蜜聊天，總感覺怪怪的，稍微聊了幾句，就找借口趕緊結束了對話。
放下手機，他穿著拖鞋來到書桌前。
站在那一動不動，下一刻，如果細看，會發現桌子上原本的小紙屑忽然飄忽起來。
玩了四五分鐘，感覺有點累了，他鬆了念頭，肉眼見到紙屑掉落回桌子上上，笑著滿意地點頭，然後打開旁邊的隨身筆記本，記了兩筆：目前禦小紙屑【推測為一粒米（20毫克）的三分之一，六七毫克左右】，耐力為4分半鐘左右（？）
放下筆，李石又瞧了一眼桌子上小到不宜察覺的紙屑，並沒有因為自禦使這麼小的紙屑才堅四分半鐘而失望，相反，他特彆高興。
“這片小紙屑雖然隻有一點點分量，甚至可以用輕若微塵來形容，但代表的含義何其巨大！”
這不僅對自己，對整個人類、整個現實宇宙而言，都是一個巨大的質變！
“何況我會不斷學習，不斷加點！”
另外李石也不覺得自己現在這個禦物能力就弱，得看怎麼用。
他稍稍一想，就能回憶起很多曾經累積的知識點：氰化氫的致死量為100毫克；尼古丁的致死量為50毫克；VX神經毒素的致死量為10mg；肉毒毒素的致死量為10微克……
李石搖搖頭，把這些很刑的知識點拋到到腦海深處，轉而繼續看著本子上剛剛記錄的東西。
越看越覺得自己記錄的太粗糙了。
“不過想要做精準的記錄，得先弄一些設備才行。尤其現在還隻隻能禦小紙屑這樣毫克級彆的東西，更需要高精的儀器。”
他拿著手機，開始上網搜索。
二十分鐘後，他找到了羊城一家儀器設備商，花了四萬多萬塊錢買了一台實驗室級彆的十萬分之一電子天平，最小可以稱量0.02毫克，最大精度為0.01毫克，最大稱重220克。
“十六點精神力屬性，讓我可以禦使0.1毫克左右的紙屑，雖然不知道再加1點之後，這個能力能長多少，但想來這個設備已經足夠我用一段時間了。”
以意誌力支配現實世界的物質，何等的難。
李石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想要達到禦劍飛行的地步，需要走很長很長的路。
但沒關係，他有這個耐心！
李石確定對方有現貨，可以同城配送到家後，下了單，並且把訂單信息發到了“我們仨”的群裡，讓王悅蘭幫忙簽收。
然後又在群裡和兩女聊了一會，重新拿起平板，繼續看網盤裡“劍術”相關的收藏書籍、視頻。
又過了好一會，他忽然有所感，低頭一瞧，確定“後遺症”消退無誤後，連忙去看手機上的時間。
中午十二點五十九分。
“離醒來後總計兩小時五十一五分鐘！”
李石快速算出了結果，人都傻了。
“這種情況不知道是因為才融合空間屬性帶來的特例，還是以後每天早上都要來一次？”
他連忙喚出學習麵板，注意力放在背景那不斷湮滅重生的星雲上，生出種種疑惑，隨之也得到種種對應的反饋。
兩分鐘後，他稍稍舒了口氣。
還好，根據麵板的反饋，他推測這種現象是融合空間對肉身產生巨大影響而帶來的一種“應激反應”。
雖然每次融合都會產生這樣的反應，但隻要一暫停，這種反應就會逐漸減弱，直至消失。
隻是這個過程具體要多久，還不得而知。
“隻要睡著，這種‘應激反應’就會凸顯出來。還是趕緊回羊城，到秋葉她們身邊去比較好，不然起床後，近三個小時不能出門…而且那種狀態，自己也不好受，做什麼都有點彆扭。”
李石有心立馬退房回羊城，但……
他摸了摸肚子，從淩晨四點二十五分，到此刻下午一點鐘，八個半小時過去了，還不餓。
“再等等，不然半路上餓了怪麻煩的。”
有計劃，他按耐住性子，繼續學習，看劍術相關的書籍資料——爭取先把理論過一遍，等到羊城，再以劍實踐實操，今天一日之內，就攢上它三四個可融合的精神力屬性點！
為了迎接饑餓的到來，雖然隨身空間裡還有一堆食物，李石打了度假村的客房服務，叫了一桌子當地的特色菜，讓管家送到彆墅裡來。
也是巧了，下午一點三十六分的時候管家和一個服務員把餐送過來，他們剛走，一點四十的時候，體內就傳來那股饑餓感。
李石趕緊做了記錄，然後正好趁熱把一桌子美食快速掃光。
這一大桌飯菜，平時五個成年男子吃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