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已快新年。
終於在大年二十九這天,白梨把禮服妝造什麼的都確定了下來。
不,嚴格來說,是齊清澤終於確定了下來。
白梨磨了磨牙,看著齊清澤那張如沐春風的俊臉,簡直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頓,可惜卻是有心無力,因為她現在累的動都不想動。
嗚,齊清澤這狗東西也不怕精儘人亡。
白梨兩眼淚汪汪的撲在床上,都不知道這一二十天是怎麼過來的。
白天她選禮服試裝造,齊清澤就在一邊黑著張狗臉指指點點,不是這件太暴露就是那身和他不搭,把所有人嚇得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而到了晚上又變成這件好看那件也勾引,簡直不要臉到極致。
這麼多天彆說聯係陸衍洲了,就是手機她都幾乎沒碰過。
白梨上下眼皮打架,看著陸衍洲關心詢問的消息,簡單回複了幾句後,就再也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白梨迷迷糊糊想著,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以至於沒看到陸衍洲的回複,和齊清澤看到她手機後冰冷的神色。
……
這一覺,白梨睡的昏天地暗,等她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舒服的蹭了蹭身邊的火爐,白梨剛想伸個懶腰卻突然察覺到哪裡不對。
等等,怎麼這麼硌得慌?白梨嚇得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
齊清澤單手撐額,眉眼含笑:“醒了?”
白梨麵無表情的往前挪了挪:“……你離我遠點。”
這個禽獸,也不怕死在床上。
齊清澤輕歎一聲,大呼冤枉:“梨梨想什麼呢,我有那麼禽獸?真是傷心了。”
白梨:“……滾邊去。”
“好了不逗你了,先起床吃點東西。”齊清澤輕笑一聲,眉眼溫柔,隻是聲音卻透著難得的認真:“梨梨,等會兒有件事可能需要告訴你一聲。”
白梨任由著齊清澤服侍穿衣,聞言不由驚訝的朝他看去,無他,齊清澤這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白梨疑問道。
齊清澤目光輕輕掃過白梨頸間的吊墜:“沒什麼,總歸是好消息,梨梨先吃飯吧,等吃完後再和你說。”
什麼嘛,這麼神秘?白梨心裡更加好奇了,好消息?什麼好消息?莫不是假期延長了?
……
明天就是新年,齊家上下張燈結彩,處處透露著新年的喜悅,相比於以年的冷清,今年的齊家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吃飽喝足,一切收拾妥當,白梨忍不住催促齊清澤快點出門:“走吧,我看這天馬上就要下雪了,早去早回,趕緊把陸衍洲接過來。”
不然等會兒下雪後路就不好走了,陸衍洲剛剛給她發消息,他已經準備妥當在等著了。
齊清澤早已命人在他們隔壁房間給陸衍洲收拾出了一間臥室,她打算今晚熬夜守歲玩通宵。
天公作美,新年加落雪,她正好答應過陸衍洲陪他看雪打雪仗,這下可真是兩全其美了。
“對啦,你不是說有事和我說嗎?什麼事啊?”白梨裹緊了衣服,剛要催促齊清澤麻溜跟上,一雙修長的大手就落在了她的頸間的吊墜上。
“怎麼了?”白梨動作一頓,不明所以道。
“梨梨。”齊清澤低眸,仿佛在醞釀著措辭:“本來這件事我是打算有十足把握後再告訴你的,隻是現在……”
白梨聽的雲裡霧裡:“現在怎麼了?”
什麼十足把握?齊清澤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說話吞吞吐吐還帶大喘氣的?
“梨梨,我現在需要用到你的吊墜,接下來的話可能對你的衝擊有點大,你千萬不要激動。”
齊清澤定定的看著白梨,一字一句認真道:“書中記載,隕晶可能具有跨越時空的能力。”
“當得知你的身世時,我就一直在讓人進行著這項實驗,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把嶽母接過來和你團圓。”
齊清澤深吸一口氣:“因為不確定因素太多,我本打算有十足把握後再告訴你的,可剛剛得到的消息,我沒法再隱瞞了。”
“梨梨,這個實驗需要用到你的吊墜。”
“轟!”白梨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她愣愣的看著齊清澤仿佛身處夢中,梨花花蕊散發出瑩瑩光芒,星星點點映濕了她的眼眸。
“你…你說什麼?”白梨聲音顫抖,生怕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齊清澤擔憂道:“梨梨你彆激動,實驗結果還未可知,你先把吊墜給我我讓人送過去……”
“不要!”白梨打斷齊清澤的話,雙手死死拽著他的衣袖哀求道:“帶我去,齊清澤,帶我一起去!”
齊清澤無奈的歎了口氣,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直升機早已等候在側,隨著轟鳴聲向著實驗基地飛去。
大雪,如約而至。
紛紛揚揚,隨風飄落。
今年的第二場雪,終於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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