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緩緩睜眼,看著窗前的四人,微微一笑。
“你們,來了。”
【?現在是裝逼的時候嗎】
‘砰!’
四人如劫匪般破門而入,兩個把棒球棍架在遲秋禮脖子上,兩個在那翻箱倒櫃的搜。
“怎麼樣,搜到了嗎!”把棒球棍架在遲秋禮脖子上的不知名劫匪顧賜白問。
“沒搜到。”翻箱倒櫃的不知名劫匪楚洺舟答。
“這倉庫也沒有能藏東西的地方,怎麼會找不到呢。”憑借輕盈姿態爬上貨架最頂端縱觀全局的姚舒菱說。
“東西藏哪了,說。”最像劫匪的霍修澈威脅。
遲秋禮不語,隻是一味的裝神秘。
她微笑著看著窗外天空,良久才道:“黑世界,該變天了。”
‘轟隆——!’
雷聲劃過天際,下一秒,豆大的雨水劈裡啪啦的砸了下來。
遲秋禮笑意更甚,隻緩緩吐出三個字。
“都、彆、活。”
顧賜白赫然緊張,“什麼意思?”
姚舒菱突然拍著腦袋恍然大悟。
“壞了!我說剛剛在路過晾衣架的時候看到上麵掛著東西,我以為我看錯了。”
楚洺舟眉頭一皺,反應最快的往外跑。
顧賜白也反應了過來,“車撞樹上你知道拐了,現在才說你怎麼不等到明年呢,虎啊你!”
說完他也往外跑,結果被門口的楚洺舟一腳絆飛十米遠。
楚洺舟:“失誤了。”
顧賜白:“?”
絕對有人給他做局。
但留給他們思考的時間不多,等四個人匆匆忙忙跑到前院晾衣處時,便隻看到……
六條腰帶被打成死結係成一條,充當晾衣架上的晾衣繩,兩套隊服掛在上麵,被淋的濕不拉幾。
六隻鞋子連鞋帶鞋墊都給翻了出來,安靜的擺在地麵晾曬。
還有一張印有顧賜白照片的出入證,安靜的掛在樹上充當晴天娃娃。
“阿彌陀佛。”
遲秋禮悠悠的從他們身後的走廊上路過,曰:“貧僧幫你們把衣服全部洗了曬了。”
顧賜白姚舒菱(炸毛版):“那我真是謝謝你啊!!!”
【知道自己會被圍剿,所以先下手為強,牛的】
【這波啊,這波其實是心理戰,衣服晾曬的位置他們路過的時候能看到,但凡他們殺心彆那麼重,彆一心隻想著圍剿遲秋禮的話,都能發現了】
【其實現在把衣服收回去用吹風機吹乾還來得及,這會十一點,五點半才集合呢】
【但是今晚就彆想睡了】
四人也顧不了那麼多,匆匆撐著傘去把自己的東西取下來,準備回宿舍用吹風機吹乾。
結果在回宿舍的必經之路上,遇到了熟悉的情景。
“打劫。”
扛著兩個狼牙棒的劫匪如是說道。
……
將紀月傾的腰帶和隊服放在她宿舍門口的架子上後,遲秋禮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這個遊戲最忌諱的就是糾纏不休,萬一真的爭來鬥去一整晚的話,到了明天必定會沒精神上課。
到時候扣的可就不止這些分了。
所以給對方留下一堆爛攤子後自己回去美美睡覺,才是最聰明的選擇。
這一夜,各大宿舍裡吹風機的聲音不斷,遲秋禮則美美入睡養精蓄銳。
淩晨五點十分準時起床,遲秋禮換好原來的隊服伸著懶腰推開了門,卻突然一愣。
房間門口的架子上,安安靜靜的擺放著一整套隊服。
隊服、腰帶、出入證、鞋。
全部寫著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