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況有些特殊,這一句兩句說不清楚。”陳師顯低著頭,眼神閃躲。
“說不清楚就說清楚,我有瞞過你什麼嗎,憑什麼你一句說不清楚,就可以把我當傻子耍?”
陳師顯看著弟弟,長歎了口氣,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我就告訴你吧。你哥我現在已經是市議員了,正在爭取下一屆的議長。政治上的事很複雜,最好孑然一身,不要留下任何軟肋……”
“如果我有了孩子,那孩子和我的妻子很容易成為我的軟肋,所以我隻能寄希望於你。要不是真理會從中作梗,你現在早就應該當爸爸了吧。”
聽到爸爸二字,陳師道本能地愣了一下,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嗬,難道我就不是軟肋了嗎?”陳師道問道。
“就算你是我的親兄弟,也隻能算旁係。我打算做一件驚天動地的事,等我做完這些,我再考慮生孩子。當然,如果我實在熬不過去,這個家就隻能拜托你了。”
“你到底想乾什麼?”
“你就彆問了,給我一點秘密好不好。”
“……”
“還有…關於蘇木……”陳師顯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她應該還不知道你做的事情……”
“我做了什麼?”陳師道打斷他的話。
“就是六年前那件事,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但其他人未必信,就更彆提蘇木了。如果讓她知道這件事,就算你能解釋清楚,也老受罪了不是嗎。”
“……”
“所以,既然是秘密,就讓它一輩子隱藏下去吧。”
“但凡是秘密,就不可能隱瞞一輩子。”陳師道麵無表情地說道。
“最起碼可以拖著不是嗎,隻要你倆能走到一起,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到時候你再向她坦白,我相信她能理解你的。”
“我和她走到一起?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就彆鬨彆扭了,你和蘇木兩個人可真算得上孽緣。六年前我去給你收拾爛攤子時,就和她有過一麵之緣,當時我就被驚豔到了。沒想到六年以後,你倆會扯上關係。我真不知道該罵真理會,還是該誇獎他們。”
“你當年還隻是一個純粹的商人。”陳師道看著他說道。
“就是因為你的事,我才下定決心從政的,真理會簡直欺人太甚。”陳師顯憤憤不平地說道。
“所以你對真理會的恨應該大於感激吧。”
“無所謂,反正我早晚報了他們囚禁你的仇。”陳師顯捏著拳頭說道。
“你還是少惹麻煩吧,我和蘇木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親密,僅僅隻是同事而已。”陳師道搖頭說道。
“沒有感情可以培養,不夠親密可以多多接觸啊,為什麼一開始就打退堂鼓呢。”
“我的事你不懂……”
陳師道閉上眼睛,欲言又止。
“我確實不太懂你,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精神病,但我隻知道要讓你過得好。阿弟,蘇木是個優秀的女孩子,一旦錯過了可是要後悔一輩子的。我觀她的態度,她並不抗拒和你的親密關係,既然如此,你就彆再猶豫了。”
“這樣做…我覺得很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