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乾涉者,就相當於一些能製作模組的人。他們會用自己的模組,改變客觀世界的代碼,以實現自己需要的功能,這個過程俗稱開掛……”
“開掛行為,本身就是對那些正常玩遊戲的玩家一種不公平。一兩個人開掛還沒什麼,但如果人多起來,外掛也越來越厲害。那樣這個世界就會越來越不公平,如果放任不管,這款名叫客觀世界的遊戲,早晚會毀於外掛,無人可以幸免……”
“所以,真理會就相當於客觀世界的反外掛組織。他們會檢測這款遊戲的運行發展,一旦有人開外掛,他們就會立刻覺察,然後處理掉乾涉者,恢複客觀世界本來的麵貌,保證客觀世界,能憑自身底層邏輯運行下去。”
司機說完這長長的一段話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也就是說,乾涉本身就是一種非法行為,是這樣嗎?”
“可以這樣理解。”
“那為什麼,真理會允許組織內的人使用乾涉能力呢,這難道不是一種雙標嗎?”蘇木不解地問道。
“並不是雙標,”司機反駁她的話語,“因為理論上來說,所有像我這樣的乾涉者,無論是組織內還是組織外,甚至是敵對組織,真理會都不予處置。”
“為什麼?”
“你見過除草嗎,一把火燒過去,來年又會長出一片來。這種事是除不儘的,隻能允許一定的乾涉存在。”
二人正聊著,陳師道忽然插嘴說了一句:“用除草劑對著地麵掃一遍,彆說是草,就是會說話的樹也得落葉子,來年毛都長不出來。”
“你可真是狠啊,可你有沒有想過,除草機掃完以後,人還得住在那呢。咋的,想當變種人呐?”
“我隻是提供一個思路,做不做由你們。如果你們有魄力,直接弄死一批乾涉者,而不是關著,那麼這個世界會變得更美好。”陳師道冷哼一聲說道。
“包括你?”司機看著玻璃鏡對麵的他問道。
“我無所謂,隻要完成我想做的事,我的死活並不重要。”
“但是你身邊這位小姑娘,可還是豆蔻年華。而且還在幻想著,成為一名乾涉者”
陳師道扭頭瞥了蘇木一眼,不動聲色地說道:“正是因為要讓這樣的人活下來,所以才需要讓一些人去死。”
司機咧著嘴,一副似笑非笑地表情。聽完陳師道的話,他愣了好久,才笑著說道,“有那麼一瞬間,我居然覺得你說得好有道理,看樣子我大抵也是病了。”
“有時候,病了也不見得是件壞事,說不定還能提升你的乾涉等級呢。”陳師道幽幽一笑說道。
“我還是算了吧,”司機擺手苦笑道,“精神病院的夥食可不咋地,我才不想進去受苦呢。”
“總感覺…你們倆似乎很投緣呢。”蘇木看著二人說道。
“哈哈,精神病人思維廣,老司機愛侃大山,咱也算得上是同類人吧。”
司機哈哈笑著,舉起雙手撓著頭發。
接下來的路程,司機的手全程都沒有放在方向盤上。跟著後座的二人有說有笑,車輛飛馳著,很快就來到了異調會的辦公樓下。
二人左右開門下車,司機鑽出車來,倚著車窗依依不舍地說道:“真有點舍不得讓你們下車啊,咱們今後也算同事,以後需要坐車的話,儘管招呼我,我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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