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風箏嘛,剛剛顧賜白和姚舒菱做的,我以為是誰的碑呢】
【遲秋禮居然連風箏都會做?霍家的教育涉獵這麼廣嗎】
【可是她乾活真的很麻利啊,咬線的動作跟我奶縫衣服時一樣,像乾活利索的老一輩】
【除了畫風箏圖案時有私心,其他沒毛病】
畫了一個有著豬鼻子的謝肆言,並在一旁標注了[唇珠謝肆言]的字樣後,遲秋禮的風箏正式收工。
“可以了,不出意外它能飛的很高。”
顧賜白和姚舒菱看的目瞪口呆,卻仍秉持著懷疑的態度。
“我檢查檢查。”
顧賜白奪過風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裡裡外外前前後後恨不得檢查了八百遍,才將信將疑的看著遲秋禮。
“你真的不策反了?”
遲秋禮伸出四根手指,“我發四。”
“你發五都沒用。”姚舒菱把顧賜白拉到一旁,說起了悄悄話。
“我覺得遲秋禮可能是想讓我們暫時放鬆警惕,萬一她一會放風箏的時候搗亂呢?”
顧賜白恍然大悟,“你說的有道理。”
倆人一拍即合,立刻轉身看著遲秋禮,義正言辭道。
“風箏你做可以,但放風箏不能由你來。”
遲秋禮無所謂的往椅子上一坐,“行,你們來。反正最關鍵的一步已經完成了,勝負已經沒有懸……”
姚舒菱掄起風箏往天上一扔,然後轉身就跑,硬生生拖行風箏十米。
顧賜白小心翼翼的將風箏拋至空中,而後以迅雷不知掩耳盜鈴之速上下左右反複橫跳,成功把自己纏了起來。
遲秋禮猛地站起來。
“還是很有懸念的喂!!!”
顧賜白和姚舒菱老實了,恭恭敬敬的把風箏遞給了遲秋禮。
“還是您來吧。”
倒不是他們信任遲秋禮了,隻是這風箏就算給搗亂的遲秋禮來放,估計都比他們放得好。
【以從未想過的方式獲得了風箏的放飛權】
【笑到缺氧了】
【甚至用上了尊稱,笑死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下午四點,湖邊空地。
兩組人馬準備就緒,分彆拿著風箏站在左右兩端。
明星組的風箏上,[唇珠謝肆言]幾個大字清晰可見。
黑粉組也不甘落後,風箏上標注了明星組三位的姓名,並作法似的大寫了一個紅字:糊!
姚舒菱:“……好惡毒的詛咒。”
“居然還真讓你們做出來了啊。”
謝肆言率先開口,那神態像極了電視劇裡的大反派,“不過那又怎麼樣呢,你們還能放飛不成?”
“謝先生,先彆說話了。”紀月傾默默的攔住了他,“你的激將法已經成功策反我的一名臥底了。”
彆再繼續激發對麵的勝負欲了好嗎。
“嗬……”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遲秋禮低頭冷笑著從隊伍裡走出,緩緩抬頭,露出那雙充滿必勝決心的眼眸。
“好啊,那就看看吧。誰輸誰是狗如何?”
紀月傾:“……”
還是被激發了啊!!!
這莫名其妙的加注又是怎麼回事?!!
謝肆言笑了:“行啊,遲小狗。”
遲秋禮:“嗯?有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