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揚程和趙曉丹一路說著好話哄著張容儀,最後張容儀的心情才變的好起來。
揚程把身上的金牌交到張容儀的手中,然後笑著說:“這個金牌給你咯!反正將來你拿給女兒看就說這個金牌是你的,我是沒有意見的。”
張容儀臉微微紅了起來,然後羞澀地說:“誰跟你生女兒了,難道就不能是兒子嗎?”
揚程在張容儀話剛說完,便笑著打趣地說:“張容儀同學,你還說是文科生呢,你的語文水平去哪了?你這話不是前後矛盾哦!”
“你沒有聽過女人說話沒有理由的嗎?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嘴巴在我身上。”張容儀一臉傲嬌眼神望著揚程,一副女王範。
“對對對!將來你對我們的兒子說,這金牌就是你當年過三關斬六將曆儘千辛萬苦獲得的。”揚程繼續繞回剛剛的話題。
張容儀拿著揚程遞過來的金牌愛不釋手,這倒不是她被揚程的話所蠱惑,而是因為她手裡拿著是揚程的榮耀,而這個獲得如此榮耀的人就是她的男人。
趙曉丹坐在副駕座,看著兩人的甜言蜜語心裡十分難過,便閉眼假寐來掩飾心中的難過,趙父派過來的司機也是個人精,大概猜到三人的關係,心裡雖然暗暗為自家的小姐喊屈,但是他卻知道什麼話該死什麼話不該說。
從珠城回韓城要五個多小時,中途在一個服務站修整了一下,揚程本想和司機輪流換著開,但卻給司機婉拒了。
晚上八點多回到韓城,由於揚程和趙曉丹住在同一個小區,所以司機便送張容儀回家,車剛到張容儀家樓下,便見到容海清站在樓下張望著來往的車輛。
車剛停下,張容儀便歡快地跳下車,然後拿著金牌跑向容海清,笑著說:“媽,看看,我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容海清望著女兒那清秀的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然後再朝女兒手上拿著的金牌望一眼才笑著說:“這塊金牌是揚程的吧?”
張容儀疑惑地望著母親,好奇地問:“媽,你怎麼知道這金牌是揚程的啊?”
“知女莫若母,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嗎?你能夠進入冬令營都是成績加運氣而已,如果你拿個銅牌回來我還有可能相信是你的,如果是金牌,那就隻能說明是彆人的,而能讓你拿著金牌一臉幸福的樣子,那隻有是揚程的咯!”容海清說完便朝揚程望了過去,眼裡透著滿意,這樣優秀的女婿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而她的女兒卻那麼好運能夠被對方所鐘情。
揚程笑著從車尾箱拿出張容儀的行李箱向容海清走過來,然後禮貌地說:“容阿姨好,好久不見,你越來越年輕了!”
容海清則笑著對揚程說:“程兒,你真會說話,難怪我們家的丫頭為你日思夜想,魂不守舍。”
揚程望著嘟著嘴巴的女朋友,立即給其帶了個高帽,笑著說:“容阿姨,你說錯了,是我對容儀日思夜想,魂不守舍,這次能夠拿到金牌都是容儀的功勞,有她在我身邊,我才能超常發揮,考出這麼好的成績。容儀他就是運氣差了點,沒有正常發揮而已,要不也一定能夠拿到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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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
揚程話剛說完,張容儀立即傲嬌地說:“就是,就是!媽,我這次是發揮失常所以才沒有獲獎,要是我能夠正常發揮那一定能夠拿個銅牌回來。”
此時,趙曉丹從副駕駛走了下來,然後走到容海清的麵前禮貌地說:“容阿姨,你好啊!”
容海清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問:“曉丹!你也在啊?”
趙曉丹點著頭笑著回答:“嗯!容阿姨,我和容儀揚程都在冬令營,所以才一起回來。”
“媽,你知道嗎?曉丹她好厲害哦,這次比賽她竟然能夠拿到銀牌,和揚程一起獲得進入國家集訓隊,明年年初代表國家出國參賽呢?”張容儀一臉興奮地說著。
容海清朝趙曉丹那秀美瓜子臉望了一眼,心裡雖然有些想法,但臉上的笑容依舊,笑著說:“曉丹,你比我家的容儀厲害多了。”
說完,容海清便笑著對揚程說:“曉丹是女孩子,揚程,以後在集訓隊你要像照顧你妹妹那樣照顧好曉丹,知道嗎?”
揚程連忙點頭說:“容阿姨您放心,我一定像照顧妹妹那樣照顧好曉丹的。”
容海清見女兒想說什麼,便出聲製止說:“容儀,現在時間不早了,你讓揚程和曉丹也早點回去休息,有話明天再說吧!”
“哦!”張容儀應了聲然後朝揚程說:“那再見咯!媽叫你早點回家休息。”說完,她便轉頭笑著對趙曉丹說:“曉丹,今天謝謝你了,幫我向你家司機說聲謝謝。”
趙曉丹點了點頭,然後跟容海清和張容儀道彆後便回到了後座,而揚程則坐到副駕上。
望著逐漸遠去的汽車,容海清望著一臉天真的女兒,忍不住歎了口氣,不過隨後她又搖頭笑了起來,因為她相信揚程的人品,更何況還有一年半,女兒將來也會考到帝都上大學,兩人就不用再分隔兩地談戀愛了。
回去的時候,趙曉丹躲在後座暗暗傷心,揚程以為對方是因為坐車勞累又在車上睡著了,所以也沒有出聲去打擾對方。
十多分鐘的車程,司機本想先送揚程回家,但是揚程卻堅持送到趙曉丹家門口,讓坐在後座黯然傷心的趙曉丹心裡好受不少。
車剛到趙曉丹家,趙寶路和周靜便從彆墅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