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看著謝肆言追了十幾圈。
謝肆言:“你死行不行?”
而遲秋禮,找到她時她正準備投湖,疑似被逼到走投無路想不開了,好在工作人員及時趕到將她救下,挽救了一條生命。
熱心市民田攝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今天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了。”
遲秋禮:“謝謝你啊我撈魚呢。”
當時一彪形大漢一把就從背後給她鎖喉了,她尋思這裡撈魚判死刑呢。
【我在一個審判類的綜藝裡笑成傻子是可以的嗎?這節目是不是少打了一個‘搞笑’標簽?】
【他倆這麼抽象是怎麼互相討厭的?這性格應該很合得來才對啊】
【可能是一山不容二豬吧】
【遲秋禮就是在嘩眾取寵,跳梁小醜】
“總之是有驚無險,大家都平安歸來了,這是好事。”
聽完大家敘述的尤導微微一笑,召集大家圍坐在小院中。
院中央是一口燉煮著濃濃雞湯的大鐵鍋,木柴在火光中劈裡啪啦的響著,將雞湯燉煮到咕咕冒泡。
工作人員拿來碗筷,依次分配給顧賜白、紀月傾、姚舒菱、楚洺舟。
“根據規則,隻有完成任務的兩組能夠享用晚飯。遲小姐,謝先生,辛苦二位一會結束後自行覓食了。”
遲秋禮雙手往腦袋後麵一搭,半靠著不以為然道:“無所謂,不餓。”
謝肆言斜睨了她一眼,“裝吧。”
兩人眼神相撞之處,似有火光迸射,硝煙彌漫。
其餘四人壓根不管他倆的恩怨情仇,在一旁吧唧吧唧吃的噴香,畢竟也是餓了一天了。
“經過一天的相處,大家感受如何?”
尤導笑眯眯的看著他們,那眼神慈愛的如同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有沒有對彼此改觀呢?”
紀月傾想也沒想的答。
“沒有什麼好改觀的,垃圾就是垃圾。”
顧賜白不語,隻是落寞垂眸,忽而又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微微搖頭,閉眼輕歎一口氣。
紀月傾一把將他的飯碗掄翻:“你裝你大壩呢?”
【我要笑暈了姐】
【我一直以為學藝術的女生會比較文靜】
【?哪來的刻板印象】
“下次不要給我們安排這種任務了。”楚洺舟淡淡道,“反正到最後也隻是我一個人來做。”
“畢竟,某些千金大小姐這輩子都學不會放下身段。”
姚舒菱動作微頓,不禁將手中的筷子握的更緊。
“楚洺舟,夠了吧?”
楚洺舟:“我有哪裡說錯了嗎?”
他們的相處同樣緊張,隻是和遲秋禮謝肆言的劍拔弩張不同,他們之間的氛圍更像是一種旁人捉摸不透的微妙。
“看來你們的關係並沒有得到緩和。”
尤導笑了笑,最後將目光落在遲秋禮和謝肆言身上。
“那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