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用肩膀戳死了他?”遲秋禮敲打著偵探小本本。
“不,我隻是請他喝了幾杯八二年的紅酒,就離開了。”
“你沒有達成目的就這麼離開了?這也太假了。”
顧賜白抓住了破綻,開始步步緊逼,“其實你動手了吧,像你這種分分鐘就可以讓所有人陪葬,視人命如草芥不允許任何人忤逆你的人,在被鎮長拒絕後一定惱羞成怒殺了他!因為你有強烈的殺人動機,他死了你才有機會成為城主!”
紀月傾一肩膀頭子把他戳飛了。
“聒噪。”
【好霸道的抗辯方式】
【指的是直接把質疑自己的人抗飛嗎】
【笑暈了】
即使被掛在樹上,顧賜白依舊堅持,“一定就是紀月傾殺的鎮長,她想滅我的口!”
“就像你們剛剛所說的,因為服裝限製,我的行蹤是時刻暴露在大眾視野裡的,如果我來動手,風險太高。”
紀月傾平靜的表示,“而且我從進門到離開,一共隻用了三分鐘,三分鐘的時間可不夠我作案。”
尤物秘書又到遲秋禮耳邊耳語了幾句。
遲秋禮點了點頭,對眾人道:“尤秘書已經證實了,他確實看到過有肩膀頭子出現在鎮長家門口的上空,中途隻消失了三分鐘,之後就再次出現,並從鎮長家離開了。”
顧賜白還是不死心,“三分鐘怎麼不夠作案了?你進門找他說句話,再喝杯紅酒,這種事情根本用不著三分鐘吧?”
紀月傾:“因為爬進門也要時間。”
顧賜白:“……”
【非要咱姐說的這麼明白嗎?】
【顧賜白多少有點不懂事了】
【完了,腦子裡已經有畫麵了】
“吊在樹上這位,我看你話挺多的,下一位就由你來闡述吧。”遲偵探發言了。
顧賜白隻得放棄對紀月傾的質疑,開始闡述自己的搜證過程。
“我去了餐廳,那邊的店員說,確實有一個野人去他們店吃午餐了。”
“他們說那個野人在餐廳裡吃到一份白糖炒鹹菜後異常激動,跟著後廚學習了醃鹹菜的方法後,拎著兩條鹹菜就跑了。”
“除此之外就沒有彆的信息了。”
尤物秘書大驚失色,再次湊到遲秋禮耳邊小聲耳語。
遲秋禮緩緩眯起了眸子,唰的看向謝肆言。
“尤秘書說,他們發現馬鎮長倒在家中時,他的桌上有一碟沒吃完的鹹菜,但馬鎮長今日沒去過餐廳,所以這份鹹菜,是你帶過去的。”
麵對質疑,謝野人出現了難得的沉穩。
他緩緩的將黝黑的臉轉過來,漆黑如墨的眸子就這麼平靜無波的注視著遲秋禮。
“嘰嘰咕咕?”
【要說鳥語的話就彆擺出一副嚴肅到好像要說什麼不得了的話的表情了好嗎!!!】
【我也是傻了我甚至真的在認真等他說話】
【?甚至連蟑螂都會說人話啊喂】
遲秋禮同樣嚴肅的看著謝肆言,“咕咕嘎嘎?”
【?】
謝肆言:“嘎吉嘎吉。”
遲秋禮:“咕嘎?”
【直接用鳥語交流上了嗎!!!】
【這倆人的語言體係到底是怎麼串聯上的】
【直接連翻譯都不給咱聽了是吧】
【好好好,頭一次看節目是純靠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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