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月傾讀懂了她的眼神,紀月傾被紅牌罰下。
【好公正的裁判,笑的我沒招了】
【甚至提前預判到了軍師接下來的動作,在軍師還沒有開始動作之前直接罰下】
【彆管了,這局裁判贏了】
遲秋禮和紀月傾被扣押下山的時候看到了早早坐在那裡被罰下的謝肆言,心裡瞬間就平衡了。
四個軍師全被罰下,現在是選手間1v1的對抗。
但是彆慌,遲秋禮還有招。
她起身假裝去上廁所,實則在廁所裡掏出手機點開了姚舒菱的直播間,一邊用鷹眼在畫麵中四處掃射,一邊按下耳機型對講機。
“走慢點,你右邊有一個。”
耳機那頭很快傳來熟悉的聲音。
“遲小姐,再這樣我要下山去抓你了。”
“哦是裁判啊,那沒事了。”
遲秋禮摘掉了耳機,千言萬語隻化作一句:
裁判牛波一。
半小時結束,兩位選手下山。
在緊張的等待公布結果的同時,裁判秦護士舉起了楚洺舟的手。
隔壁狗軍師頓時翹著二郎腿嘚瑟的笑了起來,然後秦護士說:“楚先生敗。”
笑容瞬間消失的狗軍師:“?”
誰教你這麼宣布的?
這次笑容轉移到了遲秋禮和紀月傾這邊,還有心裡明明很希望姚舒菱輸卻不得已要裝出同伴情誼麵露假笑的顧賜白。
顧賜白內心:說好的一起拿紅叉憑什麼你先綠了?
雙方選手走到中間麵對麵交流賽後感言。
“你會遵守承諾吧,楚先生。”
“一次的回答改變不了什麼,我還不至於在這種事上違約。”
留下這句話後,楚洺舟轉身離開,背影全然沒有敗者的蕭條,有的隻是‘輸一次又能怎’的硬氣。
對此,遲秋禮隻是扶額苦笑搖搖頭。
單純的楚洺舟。
這一次能從你手裡得到‘綠圈’,下一次自然還有彆的辦法。
這節目啊,越錄到後麵,人心是越容易動搖的。
“遲小姐。”
秦護士突然走到遲秋禮麵前叫住了她,“我剛剛看到你的手有被樹枝劃傷,我幫你處理一下吧。”
“啊?我的手……”遲秋禮一頓,突然改口道,“行。”
……
醫務室裡,秦護士確認外麵沒人後,關上了門。
這裡作為全劇組的後勤醫療處理室,是沒有固定攝像頭的,除非攝影師進來拍攝。
“你有話想對我說嗎?”遲秋禮問。
秦護士點了點頭,“嗯,因為是不方便在公眾場合說的話,所以就用這種方式叫你過來了。”
秦護士警惕的看了一眼窗外,靠近遲秋禮小聲說。
“遲小姐,你覺不覺得顧先生對你有惡意?”
遲秋禮略有些詫異。
其實顧賜白這個人挺會裝的,雖然暗地小動作不斷,但是明麵上總是裝出一副對每個人都很真誠的模樣。
尤其是他的眼睛實在具有欺騙性,所以很難讓人懷疑他的某些行為是故意的。
“你是怎麼注意到這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