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五星級酒店停了下來。
白桁抱著江怡直接乘坐電梯去了總統套房。
江怡醒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她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是極儘奢華的裝潢,繁複的燈飾卻發出冷冽的亮光...
落地窗前,站著一名身材修長,肩寬腰窄的男人,身高大概在一米九左右,黑色的西褲包裹著兩條筆直有力的大長腿。
他正低頭看文件,一手夾著煙,看起來危險又迷人。
江怡拽著被子,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奪眶而出,完了...
全完了。
她作為江家的獨生女,從一出生,就注定是“利益”的犧牲品,父親為了更好的人脈和資源,早早就為她定下了婚約。
對方是世界百強企業,家族更是S國的貴族。
從定下婚約開始,她就被迫學習禮儀,放棄自己的喜好,去學習插花,茶道...
甚至有專門的老師,教她如何成為一名優秀的妻子,這一係列,都是為了討好未來的丈夫。
她想過反抗。
可每次她反抗過後,父親和奶奶就會責怪母親沒有教育好她,因為母親就是聯姻嫁給父親的,在江家,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這次出門,也是為了散心,她馬上就要與從未見過麵的男人,訂婚了,訂婚宴在下個月的十八號。
可是沒想到,心沒散成,還把自己的清白交給了一個陌生男人。
若是讓家裡和聯姻對象知道...
江怡有些慌了,她也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早知道,她就不出門了。
江怡躺在床上,全身酸疼,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不能說,但她知道,問題出在她。
是她往人家懷裡撲,求著人家的。
在車上的記憶,她全記得,她竟然哭著求男人,幫她...
白桁彈了彈煙灰,轉頭挑眉道:“哭什麼,我技術就這麼差?”
江怡聽到男人略顯輕佻的聲音後,她露出一雙滿是淚水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不是,技術很好,是我的問題。”
不對,她為什麼要這麼說,什麼叫技術很好...
江怡淚水從眼角滑落,臉頰紅撲撲的,她手攥著被子,往上移了移,害羞地躲進了被子裡。
白桁見狀岔開話題,嘴角微微上揚,與江怡閒聊著:“你多大了,為什麼來納西州。”
“壓力大出門散心的...”江怡帶著哭腔在被窩裡悶悶道。
她原本可以不回答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問了,她就忍不住乖乖回答。
在聽到江怡實際年齡後,白桁的瞳孔劇烈縮了一下,眉頭緊皺。
早知道,這麼小,他絕對不會碰。
他現在隻是覺得,自己太畜生了。
“你放心,我是不會惡人先告狀的,你先是救了我,後來是我主動撲上去,求你的,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非常抱歉,給你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
江怡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如同森林裡迷失的小鹿一般,雖然眼裡還覆著淚水,但她還是強行擠出一抹禮貌的笑容。
白桁皺著眉,眼前的小姑娘,說不上哪裡不對,但就是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一般小姑娘,遇到這種事,不管對錯,不都應該哭鬨嗎?
她隻是在哭,卻沒有鬨,她有著超乎年齡的理智。
白桁捏了捏眉心,在心底歎了口氣,他比她大了整整十歲,這顯得他更不是東西了。
江怡在被子裡悶得透不過氣,她必須得馬上回去,如果她夜不歸宿,表姐一定會擔心的。
白桁吐了個煙圈,聲音低低沉沉的:“以後大晚上的彆亂走,這裡不是國內,沒你想的那麼安全。”
“記住了。”江怡慢慢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好疼,她清清白白的姑娘溜達一圈,變成這樣了,如果還不長記性,她就是蠢。
白桁伸出手,他心裡清楚,他有些粗魯過頭了...
江怡搖了搖頭,她站起身後,突然感覺不太對。
白桁剛要低頭看,就被一隻冰涼的小手捂住了眼睛。
“對不起,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大概是,你的寶貝們掉在了地上。”江怡說完用另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桁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他喉結上下滾動,單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聲音低低沉沉的很性感:“膽子這麼小,看起來也很乖巧,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很大膽。”
“對不起,我從小落下的毛病,緊張的時候,會說很奇怪的話。”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長卷的睫毛也隨之動了起來,很漂亮。
攝人心魄的小妖精也不過如此。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白桁抱著江怡,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虛偽的紳士:“要不要,在清醒下,體驗一次?”
“不,不了先生,你懟著我了,不是,我是說,我得回家了。”江怡緊張的低下了頭。
白桁忍不住想笑,他還第一次遇見,緊張後有這麼可愛反應的人。
有人緊張磕巴,有的人緊張說不出話,像她這樣,緊張亂說話的,可不多見。
江怡還想說什麼,結果被男人封住了唇,也不知道他抽的是什麼煙,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冰冰涼涼的。
白桁聲音有些低沉,眼底帶著快要溢出的情欲:“我之前幫了你,現在,我不舒服,你是不是也應該留下來幫幫我?”
熱氣噴灑在耳畔,酥酥麻麻的,江怡手抵著白桁的胸口,小臉紅的快要滴血了。
“不,不幫,我有拒絕的權利,你剛剛也有,隻不過,你沒有,拒,拒絕。”江怡說話有些磕巴,她緊張到了極致了。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我幫了你這麼大的一個忙,你不應該回報點什麼嗎?”他是個商人,不做虧本的買賣。
“我請你吃飯。”江怡彆過臉,眼前的男人長得實在太英俊了,仿佛雕刻師最完美的藝術品。
白桁見狀直起身:“去洗個澡,乾淨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江怡小聲問道。
“叫我白四就好。”白桁薄唇微張淡淡道。
江怡點了點,從氣質上看,他年齡應該不小了,之前隱約聽到有人跟他叫四哥,她應該禮貌一點:“白四叔叔好。”
白桁:“...”
叔叔...
有他媽跟叔叔磕paO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