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快四十歲的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臉貼著他的後背,腿翹了起來,搭在了他的大腿上,屁股向後撅著,睡的可以說是,相當沒心沒肺了。
杜清給蓋了好幾回,雖然還沒到秋天,但是天氣已經漸涼了。
人在睡醒的時候,都是有些發懵的,江怡閉著眼睛,聲音沙啞軟軟的:“白四叔叔,我想喝水,我渴啦。”
白桁轉過身,在江怡發紅的唇上親了親:“叫老公,不然沒水喝。”
江怡伸出手,在薄毯裡,隔著褲子掐白桁,閉著眼睛威脅道:“去不去?”
周圍站了五六個人,全懵了。
他們是來吃晚飯的,但是要等白桁睡醒了才能入座,沒辦法,他們隻能等著。
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幕。
“去,老婆的話,能不聽嗎?”白桁說著坐了起來:“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嫂。”白桁打了聲招呼。
江怡整個人都僵住了,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在哪了。
她慢慢將薄毯往上移,想把臉蓋住。
這門婚事,彆說白桁的母親了,就連她自己都不答應。
杜清倒了杯茶遞給白桁,然後努了努下巴。
白桁笑著坐在江怡的身邊,手撐著地板:“剛剛不是嚷嚷著要喝水嗎?起來吧。”
江怡小腳在薄毯裡輕輕踢了踢白桁,這可怎麼辦啊,都沒臉見人了。
“弟妹,這是害羞了嗎?”李喬笑著打趣道。
江怡坐起身,嘴角上揚,眸子如星光般璀璨:“對不起,讓哥哥嫂嫂們見笑了,因為知道要跟白桁回家,所以激動的睡不著,失禮了。”說著她站了起來。
杜清嘴角不易察覺的上揚,手裡的竹扇搖著。
不到二十歲的孩子,能有這個反應,已經很了不起了。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眉眼帶著笑意,手裡端著水:“他們不會介意的,對嗎?”說著他眼神冷了下去,威脅的意味十足。
誰敢啊...
李喬笑著走到江怡的身邊:“弟妹長得真漂亮,如果隻見照片,我一定會以為,這個人修圖過度。”
“謝謝嫂嫂誇獎,嫂嫂也很漂亮,溫柔大氣,是我想學都學不來了。”江怡說著往白桁身邊靠了靠。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發出“嘖”的聲音,裝的跟真的似的,她是老大的媳婦,跟老二家一直不和,見麵不打起來,都算彼此客氣。
她性格比較直,有什麼說什麼,特彆得罪人,但不得不提一嘴,她心眼子也不好...
不是所有性格耿直的人,心眼都好。
老三沒有回來,他是學醫的,一般都待在醫院和小家,基本不回老宅,他不插手白家公司,也不參與幫會競爭,所以老三的老婆,也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行了,吃飯吧。”杜清說著放下竹扇站了起來。
江怡走到杜清身邊,小聲道:“婆婆,白桁剛剛掐我。”說著她一臉的委屈。
白桁單手插在兜裡,掐一下屁股怎麼了,怎麼還告上狀了。
杜清拉著江怡的手,孩子太小了,多給點庇護,路也好走些:“一會媽派人按著他,讓你掐回來。”
江怡笑的彆提多開心了。
白桁聳了聳肩膀,一副沒轍的樣子,在白家也就隻有杜清和白山敢說這樣的話了。
“哈哈哈,弟妹真是小孩子心性。”李喬笑著跟在了杜清的身邊:“媽,你也幫我管管白裕吧。”
杜清看了一眼白裕:“行,轉頭,我把他腿打斷,扔你屋裡。”
白裕:“...”
李喬哽住了,這話可不能接了,她這個婆婆,發起狠來,沒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弄巧成拙就麻煩了。
江怡手心都出汗了,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是她不能給白桁丟臉,也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所以她不說話,就緊緊拉著杜清的手。
杜清坐在主位上,江怡坐在她的身邊,接下來是白桁,老大,老大的老婆,還有白裕和他老婆李喬。
老三老婆坐在杜清的右麵,因為她不鬨,所以在白家人緣還算好。
白桁靠在椅子上,點了根煙,雙腿交疊,跟大爺似的坐著:“二哥,你有時間幫我查查,我在a國的時候,有個不懂事的,想開車撞我老婆,我剛回來有點忙,沒時間處理。”
白裕喝著茶,點了點頭:“行,我明天就把這件事處理了。”
白桁吐了口煙圈,不管是不是白裕做的,如果是他,他也的給個說法出來,不是他,他定會一查到底,死薅對方不放。
江怡一怔,原來不是飆車黨,是有人害死她?
白桁將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怕她害怕。
江怡確實有些後怕,她從小到大,沒接觸過這些,雖然被人針對過,但也就是潑香檳,倒果汁,背後說她壞話而已,要她命的,除了小樹林那次,這還是第一次。
看來想跟白桁在一起,沒她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她最擅長打鼓了,打退堂鼓。
老大的臉色顯然不是很好,他端著茶杯喝著,因為白家公司,現在是他管理的,白裕給他打下手,平時,他沒少打壓他。
杜清看著身邊的江怡,聲音淡淡的:“今天晚上,老四媳婦就住在我院子裡吧,我許久沒回國了,想跟她聊聊天。”
李喬和老大老婆挑了一下眉,這是告訴她們,彆亂來嗎...
但是,這個小丫頭,必須離開白家,至於是活著還是死,她們不在乎,隻要能離開就行。
【寶子們都去拿了呀,晃著左顧右盼,怎麼感覺突然少了好多寶子啊。】
【是要開學了嗎?那,那我不會沒人陪了吧,開始慌張的不得了了。】
【還有(財迷搓小手)我想要免費的禮物和花花啊,你們都寵幸彆的小婊貝去了,我都沒有了(小聲嘀咕)】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