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首好詩往往是最順耳的,讓人能朗朗上口的,光是念出來都能有一番韻味。
因此,讓眾多普通人做裁判是絕對公平的。
文淵根本不在乎這些,他對自己的詩絕對的有信心,隨意點頭:“好,我們趕快開始。”
歐陽珊到此算是看出文淵的輕視了,內心傲嬌也上來了。
沒在多言語,接著隨手一指,指到了一束花:“我們第一首詩就以寫花為題,自由發揮,看看誰寫得更加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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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一題,我出的題目,第二題由你來出。"
隨著歐陽珊說完,文淵開始思索要作哪一首關於花的詩句。
不止文淵在思考,在場的越來越多的遊客也懂思考起來。
歐陽珊見到眾人都陷入思考,一臉傲然的大聲開口:“
百花詩。
一花二花三四花,五花六花七八花。
十花百花千萬花,花花就是花花花。”
這一首詩念完,歐陽珊是滿臉的驕傲。
周圍不少遊客都露出佩服之色。
更多的遊客則直接開始誇讚。
“真不愧羅陽城大才女,這麼短的時間裡麵,就作出如此好的詩。”
“這首詩全篇都在寫花,沒有一句詩,離開了花,簡直是寫花的最高境界了。”
“不得不服,這首詩比起一些古代大詩人出手之作都要強上幾分了。”
“很難想象歐陽珊這樣的大才女,在古代會不會成為一個大詩人。”
“……”
歐陽珊聽到吹捧整個人覺得非常的不錯,臉上的傲嬌更加的明顯幾分,看像文淵的目光中多出些鄙夷。
在這種鄙夷之間,是一份她內心深處,最驕傲不可一世的傲氣。
文淵聽完歐陽珊的詩,隻覺得想要發笑,說了一句:“現在真是什麼人都能作詩了。”
話落,不等那些人反駁。
文淵第二次開口直接吟詩:“
浣溪沙·花
一曲新詞酒一杯,
去年天氣舊亭台。
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識燕歸來。
小園香徑獨徘徊。"
此詩一出,在場的人傻住。
還能這麼寫詩,還能如此的好聽。
這詩已經不在是詩了,而是一種獨特的意境。
已經不是堪比古代大詩人的手筆,而是在古代大詩人之上的水準了。
最少都是和古代大詩人齊平的水平。
有點遊客不信邪的用千度搜索,看看這麼好的首,到底真的是不是眼前,這個黃口小兒寫的。
當用過千度,沒找到類似的詩,更沒找到原版詩的時候,這些人都瞪大了眼睛盯著文淵。
如果之前,這些人認為文淵不配和歐陽珊鬥詩,現在則完全反了過來,他們說統統認為歐陽珊不配和文淵鬥詩。
包括歐陽珊在內的所有,在文淵念完《浣溪沙·花》後,都開始重複念叨這一句詩陷入瘋魔狀態。
過了好一會兒,文淵都等的不耐煩了。
歐陽珊才開口:“我輸了,不用在比了。
我終於知道了一個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過三年之後我還會來挑戰你的,你叫什麼名字?”
文淵看向歐陽珊冷漠開口:“我叫文淵。
至於你還想跟我在比,隨意。”
文淵說著內心有些奇怪:“怎麼還有三年之約了,還有我準備一副反派的樣子。”
歐陽珊記住了文淵大名字,並拿走了文淵的電話,準備苦學三年,再來找文淵報仇。
周圍人見到歐陽珊灰溜溜的跑了,看向文淵的目光,已經完全成了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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