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鎮長家之前,遲秋禮先檢查了一下大門。
“大門是被用強力膠水從外麵封死的。”
汪汪隊隊長秦護士說,“當時我們是強行破門而入,才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馬鎮長。”
遲秋禮若有所思,而後轉身,攔住了即將進入大門的眾人。
“搜身!”
雖說凶手完全可以在作完案後將強力膠水隨便扔在哪個地方。
但使用過膠水的話,身上說不定會留下痕跡。
迫於全場唯一真偵探的淫威,他們不得不乖乖配合搜身。
遲秋禮擼起袖子,動動她發財的小手,開始搜索。
她從霸道紀總身上搜出了:
鋼筆腕表黑卡粉色潤喉糖防過敏藥膏胃藥神經衰弱藥汽車碎片懷孕診斷書流產診斷書親子鑒定書……
【你先停一下】
【我好像看到了很離譜的東西】
“來,請解釋。”遲偵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霸道紀總看著被搜出來的一噸物品,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那是我八歲時的一個雨夜……”
“也不用從那麼早開始說!!”
霸道紀總把長篇大論縮減為簡單的幾行話,最後遲秋禮得出結論。
“也就是說你天生嗓子卡拖鞋的氣泡音讓你從小遭到嫌棄,八歲那年你遇到一個送給你粉色潤喉糖的男孩,之後你就一直在尋找他。”
“長大後你得了胃病還對男人過敏,神經衰弱每晚睡不著後來發現隻有抱著一個男人才能睡得著而這個男人居然正是你八歲那年的白月光。”
“你強取豪奪跟他領了證,卻遭遇車禍失憶把他忘了,彼時他已經懷孕,悲痛之下流產離開了你,等你想起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你滿世界的尋找他,找了足足五年,找到他的時候發現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縮小版的你,做完親子報告後發現那個人正是你的親生兒子!”
“原來他當年是為了逃離你才假流產,實則是帶球跑了!”
【?你說誰帶球跑了】
【節目組寫這個故事的時候就完全沒想過抽到總裁的會是個女生嗎?】
【故事性彆一換直接套是吧】
【紀姐居然還能一本正經的說出來我真的要笑暈】
【好好好,氣泡音胃病對男人過敏必須抱著白月光才能入睡強取豪奪車禍失憶帶球跑,要素相當齊全了】
【我好像在短時間內看完了一本小說】
ok,有夠狗血,但是跟凶手搭不上邊,遲秋禮轉身去搜姚舒菱的身。
她從姚舒菱身上搜到了:
趙男寵的牌子錢男寵的牌子孫男寵的牌子李男寵的牌子周男寵的牌子吳男寵的牌子鄭男寵的牌子王男寵的牌子馮男寵的牌子……
【女皇咱不是不談戀愛嗎?!】
【敢情逃亡的時候啥都沒帶光帶男寵的牌子了啊!】
【我嘞個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啊,擱這搜集百家姓呢?】
【這才是我們大女人該看的】
“請解釋。”遲秋禮把舞台留給了姚舒菱。
在某隻蟑螂火熱的注視下,女皇不卑不亢的抽出幾個牌子,敲了起來。
“打南邊來了個喇嘛!”
‘砰!’
“手裡提拉著五斤鰨目!”
‘砰!’
“打北邊來了個啞巴!”
‘砰!’
“腰裡彆著個喇叭!”
‘砰!’
姚舒菱收起牌子,嚴肅的說:“這是朕拿來打快板用的。”
‘砰!’
【鬼信啊!!!】
【女皇是靠打快板c位出道的嗎?】
【恐怖如斯】
ok,雖然唱的難聽了點,但依舊和凶手搭不上邊,遲秋禮轉身去搜楚洺舟的身。
她從楚洺舟身上搜到了:
蟑螂藥老鼠藥螞蟻藥白蟻藥蚊子藥跳蚤藥臭蟲藥蒼蠅藥虱子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