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強製自己冷靜下來,從口袋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膠布走到妻子身邊,將妻子的嘴巴封上。
嘴巴不能喘氣的妻子瞬間驚醒,驚恐地瞪大雙眼,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王先生便手腳麻利地將其五花大綁,無論妻子如何掙紮,都是徒勞之舉。
緊接著,王先生又以同樣的方式,將膠布狠狠封在男人的嘴上。
十分疲倦的男人閉著眼睛搖頭晃腦,以為情人還想要,隻是側過身子繼續睡覺,並未察覺到危險。
待其被五花大綁後,才不情願地睜開雙眼,以為情人要跟自己玩點特彆的遊戲。
直到男人看到眼前的王先生正是情人的老公時,驚恐地瞪大雙眼,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扭動著身體。
此刻為時已晚,不過白白浪費力氣,隻能發出絕望的悶哼。
王先生站在床邊,怒目圓睜,壓抑許久的情緒如決堤洪水般傾瀉而出。
他一腳踢翻了床邊的椅子,“哐當”一聲在寂靜房間裡格外刺耳。
“你們這對狗男女!”
王先生嘶吼著,額頭上青筋暴起。
妻子眼中滿是恐懼,淚水奪眶而出,拚命搖頭並發出“嗚嗚”的聲音。
情人彆過頭,不敢直視王強的眼睛,身體不自覺地顫抖。
“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王先生猛地揪住情人的頭發,將他的頭硬生生抬起。
“你不是挺有能耐嗎?敢睡我老婆!”
說著,朝他臉上吐了一口痰。
他又轉向妻子:
“年齡大了,需求高了,覺得我滿足不了你了是嗎?
你要是覺得不儘興,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吃藥!
吃藥不行可以用玩具啊!有必要去外麵找野男人嗎?”
妻子見狀拚命搖頭,淚水流得更凶了。
可王先生根本不為所動,依舊滔滔不絕地宣泄著心中的憤懣。
王先生再次揪著情人的頭發,像拖死狗一般把他從床上拽下來,一路拖向浴室。
情人白嫩的皮膚與地板摩擦,很快變成了血紅色,身體傳來的痛感令其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
一進浴室,王先生一腳踹向情人,使其翻滾一周。
隨後從櫃子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剪刀,緩緩轉身,露出變態的笑容。
“是不是覺得自己年輕有本錢?我今天就讓你改名換姓!”
情人見狀瞳孔地震,身體本能的拚命往後縮,想要求饒卻無法清晰的吐出一個字。
王先生漸漸逼近,在情人麵前緩緩蹲下,拿著剪刀的手慢慢抬起。
情人的淚水和鼻涕混在一起,如待宰的羔羊般可憐又無助,腦袋不停地左右搖晃。
隻見王先生手起剪刀落,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鮮血濺到了浴室的瓷磚上,情人在劇痛中昏死過去。
看著眼前的慘狀,王先生臉上的瘋狂並未褪去,從角落裡拿起早已準備好的電鋸和刀具。
不知過了多久,情人的身體如同被巴雷特打中一般,變得東一塊西一塊。
王先生喘著粗氣來到臥室,看著被五花大綁、眼神中充滿恐懼的妻子,沒有絲毫憐憫地揪住妻子的頭發,將她拖到地上。
妻子拚命掙紮,雙腳在地上胡亂蹬踹,但卻無濟於事。
直到妻子被拖進浴室,看到地上的慘狀後才停手。
妻子眼睛瞪得像銅鈴,恐懼到了極點,身體劇烈顫抖,幾近昏厥。
王先生沒有理會妻子,彎下腰開始收拾浴室的殘局。
他的雙手沾滿鮮血,將地上的碎塊一塊一塊地塞進黑色塑料袋裡。
袋子裝滿後,王先生打開浴室的櫃子,拿出清潔劑、刷子和抹布,開始清理浴室內的痕跡。
妻子見狀癱倒在地,眼神空洞地看著這一切,身體像高潮一般痙攣不停。
王先生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手上的動作。
清理完浴室後,王先生用剪刀剪斷妻子身上的繩子,大吼一聲
“站起來!”
妻子嚇得雙腿發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站起身。
“把你自己給我衝洗乾淨!特彆是裝滿漿的那個地方!”
一天後,警局內的電話鈴聲響起。
“警察同誌,我老公失蹤了!”
“您先彆著急,慢慢說。”
女子聲稱自己的老公扉先生一天前出門後就再沒回來,電話打不通,信息也不回,自己找遍了所有老公可能去的地方,都不見人影。
掛斷電話後,趙風心和薑玉華馬不停蹄趕到扉先生家中。
扉先生的妻子雙眼紅腫,滿臉淚痕。
“警察同誌,你們可一定要找到我老公!”
“您先彆急,跟我們說說,扉先生最近有什麼異常嗎?”
“他最近鬼鬼祟祟的,老是背著我接電話,一看到我就掛斷。
在家的時候,對我也提不起興趣,心不在焉的草草了事。
問他是不是最近工作壓力大,他就莫名其妙地發脾氣。”
“他有沒有說過要去什麼地方,或者和什麼人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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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都沒說,就是那天出門前特意打扮了一番。”
趙風心和薑玉華回到警局,開始調取監控。
順著監控一路追蹤,發現扉先生在多個路口轉彎,最終的目的地竟是電梯墜井的那個小區。
薑玉華看著監控畫麵,眉頭緊鎖:
“他去那個小區乾什麼?難道和電梯案有關?”
趙風心提議:
“或許可以並案偵查。”
王先生在小區樓下抽煙透氣,瞧見幾個警察正四處詢問居民,心裡“咯噔”一下,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為了保險起見,他湊到一群閒聊的大爺大媽旁,想要打探一些消息。
“你們聽說了沒有?警察在找一個失蹤的年輕男人。”
“有的有的,也不知道咋回事,這小區最近淨事兒事兒。”
王先生聽後臉色大變,手裡的煙掉落在地,轉身就往家裡跑。
一進家門便衝到臥室,一把掀開被子,衝著被五花大綁的妻子低吼:
“警察在找你的那個情人,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床底下,要是敢發出一點聲音,我讓你死得比他還慘!”
說完便將妻子塞進了床底。
“您好,又來打擾您了,這次是關於失蹤案的調查,想問您幾個問題。”
“問吧,知道的我肯定說。”
王先生站在門口,沒有讓薑玉華和趙風心進屋的意思。
“你有見過照片上的這個人嗎?”
趙風心拿出扉先生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