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那群男生想從地上爬起來結果又趴回去的淒慘樣，瞬間覺得心裡平衡多了。
“對了，你們是不是應該向我道歉，我這可是有人能作證的。你們——不會是想賴賬吧。”陳蓉可沒忘記跟那群男生的賭約。
男生們像豬肝似的漲紅了臉，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陳芙淡淡掃了他們一眼。
他們隻能咬緊牙一一對著陳蓉和賀知世道歉。
“對不起，我們不該那樣說你。”
“對不起。”
“對不起。”
………
男生們道完歉後，都受不了了，紛紛跑了出去。
現在在場隻剩羅一一尷尬的站在那裡。
“羅一一，男生們都道完歉了，你是不是也應該道歉了。”
一女生看不慣羅一一那副可憐樣，故意出聲。
羅一一咬緊後槽牙，看到陳芙的視線也移了過來，隻能故作輕鬆。
“對不起呀，陳蓉還有賀知世，我剛剛隻是問一問，沒有惡意的，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陳蓉還想說什麼，但是被陳芙拉住了。
賀知世意味不明的掃了羅一一身側緊攥著的手。
“好了，既然都道歉了，此事到此為止。誰要是再惹事，就去打掃衛生。”
陳芙給了台階，雙方都警告了一遍，然後讓眾人解散，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然後她看向賀知世，“賀知世，你跟我出來一下，還有陳蓉。”
看在剛剛賀知世為陳蓉出頭的份上，陳蓉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跟在陳芙後麵。
似乎看出賀知世的疑惑，陳蓉解釋：“你放心，不會把你給賣了的。”
賀知世隻好按捺好奇，跟著陳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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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潮濕的地道兩旁都裝著火把，將整個空間照亮，通道不是很寬大，剛剛好夠兩人並排前進。
她們在地下左拐右拐，一些通道比較低矮，稍不注意就可能碰到頭。
就這樣走了十多分鐘，前方的陳芙停下腳步。
“到了。”
賀知世這才注意到似乎到達了儘頭，前方已經沒有路了，隻有一個厚重的木梯子。
陳芙和陳蓉合力將木梯搬到靠牆的一個位置，然後陳芙踩上木梯。
把頭頂上方的木板挪開，光線照射進洞裡。
陳芙上去了後，賀知世正想爬出去，陳蓉搖了搖頭，製止了她。
等到陳芙的臉從洞口上方出現，輕聲說：“上來吧。”
陳蓉才拍了拍賀知世，示意她上去。
賀知世爬上去後，還剩最後一點距離的時候，陳芙拉住她的手，將她給拉了上來。
雙手相握的刹那，賀知世感覺有點熟悉，自己的記憶中好像也有這樣一隻手緊緊握著自己，但仔細回想卻什麼也不記得了。
從陰暗的地下來到地上，刺眼的光線刺激得眼睛不停的眨動，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賀知世這才看清楚周圍。
這裡似乎是在教堂內部，巨大的神像屹立在前方，光線從神像後上方的玻璃窗照射進來，正好照在石像的身上。
石像的麵容模糊，但底下的桌案上擺滿了貢品，看樣子似乎是最近新換的。
雖然整個神像已經很破舊了，但賀知世還是能感覺到神像上有信仰之力不斷流轉，以神像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形成結界。
陳芙和陳蓉都沒有說話，保持肅穆的神態，向神像進行莊嚴神聖的禱告。
賀知世沒有動作，然後兩姐妹都轉過頭來看著她，雖然沒有明說，但滿臉不讚同，眼神示意她跟著她們做。
賀知世無奈聳聳肩，看著她們的動作，也照貓畫虎的行了一個僵硬的禮。
禱告完畢後陳芙帶著她們來到神像的後麵，賀知世這才注意到神像後麵有一個人正躺在一副棺材裡麵。
“她是？”
“是我們向陽福利院的院長——陳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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