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不是那種行將朽木,即將要生死魂滅的修煉者,而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修煉者,還有大把的壽元。讓自己享受,為了一枚丹藥卻要拚個你死我活,實在是不值得。
而且少女心裡麵也很清楚,對麵那個人明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情況下還敢出生競拍,顯然也不是一個尋常人物,不僅實力更加的雄厚,甚至背景也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的厲害,否則的話對方不會這麼理直氣壯的進行競拍。
像這種人隻能夠結交而不能夠得罪,甚至如果關係打到位了之後,如果能夠借這個人的手,將自己的幾個兄弟姐妹全部鏟除掉,那更好了。
而想到這裡之後,少女眼神頓時變得和善了。起來看向林淵所在的方向也溫和無比,想著等一下就去找林淵詳談一番。
林淵看著對麵寂靜下來的包廂也有些吃驚。
因為對方很明顯是對著每一丹藥必得的,可是在自己繼續出價之後,對方卻直接放棄了並拍這枚丹藥的事。
很顯然對方是一個知進退而且聰明非常的修煉者。
而不是像下麵那些散修一樣,為了一點靈石而斤斤計較,甚至拚的你死我活。
在經過這一個小小的差距之後拍賣會繼續進行。而林淵成功地拍下了那枚丹藥,這一幕也頓時上拍賣場內所有人都對林淵高看了一眼。
在對方爆出自己的身份是某國的公主之後,依舊敢選擇競拍,甚至絲毫不虛,對方這意味著你研發的身份也不比一位帝國的公主差。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不少人心裡麵開始盤算了起來。
帝國的公主他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對方已經表明了身份,而且對方的實力也是虛幻莫測的。
可是林淵的身份和實力卻清清楚楚的表現在眾人的麵前,隻是稍微探查再小的眾人就已經察覺到林淵築基境界的修為。
不過林淵不過初級境界就能夠拿出來這麼多的裁判,證明他背後肯定有幾分實力的。
就是不知道,在拍賣會結束之後,他能否活著從古城之中離開。
在場的不少修煉者,已經眼神開始飄忽了起來,甚至暗自爬山者如何針對林淵進行一番試探?
林淵隻是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也察覺到他們的想法,不過卻並沒有做絲毫的體會。
而在接下來陸陸續續拍賣了一大堆的物品,但是這些東西林淵都看不上,而且沒有絲毫的興趣,索性也就直接在包廂裡麵找了個位置,當場打坐下來繼續休養生息。
一眨眼半天的時間轉瞬即過,而拍賣會也來到了尾聲,最後兩樣東西被一起拿了上來。
那是一個儲袋以及一個看起來像屍骨一樣的東西。
這一刻原本有些性質缺乏的眾人頓時都激動了起來,一個個精神抖擻的看向拍賣台,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一場拍賣會的壓軸之物終於來了。
“相信各位全部都是因為此次拍賣會的壓軸拍賣品而來,你們都對此物勢在必得。”
拍賣時大手一揮,直接從儲物袋之中將猿猴妖王的屍體取了出來。
隻是一刹那,一個偌大的拍賣台,瞬間被巨大的屍體全部占據,視覺衝擊力和那種氣息衝擊力瞬間拉滿,讓在場的不少人直接忍不住後退的兩步。
“就是妖王的屍體?”
不少人心神振動,即便對方早已經死去很久了,可是他曾經那種修為境界所帶來的壓迫感,依舊讓在場的不少人感到心驚不已。
可是更讓眾人感覺到驚訝的是,整個猿猴屍體上麵沒有絲毫的傷痕,隻有那頭顱之上有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小傷口。
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傷口,卻讓一個元嬰級彆的妖王直接引入,連任何的反抗都沒有。
而就在在場眾人想要進行試探,打量這個傷口上帶來的威壓和氣息。
進而查看出究竟是什麼人出手擊殺的這個猿猴妖王的時候在場所有人卻瞬間清楚了,可能是因為時間的流逝,又或者是其他原因,那傷口之上竟然沒有任何的氣息。
“怎麼回事?我什麼都察覺不了?”
“究竟是何等驚豔世間的人物,竟然一朝將這個猿猴妖王斬殺了”
在場不乏一些元嬰級彆的修煉者,瞬間就被那傷口給震驚到了。
這些元嬰級彆的修煉者曾經也想過去獵殺同級彆的那些妖王們,可是他們就算聯合自己的同道朋友一起前往,往往也是輸多贏少,甚至很多的時候還會被反殺。
由此可見,一個元嬰級彆的妖王究竟有多麼強悍,可是麵前的這個妖王隻是額頭上有傷口,其他地方甚至連根毛都沒有掉。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才能夠出手將一個妖王級彆的猿猴這樣輕易的斬殺?
刹那之間整個拍賣行之中竟然響起倒吸冷氣的聲音,溫度都瞬間下降了十幾度。
眾人的眼中都顯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
尤其是那些元嬰級彆的強者,更是無比的震驚,這頭猿猴級彆的妖王已經接近元嬰大圓滿了。就算是華人級彆的強者想要一擊必殺,也需要化神中期的強者才能夠做到。
而且更多的時候擊殺和擊敗是很難做到的。
在場的眾人也忍不住有些倒吸一口冷氣的同時,舞台之上的拍賣時卻是微微一笑。
“想必大家也知道,元嬰級彆的妖王究竟有多麼難以擊殺,就算數位元嬰級彆的修煉者一起出手,都很難將一名元嬰級彆的妖王給擊敗更彆提級差了,所以這具屍體的珍貴性大家心知肚明”
說到這裡拍賣師輕輕拍了拍手。
“首先我們就開始拍賣了,首先拍賣的是這頭元嬰級彆妖王的血脈,每次加價不得低於10萬,而底價為100萬,現在開始競拍。”
“啥?”
而就當拍賣師的話音剛落,一股恐怖的氣息瞬間席卷了整個拍賣行,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彎下了腰。
“110萬,這個猿猴血脈我要了,誰想跟我搶”
眾人聞聲看去,隻見坐在階梯最後麵的一個老人畫了起身,那股恐怖之極的氣勢正是從他身上蹦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