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秋禮難得的沒有跟他嗆聲,而是眯著眼睛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的腰間。
謝肆言勾唇朝她看來,故意挑眉挑釁。
“啞巴了?”
遲秋禮依舊無動於衷。
盯——
謝肆言笑容逐漸消失,順著她的視線往自己下方看去。
“?”
“你在看什麼?”
本意是想探究謝肆言腰間到底有沒有痣的遲秋禮,一聽這話突然起了邪念,當即嘿嘿一笑,衝他抬了一下下巴。
“你說我看什麼?”
謝肆言的神情難得出現了不自然,語氣卻依舊凶狠。
“我怎麼知道你看什麼!”
“不知道就算了。”遲秋禮再次嘿嘿一笑,視線依舊死死鎖定,“腰挺細。”
“……?”
謝肆言的臉唰一下就黑了,反手抄起沙發上的抱枕,衝上去就要跟遲秋禮一決生死。
最後還是被十個工作人員連拖帶拽,才勉強控製下來。
“謝先生,冷靜!”
“遲小姐是傷患啊!”
看到謝肆言被惹毛的樣子,遲秋禮心滿意足的收回視線。
很好,又掌握了一個激怒謝肆言的方法。
紀月傾在一旁觀察著這一切,不由得想起剛剛在廁所裡同遲秋禮的對話。
…
“我答應幫你整顧賜白,但是不需要你幫我緩和和謝肆言的關係。”
遲秋禮說,“我有另一個請求。”
紀月傾有些好奇,“什麼請求?”
在她看來,作為藝人的遲秋禮,眼下最緊迫的不應該是扭轉謝肆言對自己的印象,從而留在娛樂圈嗎?
可遲秋禮卻說。
“你說你母親在國外很有權勢,那能不能讓她幫我在國外找一間客流量不錯的鋪子?”
“……鋪子?”
“對。”
遲秋禮咧嘴一笑,窗外透射進來的光暈倒映在她眼眸,那笑容裡充滿對未來的期許。
“實不相瞞,我退圈之後想開一家糍粑店呢。”
…
退圈……
看著故意挑釁謝肆言的遲秋禮,紀月傾逐漸明白了什麼。
所以從一開始,她的目標就是被雪藏嗎?
“今天我們將進行一場特殊的比賽。”
尤導的聲音打斷了紀月傾的思緒。
“和以往的分組不同,今天不是明星和黑粉一組,而是三位明星一組,三位黑粉一組,以明星vS黑粉的形式,開啟一場風箏大賽。”
“風箏大賽?”姚舒菱努力表現出親和的一麵,“聽起來很有童心呢。”
“你是覺得幼稚吧。”楚洺舟拆她台。
“兩組需要從0開始,從製作風箏到放飛風箏,最後以風箏的高度來決定勝負。”
尤導繼續說著,“至於獲勝的獎勵。”
“勝利組的三人可以依次向失敗組的三人提出一個要求,對方必須做到。”
一聽到這話,木乃伊顧賜白從沙發上蛄蛹起來了。
“什麼要求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