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目睹了節目組陰謀的遲秋禮非常貼心的幫他們把門關緊。
搞黑幕還不把門關緊,被彆人聽到了怎麼辦。
遲秋禮寵溺又無奈的扶額苦笑:
“離了我誰還把你們當小孩。”
正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轉身卻對上一雙漆黑如深潭的眼眸。
謝肆言不知站在那看了她多久,眼尾的紅墨色愈加濃烈,眸子幽暗一片,似是翻湧著無儘怨念。
遲秋禮微微蹙眉。
說起來,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像謝肆言為什麼會是她的黑粉。
她到底哪裡得罪了他,讓他怨恨她五年之久?
雖說霍家和謝家從數十年起就一直有商業往來,可她和謝肆言,不過是在公開場合見過幾麵的關係而已。
“謝肆言,你為什麼……”
與其自己瞎猜,不如主動出擊,遲秋禮剛想問個明白,卻見謝肆言邁著大步朝她逼近。
那雙眼眸依舊如陰濕男鬼般幽深,唇邊卻逐漸上揚起一抹詭譎的弧度。
“遲秋禮,你終於落在我手裡了。”
他笑的肆意極了,宛若抓到了滿意的獵物。
“這次我不會放過你了。”
“絕、對、不、會。”
“……”
遲秋禮從小就懂得如何與討厭自己的人相處。
諂媚、討好、認慫,在上位者麵前示弱以求生存,一直是她的慣用手段。
可現在她不想這麼做。
也不需要這麼做。
遲秋禮:“你知道哆啦A夢的反義詞是什麼嗎?”
謝肆言不以為意的冷笑,“是什麼?”
“是少說B話。”
遲秋禮高抬起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朝謝肆言的腳背狠狠踩下。
在他因疼痛而瞳孔劇縮的瞬間,抬頭回以一個同樣惡劣的笑容。
“這麼恨我,就拚儘全力讓我被雪藏吧。”
“哆、啦、B、夢。”
不就是說話帶頓號嗎,誰還不會了。
……
再次開始直播,六位嘉賓已經乘坐專車來到節目組安排的住宿點。
這裡是一個愜意悠閒的湖邊小鎮,月湖鎮。
小鎮坐落在一潭巨大的湖泊旁,每當夜幕降臨,月亮會倒映在湖麵上,靜謐而柔美,因此得名。
此次嘉賓們要入住的地方,便是小鎮對岸的一處獨立居所,湖畔小院。
遲秋禮被分配到了洋房二樓靠湖的房間,推開陽台的門就能看到湛藍湖景。
彆說,這裡是比霍家地下室好住點哈。
“舒服得嘞~”
正想悠閒的伸個懶腰,遲秋禮感知危險的雷達又響了。
她眼睛一眯,猛地朝地上躺去。
‘嘩——’
躺下的一瞬間,一盆水從她眼前飛馳而過。
若她此時是站著的,這水就已經澆她一身了。
“喲。”
一聲極為欠打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遲秋禮抬頭一看,謝肆言這欠b正半靠在隔壁陽台的圍欄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躲挺快。”
他手裡還拿著一個水盆,顯而易見那盆水是他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