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認識二人的工作人員見到兩人,立刻主動迎了上去,招呼他們坐上吉普車。
吉普車接到二人後隨即啟動,陳師道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陳師道,我有些話想問你。”蘇木盯著陳師道,忍不住開口問道。
“有話就說嘛,乾嘛婆婆媽媽的。”
“我問你,”蘇木目光如炬,一臉嚴肅地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背後是影在搞鬼?”
“這個問題我不是早就回答你了嗎?”
“我想再聽一遍!”
“好吧,好吧…”陳師道無奈地攤開手,“你猜的沒錯,一開始我就知道是他在搞鬼。”
“什麼時候開始的?”
“嗯…我想想…從我們被傳送過來那一刻開始。那小子想趁你吃你豆腐,不過有我這個傻大個搗亂,所以沒能得逞。”
“你說的是真的嗎?”蘇木臉色一變,不安地問道。
“你覺得我是那種編故事來討你芳心的人嗎。”陳師道聳了聳肩。
“正是因為他會傳送,所以你就認定他是乾涉者;正是因為你知道他是乾涉者,所以從他被擄走那一刻,你就知道這完全是一場騙局?”
“嗬嗬,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能省不少口舌。”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我告訴你,然後呢,你能解決掉他嗎?”
“最起碼不用這個破遊戲,少死兩個人啊!”
“嗬嗬,”陳師道聞言,輕笑著搖搖頭,“蘇木,你不會真的以為,那兩個人都是因為我們拖延才死的吧?”
“你猜為什麼我們總是遇到屠夫,而那三個人在遇到我們之前,儘管都在害怕,卻一直安然無恙。”
“你的意思是?”
“那家夥一直在盯著你,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兩個人都是因你而死。”
“怎麼會這樣……”
“接受事實吧,這裡是影的主場,隻要他願意,你們根本沒有掙紮的機會。如果你身邊沒有我,你可以想象一下那個畫麵。”
蘇木咬著牙,一想到後果,就情不自禁地戰栗起來。
“乾涉者殺人是不會給你們掙紮的機會的,基本上是一擊致命。如果我們不順著他的遊戲規則,那他隨時可以立刻殺掉所有人,單獨針對我。”
“也就是說……”
“犧牲總是在所難免的,他們錯就錯在,不應該接受那封郵件的邀請。”
聽了陳師道的話,蘇木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不時閃動著,似乎在默哀。
陳師道沒有打擾她,而是扭頭望向車窗,眺望著遠方的景色。
蘇木悼念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睛,清澈迷人的眸子再次晦而複明,變得剔透明亮起來。
“陳師道,”蘇木輕輕眨著睫毛,歪頭看著他,“我還有一個問題,可以嗎。”
“問吧。”陳師道頭也不回地說道。
“那個…你怎麼知道那個屠夫無法傷害到我們,是不是你偷偷做了手腳?”
“嗬嗬,我以為你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呢。”
“我一直都惦記著,隻是沒機會問你。快告訴我,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沒錯,我確實動了手腳。”
“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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