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再整那些操作了,就算嚇不死人,也會讓其他人嚇一跳。”
“放心,我是老電工了,有沒有電我摸一下就知道。”
“總之,穩妥一些。你既然是老電工,應該知道我們要收集什麼東西吧。”
“嗯…我看看……”
陳師道說著,彎下腰開始檢查起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二級箱裡的熔斷開關和漏電開關,不是少熔斷器就是少內六角螺絲。
如果隻是保證一條線路暢通無阻還好,但如果想修好全部線路,難道還是挺大的。
“怎麼樣?”蘇木擔心地問道。
“有些棘手,”陳師道如實說道,“現在不但少零件,身邊也一件能用的工具都沒有。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弓也壞掉了。”
“還惦記著你那弓箭呢,屠夫雖然已經不是刀槍不入了,但也不是區區野人弓能奈何得了的呀。”蘇木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們先找找看有沒有庫房,收集一下工具和零件。還有,我橫豎得再搓出一把弓來。”
“行吧,由你了……”
“我們分頭行動吧。”陳師道建議道。
“這種情況分頭行動,總感覺像某些三流恐怖電影的劇情。”
“放心吧,分開不要緊的,你不用擔心屠夫。倒不如說,多留意其他幸存者,相信狗天窗的事你也看到了。”
“你確定不必擔心屠夫?”
“非常確定。”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信誓旦旦地保證?”蘇木不解地問道。
陳師道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她留意自己的脖子。
蘇木愣了一下,抬手摸去,這才發現,從精神病院出來以後,自己一直戴著護士給自己的皮革項圈。
離開精神病院以後,因為工作廢寢忘食,以至於蘇木全然忘了,自己的脖子上套著這麼個玩意。
蘇木撫摸著項圈銘牌上的字,看向陳師道問道:“這玩意離開精神病院之後也依然管用嗎?”
“你這個問題就問得很奇怪,”陳師道聳聳肩說道,“符籙又不是精神病院的發明創造,是他們覺得好用,才開始大規模使用的。既然如此,又何來失效一說呢。”
“坦白的說,我對這種主觀唯心主義的理論理解不深,雖然能夠理解一語成讖的邏輯,但還是不敢相信符籙能應對萬事。”
“隻要相信就行,不用在意自己是不是乾涉者。畢竟這玩意是聯網的,你許不了願,彆人可以幫你許。”
“嗬嗬,聯網…你居然用這種詞來形容信徒理論,不過也確實貼切。隻要有足夠多的人相信符籙可以奏效,那麼佩戴者是不是乾涉者並不重要。”
“好了,彆再說那些讓人聽著頭大的理論了。趕緊行動吧,一共兩排房子,咱們分頭搜索,把找到的東西拿到這裡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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