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給您送過去!”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李月晴長舒一口氣,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
第二天,蕭傑的父親帶著一個朋友前往醫院。
來到病房門口,蕭傑的父親撥打李月晴的電話。
病房內,正趴在病床邊緣休息的李月晴,被手機震動的動靜驚醒。
迷迷糊糊的李月晴,看到是蕭傑的父親打來的,趕忙接通。
“李老師,我把錢帶來了,現在在病房門口,你出來拿吧。”
“好!”
掛斷電話,李月晴快步來到病房門口,看到蕭傑的父親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
她知道,那是母親的救命錢,上前不停地鞠躬:
“蕭傑的爸爸,謝謝!謝謝!非常感謝!這些錢就當我向你借的,我回頭給你打個欠條,以後慢慢還給你。”
蕭傑的父親突然側著身子,將塑料袋裡的錢露了出來:
“您拿著吧,欠條就不必了,蕭傑的成績突飛猛進,這是您應得的。”
“真的非常謝謝你!我先失陪一下。”
接過錢,李月晴來到繳費窗口,將錢交給醫護人員。
之後,醫院馬上安排了手術。
在手術室門口,李月晴焦急等待著,一分一秒都無比煎熬。
最終,手術進行得很順利,李月晴的母親逐漸康複。
不久後,蕭傑也在高考中取得了優異的成績,被一所重點大學錄取。
然而,就在李月晴以為一切都將好轉的時候,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她收到教育局的通知,因違反規定收取家長財物被學校開除,教師資格證也被吊銷。
“怎麼會這樣?”
李月晴的雙手顫抖,淚水滑落臉頰。
忽然,她想到了蕭傑的父親。隻要他能夠出麵解釋並澄清,說不定能讓教育局撤銷之前的決定。
李月晴立刻去找蕭傑的父親,但蕭傑的父親卻避而不見,打電話也不接。
李月晴的心跌落穀底,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坐在昏暗的房間裡。
就在這時,醫院再次打來電話告訴她,她母親的情況突然惡化。
李月晴匆忙趕到醫院,但最終還是沒能見母親最後一麵。
葬禮上,薑玉華等警官前來吊唁,一個身材魁梧,臉上帶著疤痕的男人不請自來。
第二天,蕭傑的父親在夜晚回家的路上。一個手拿麻袋的蒙麵人,悄悄跟在他的身後。
四下無人時,蒙麵人用麻袋套住蕭傑父親的頭,並對著他的屁股猛踹一腳。
蕭傑的父親瞬間摔倒在地,與大地親吻。
之後蒙麵人對蕭傑的父親又踢又踩又踹,疼得他雙手抱頭,嗷嗷亂叫。
直到蕭傑父親的喊叫聲越來越小,蒙麵人才停腳。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全程沒有一句話。
蕭傑的父親趴在地上驚恐萬分,確認襲擊自己的人走了以後,立刻報警。
與此同時,一直暗戀李月晴的大學同學錢陽朔),在葬禮上得知李月晴的遭遇後,怒火中燒,來找蕭傑的父親理論。
聽到敲門聲,蕭傑的父親扶背塌腰走到門口。
門一打開,看到鼻青臉腫,姿勢怪異的蕭父,原本氣勢洶洶的錢陽朔,瞬間消氣不少,但依舊憤怒:
“畜生!你還有沒有良心?她是白拿你的錢嗎?她沒說她會還嗎?吃飽了就砸鍋罵娘,你還是個人嗎?”
麵對錢陽朔的質問,蕭傑的父親雖然心虛,卻義正言辭:
“之前給她錢,求她給我家孩子補課她不要,要免費給我孩子補。我以為遇到活菩薩了,結果最後跟我要二十萬。早說要這麼多錢,早乾嘛去了?裝什麼清高?”
錢陽朔冷笑:
“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錢是嗎?五十萬!撤銷舉報,公開澄清道歉!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蕭傑的父親兩眼放光:
“五十萬!此話當真?”
錢陽朔從包裡取出一疊支票,用筆在上麵畫了畫,然後撕下第一張:
“撤銷舉報,公開澄清道歉,還李月晴清白,這五十萬的支票就是你的。”
“成交!”
蕭傑的父親最終撤銷了舉報,公開澄清了事情的真相並道歉。
見事情已了,錢陽朔也離開了。
不料,錢陽朔前腳剛走,拿到支票的蕭父便梅開二度,向警方聲稱,是李月晴找人威脅他這麼做的。
還說之前夜裡被人毆打也是李月晴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