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觀眾還演個錘子。
……
這會已經是午後,雨後的天氣極好,陽光暖洋洋的照著地麵。
師父去籌備訓練場地了,節目組的人也去調整機器了,他們除了在這裡等待拍攝似乎也沒有事情可做。
於是睡覺的睡覺,釣魚的釣魚,捶糍粑的捶糍粑。
‘咚!咚!咚!’
看著遲秋禮熟練的把石臼裡的米飯捶打的軟糯Q彈直至變成糍粑的形狀,紀月傾說。
“難怪你之前說想開一家糍粑店,手藝確實不錯。你很喜歡吃糍粑嗎?”
“算是其中一個原因,不過更多的是因為這個過程很解壓。”
‘咚!’
一錘子下去,遲秋禮滿足的笑了,“當想捶死某人卻又拿他沒辦法的時候,把糍粑捶上一頓,豈不美哉?”
路過的霍修澈臉色一變,赫然回頭。
點誰呢?!
“喂——”
一聲呼喊突然從木屋裡傳出,下一秒卻又噤了聲。
遲秋禮拎著木槌和紀月傾一起去屋裡查看,便看到。
在木屋一處布滿灰塵的雜貨間裡,姚舒菱瞪圓眼睛站在那,顧賜白在旁邊瘋狂給她使眼色。
紀月傾緩緩眯起了眸子。
“不對勁。”
姚舒菱欲言又止:“我……”
顧賜白立馬搶話:“我們剛剛在翻雜貨間,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有意思的東西,畢竟待在這裡也沒有手機,乾等著多無聊啊,你說是吧哈哈哈。”
紀月傾一臉懷疑,“是嗎?”
顧賜白瘋狂點頭。
姚舒菱瘋狂搖頭。
遲秋禮:“你倆口供先對一下。”
耿直的姚舒菱立馬就要招:“其實是……”
顧賜白一個箭步衝上去捂她的嘴:“沒有!什麼都沒有!”
“唔!唔唔唔——”
‘砰!!!’
遲秋禮掄起木槌一槌把顧賜白捶飛,“你繼續說。”
“其實是我在雜貨間裡發現了這個。”姚舒菱往旁邊讓了一路,露出身後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大箱子。
但是箱子一打開。
各種昂貴的珠寶首飾和金銀堆的滿滿的。
遲秋禮眼睛都瞪大了。
啥玩意?!
“這個木屋看起來像是節目組臨時找的拍攝地,裡麵有這個東西我覺得挺奇怪的,想叫你們來看看,結果顧賜白不讓我說。”
“顧賜白不讓你說?”紀月傾挑眉,審視的目光緩緩掃向四仰八叉的顧賜白,“你不會是想偷東西吧?”
“什麼叫偷東西,你把我想的也太壞了!”壞了,被她看穿了。
“我隻是覺得這件事需要等節目組的人來確認,怕先告訴你們會造成恐慌!”
“我信了你的邪!”姚舒菱一秒戳穿他,“你剛剛還說要跟我八二分。”
“我那是逗你玩的!”
“可惜了。”
屋子裡突然響起一聲哀歎。
遲秋禮遺憾的搖了搖頭,“你就應該假意把財寶全部讓給他,等他偷偷塞兜裡的時候再叫我們過來見證,這樣我們就能一起把他送去蹲大牢了。”
顧賜白猛然抬頭,驚恐的看著她。
你是人啊??
姚舒菱張大嘴巴,滿臉震驚。
我嘞個釣魚執法!
紀月傾一臉欣賞,滿意點頭。
不愧是我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