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喝了水後伸了個懶腰:“你們繼續玩吧,我回去繼續睡了。”說著她從白珩的身上下來,唇貼著他的耳垂:“抽了那麼多煙,罰你不許進臥室,否則以後都跟你叫白四叔叔。”說著她直起腰,小臉冷冷的。
白珩:“...”原來在這等著他呢,怪不得剛剛那麼乖巧,又是親臉,又是叫老公的,就是先給他點甜頭…
江怡走了兩步,白珩跟了兩步。
“寶貝,我以後肯定會少...”還不等白珩把話說完,臥室的門就已經關上了。
眾人也是一愣,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就被拒之門外了。
白珩轉過頭,所有人該乾什麼,乾什麼,仿佛沒看見似的,助理杯裡已經沒酒了,但還是端著,這也就是夫人了,換個人,誰敢給白珩臉色看啊。
想死,都不選這麼個死法。
白珩鬱悶,他現在不抱著小丫頭根本睡不著,但是又想聽小丫頭嬌嬌的叫他老公...
江怡躺在床上,玩著手機,這飛機未免太穩了吧,不過,她這輩子,不吃不喝,往死裡搞錢,也買不起這架飛機,不,整不好十分之一都買不了。
小丫頭,沒良心的,動不動就因為一點小事,往死裡罰他,這可不行,以後上癮了還得了,沒事就不讓抱著睡了,太折磨人了。
白桁叫來機組人員,打開了臥室的房門。
江怡坐在床上,眼睛眨了眨,老男人,又來了,嘴上說聽話,身體卻很誠實。
白桁關上了臥室的門,徑直走到床邊,沉著臉,掀開了被子。
江怡一臉的迷茫,一句話不說上床就直接蓋被睡覺了?
她伸出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不燙啊…
白桁轉過身,一副不舒服的模樣背對著江怡。
江怡心裡沒了底,這到底是怎麼了?
剛剛還想著鬨脾氣的江怡,這會什麼都忘了。
“白四叔叔,你怎麼了?你彆嚇我啊!”江怡說著湊到了白桁身邊。
白桁聲音低低啞啞的:“頭疼,讓我抱著睡一會,可能是昨天沒睡好,沒有其他能睡覺的地方了,不然,我也舍不得吵著寶貝。”
江怡一聽,忙起身:“我去問問,有沒有人帶去痛片。”她的急可不是演出來的。
白桁悶哼了兩聲:“寶貝讓我抱一會,睡一覺就好了。”
他一副虛弱的模樣,看的江怡一陣心疼。
白桁如果不是難受到了一定地步,絕對不會示弱。
江怡抱著白桁,心疼道:“我不鬨你了,你乖乖睡覺,答應我,以後不許抽那麼多煙了,對身體不好。”
白桁“嗯”了一聲後,將頭埋在了江怡的懷裡,因為身高的原因,他隻能弓著腰。
不知過了多久,江怡給自己哄睡著了。
白桁嘴角上揚,傻乎乎的小丫頭,他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江怡睜開眼睛的時候,飛機已經要降落了,她摸了摸白桁的頭,還好沒有發燒,應該就是沒睡好導致的。
白桁還在睡,江怡羞紅了臉,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澀,雖然有時候不著調,但大多時候都很靠譜。
她將唇湊了過去,長這麼大,除了母親,還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
讓她欺負,由著她任性耍小脾氣。
給她撐腰,為她出氣…
白桁感覺軟綿綿的貼了過來,他抱緊了懷裡的小丫頭,翻身,加深了這個吻。
全身麻酥酥的。
江怡抱緊了白桁,擔心問道:“白四叔叔,你還難受嗎?”
白桁搖了搖頭,聲音低沉沙啞:“專心點,我不到最後,放心。”
江怡不知道怎麼配合白桁,他吻,她便沒有章法的咬。
白桁悶哼一聲,他所有的控製能力,瞬間崩塌。
江怡摟著白桁,怕的發抖,她可能是心理問題,就是不自覺的想抗拒,想起樹林,想起醉漢,想起自己的放蕩和之後帶來的後怕。
她沒辦法配合白桁,聲音帶著哭腔:“白四叔叔。”
白桁咬著牙,眼睛都紅了,他趴在了江怡的身上:“小祖宗,你太會折磨人了。”說著他吮了吮她的耳垂:“彆怕,我不會傷害你。”他舍不得。
不然以他們的體型差,他想乾什麼不行?
江怡將臉埋在了白桁的頸窩處,手緊緊抱著他強而有力的腰。
“白四叔叔,你對我這麼好,如果有一天全部收回去了,怎麼辦?”江怡聲音哽咽。
世界上,除了母親,真的沒人會對她這麼好了。
白桁撐著床,胸口起伏:“寶貝,等你能領證了,我馬上把你娶回家,放在身邊,寵你,愛你,一輩子。”
聽著白桁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著情話,江怡忍不住落淚。
她太需要一個人,給她溫暖,給她愛,給她一個家了。
飛機慢慢降落,江怡穿好衣服一臉歉意看著白桁:“等我準備好,就給白四叔叔。”
白桁很想聽她叫老公,但想想還是算了,小丫頭臉皮薄,之前要不是為了罰他,估計也不會叫。
江怡打開臥室的門,看到助理關上了,另一個臥室的房門…
“這飛機,幾個臥室啊?”江怡歪著頭,皺著眉問道。
助理指了指:“三個啊,怎麼了夫人?”
“白桁!”江怡咬牙切齒,把他當好人,太耽誤事了!
【嗚嗚,手機碼字,帶來的電腦,鍵盤用不習慣,又錯彆字,寶子們湊合一下,對不起,(′?????`】
【坐了八個小時的車,吃了四個湯包,飽了,我來乾什麼了??°(°ˉ??ˉ?°°?要寶子們寶寶才能好,這次狠狠破防了,嗚嗚,我受不了這個委屈。】
【我本來想吃披薩,拌飯,烤肉,火鍋,炸串的,結果,四個湯包,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這個委屈。】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