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乾的?!”
麵對襄王的怒火,穆伯遠硬著頭皮跟襄王解釋刺客的事。
聽完穆伯遠的解釋,襄王更生氣了。
“你是說本王的馨兒獨自下山才遇到刺客,這是她咎由自取?”
穆伯遠汗顏,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不是,王爺誤會了。我們還沒查清楚郡主為何獨自下山,去了那麼偏僻的地方。”
“沒查出來,還不趕緊去查!學院地界出現刺客是你們的失責,還敢推脫責任,你這院長也彆當了!”
襄王命令婢女將鬱蘭馨背起來,然後才發現紅葉不在。
他立即吩咐侍衛去找人。
紅葉被找回來的同時鬱雲翔和路梓瑤到了。
一行人給鬱雲翔行禮。
“免禮,祥平如何了?”
襄王起身不悅道:“圖騰重傷。”
圖騰的傷比身體的傷還要嚴重,畢竟身體的傷用藥用時間就能恢複,而圖騰不好恢複。
而且沒有專門的治療術治療圖騰,隻能自然恢複。
襄王生氣的點就是這個。
鬱雲翔讓其他人退出去,隻留下襄王和路梓瑤。
襄王不明所以,“皇兄有要事與皇弟說?”
鬱雲翔沒理襄王,抱著路梓瑤走到床邊放下。
路梓瑤伸手摸摸鬱蘭馨的額頭,圖騰河馬就出現在鬱蘭馨身邊。
它身上血淋淋的,沒有生機地趴在床上。
襄王看到自家閨女的圖騰重傷成這樣又氣又傷心,“皇兄您一定要找到刺殺馨兒的凶手啊!”
鬱雲翔還是沒搭理他,問路梓瑤:“看完了沒有?看完咱們就走吧。”
襄王:“???不是!皇兄您不管馨兒了?”
這下,鬱雲翔終於搭理他了,“種什麼瓜得什麼果。”
“皇兄你什麼意思啊?”
“沒死已是大幸,你該慶幸。”
襄王越聽越糊塗,非拉著鬱雲翔問個究竟。
因此,鬱雲翔滿足了他,跟他說:“祥平收買學子拐帶朕的安寧下山,她之所以下山去那偏僻的地方就是為了欺負朕的安寧,可惜,他們沒得逞。祥平遇刺,的確是咎由自取。”
鬱雲翔非常紮心。
紮得襄王有氣都不知道該向誰發。
剛剛院長說了馨兒是自己下山的,現在皇兄也說是馨兒想欺負人才導致後麵的悲劇。
他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馨兒怎麼可能欺負安寧,她連安寧是誰都不知道!”
鬱雲翔冷笑不語。
襄王忽然想起之前暗衛頭子彙報的事情,眼眸一下暗沉下去。
事情一件件串起來,他悟了。
原來馨兒先前就是跟新封的安寧馬車鬨矛盾啊。
儘管知道是馨兒錯了,但他的心裡就是不舒服。
他的馨兒可是皇室血脈,這個安寧就是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孩子,怎麼能跟他的馨兒相提並論?
腦子百轉千回之際,他忽然聽見了一道奶呼呼的聲音。
“皇上陛下,郡主姐姐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