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籠統了吧,感覺就跟星座書一樣。”蘇木攤開手表達了意見。
“我隻是提出方法論,具體問題要具體分析嘛。你明明都已經是唯心論的博士了,難道還不知道,無論是唯心論還是唯物論,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棄這一原則嗎?”陳師道孜孜不倦地教導道。
“說了那麼多,那麼我們首先該做什麼呢,搭檔?”
“當然是第一步,觀察啊,”陳師道毫不猶豫地說道,“既然我們沒法共享核心情報,那發幾張現場照片給我們,應該不是難事吧?”
“嗯…一會兒我打電話去問問。”
“不要一會兒,現在就打,彆再衝浪了。那可是針,在這種情況下,你就是把互聯網翻個底朝天,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好吧!”
蘇木重重地點點頭,再次拿起了手機。
她打給高序,向他索要有關照片。這次高序沒有拒絕,而是表示很快會通過局域網發給她。
不一會兒,高序發來一個壓縮包。解壓後是一個文件夾,裡麵是上百張各種昏睡的兒童照片,且大多為多角度拍攝,重點拍攝孩子身下消失的影子。
“好了,第一步,開始吧!”
陳師道說著,又重新躺了回去。
“你不來幫忙?”蘇木扭頭問道。
“我突然發現,我挺適合當一名狗頭軍師的,偶爾出出主意就行。至於這種繁瑣的工作,還是交給你來做吧,相信我們的天才小博士,一定能高效快速地完成工作的。”陳師道大言不慚地說道。
“你想偷懶就直說,用不著恭維我。”蘇木輕輕地歎了口氣,接受了他的提議。
“這也是鍛煉你嘛,說不定你看著看著,忽然就領悟了乾涉能力了也不一定。”陳師道開始心安理得起來。
“領悟乾涉能力,是一種什麼體驗呢?”蘇木忍不住問道。
“嗯,我想想…大概就是自信心爆棚的感覺吧。”陳師道望著天花板,想了想說道。
蘇木不再吭聲,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觀察之中。她反複縮放圖片,觀察可能的線索,並結合自己腦海中相關的唯心論知識進行判斷。
她的觀察從白天一直到深夜,陳師道沒抗住困意,靠在椅背呼呼大睡,因為是仰著頭睡,所以他發出了巨大的呼嚕聲。
蘇木關掉電腦,揉了揉腫脹的眼球,看著陳師道呼嚕聲連天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起身離開宿舍,跑到陳師道的房間裡休息去了。
因為一天的疲倦,所以蘇木幾乎沾床就睡,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白天了。
她迷迷糊糊地支起身子,發現陳師道就坐在自己旁邊,全神貫注地搓著手柄。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輕輕咳嗽一聲後,蘇木發出了嘶啞的抗議。
“昨晚吵到你了,跑來我房間睡?”陳師道頭也不回地問道。
“這還用問嗎。”蘇木歎氣說道。
“我也不是專程來打擾你的,隻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昨天的拜托我哥的事,已經有眉目了。”陳師道放下手柄,扭頭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