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紀月傾想問她為什麼得罪了霍家還敢在節目擺爛,為什麼一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突然又想到有攝像機在拍,於是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回想起之前倆人在廁所裡定下的承諾,她抿了抿唇,緩緩道。
“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的。”
遲秋禮笑了笑,“答應你的事,我也會做到。”
倆人說著觀眾聽不懂的加密語言,就在彈幕沸沸揚揚的討論時,誰也沒有注意到鏡頭死角裡,有一個人站在陰暗的角落。
顧賜白不安的瘋狂摳著手指,死死盯著不遠處的遲秋禮和紀月傾。
她倆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
不會是針對他的吧?
不安。
太不安了。
……
風波過後,大爺謝肆言依舊悠閒的在湖邊釣魚,仿佛剛剛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你有這樣的定力,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虧得他還能坐在這悠閒的釣魚啊,我腦子都快成漿糊了,今天的事完全沒看懂】
【從霍修澈主動來找遲秋禮就很詭異,倆人在房間裡聊了半天也不知道聊了什麼,謝肆言突然發癲往遲秋禮房間裡踢足球,發現踢到的人是霍修澈後乾脆就開始咬霍修澈,不是這到底是怎麼抓馬的故事,我CPU燒了都沒轉過來】
【你說有沒有可能……假設,萬一,我說一個雖然很癲狂但是隱約又有些合理的猜測哈,有沒有可能謝肆言是為了幫遲秋禮出氣才踢霍修澈的?】
“會釣魚嗎,就坐這。”
安靜的畫麵裡突然出現了一個遲秋禮,她搬來一個板凳坐在謝肆言旁邊,揮杆把魚餌甩了出去。
謝肆言斜睨了她一眼。
“想死嗎?”
“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吧。”
遲秋禮絲毫沒被他的威懾震退,淡淡道,“我隻是無法理解怎麼會有腦回路正常的人釣魚釣的好好的突然往彆人房間裡踢一顆足球。”
“來秋後算賬了?”
謝肆言唇角弧度如往日一樣欠揍,眼底滿是惡作劇成功的興味,“踢的就是你,不服?”
“真是踢我的?”
“不然呢?”
氣氛突然陷入詭異的沉默,良久後,還是謝肆言率先開口。
“遲秋禮,你該不會冒出了什麼荒唐又可笑的想法吧?”
遲秋禮不語,隻是一味的收竿。
釣了一早上一無所獲的謝肆言,看著隻坐下五分鐘就盆滿缽滿的遲秋禮,沉默。
然後衝上去一腳把遲秋禮的水桶踹翻!!!
“臥槽!謝肆言!!!”
遲秋禮出手飛快,卻仍然沒能撈回已經掉進水裡的魚。
轉頭一看,罪魁禍首得意的衝她挑眉,一直在挑釁。
遲秋禮不忍了,抄起魚竿就要乾。
謝肆言迅速接招,倆人一言不合又互毆上了。
【怎麼又打起來了喂!!!】
【我差點以為要開始什麼溫情環節了,你倆正經一次會死嗎!!】
【那你可就錯了,看似一言不發,實則都在思考怎麼把對方砍成臊子】
【沒這麼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