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大就算了,家裡事還多,他現在脾氣好,不代表以後脾氣也好,到時候,她嫁到國外,受委屈都沒人管。
白桁的大手在江怡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睡都睡了,說不要就不要了?到時候,我成了二手男人,誰家好姑娘還肯要我?”
江怡轉過身,小嘴微微張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桁,這話說的,怎麼,怎麼感覺他還委屈上了呢?
江怡的反應太可愛了,白桁沒忍住輕輕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彆說這種話嚇我。”白桁聲音沙啞,低沉,深邃的眼眸黯了黯,如同被族群拋棄的狼王一樣。
院子內,依稀能聽見古箏的聲音,風中帶著淡淡的檀香,江怡手背在身後,嬌羞地站在白桁麵前,他怕?胡說哄她的吧,但心跳就是不自覺的加快。
白桁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但小丫頭說不想要他了,一刹那他連呼吸都慢了半拍。
微風拂過,吹亂了江怡的發絲,她仰起頭,看向眼前高大的男子,聲音嬌嬌的:“那你答應我,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對我發脾氣。”
她可害怕了,江學磊發脾氣的時候,會往死裡打她。
白桁抬手,摸了摸江怡的頭:“舍不得。”氣急了,大不了欺負,欺負她。
江怡拉著白桁的手:“我不是出來跟你談情說愛的,我是真的想去衛生間,但是我怕,這古風古調的,我怕衝出一個穿紅衣服的女鬼...”
白桁笑聲爽朗,他真想知道,小丫頭的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
要不是外麵天黑了,她膽子小,害怕,才不拉著白桁呢,他不正經,總是想占她便宜。
白桁雙手環胸,靠在一旁的長柱上,等著江怡。
他從小就不喜歡這裡,但沒辦法,爺爺和母親住在這裡,他就算不喜歡也得回來。
這次她們還算收斂,以前掀桌子,打起來都很常見。
這次人還沒全,還有幾個沒到場呢,到場了更熱鬨。
“白四叔叔。”江怡從衛生間出來,手還是濕的,她看了白桁一眼:“我肚子不太舒服。”
白桁走了過去,低聲詢問:“是單純的肚子不舒服,還是...”
“你知道的可真多,如果被我發現,你交過女朋友,哼哼。”江怡一臉威脅地看著白桁。
白桁挑眉。
江怡突然反應過來,她當初問的是,白桁有沒有過彆的女人,但是沒問,有沒有交往對象!
“白四叔叔。”江怡轉過身,抱著白桁的腰,纖細的手,不老實地在他身上遊走:“你之前,交往過女朋友嗎?或者喜歡過彆人?”
白桁握著江怡的指尖:“肚子還疼不疼?”
江怡眯縫著眼睛。
“逗你的,沒有。”白桁說著拉著江怡的手,放在了唇邊吻了吻:“我沒那個時間,後來也沒那個心思。”
江怡很納悶,按理說白桁不缺什麼吧,而且正常的衝動和反應他都有,並且他還經常在娛樂場所活動,怎麼可能呢...
“以前,我有個學長,他說的一句話,我覺得很道理,人不管年紀多大,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白桁說完低下頭:“你得對我負責。”
熱氣噴灑在耳畔,江怡點了點頭:“我覺得,你學長說的蠻對的...”
杜清習慣早睡,所以大家吃完飯後,沒聊多久,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了。
“你就回去吧,沒那麼多地方。”杜清說著看向白桁,眼神少有的嚴厲。
江怡坐在杜清身邊,吃著西瓜對白桁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可算能好好休息,睡個好覺了。
“媽,爸和妹妹的棺材還在主屋,我老婆膽子小,上衛生間都不敢,我得陪著她。”白桁說著看了江怡一眼。
江怡拿著西瓜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馬上站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說啊,我都來了這麼久了,還沒去上香。”說著她忙找紙巾擦了擦手。
白桁:“...”
小丫頭總是在他意料之外。
杜清拿著竹扇指了指:“你帶她去吧,如果害怕,就帶回去吧。”
江怡跟在白桁的身後,小聲嘟囔:“你怎麼不早說啊,如果惹婆婆不高興怎麼辦,你會不會辦事啊。”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怕嚇著你。”
主要也擔心,她日後會有顧慮。
江怡跟著白桁進了主屋。
說是主屋,還不如說是靈堂,外麵看不出什麼,但屋子裡擺放著棺材,還有遺像。
看的出來,白桁的父親,是一個斯文儒雅的人,穿著西服,笑的溫柔,江怡年紀不大,但禮儀還是懂的。
白桁靠著棺材,看了一眼,上麵是透明的,因為當時是被亂刀砍死的,後來經過縫合,勉強能看,他的妹妹,就不能了,但穿上了衣服,看著也沒那麼瘮人。
大概是因為他經常看,習慣了。
江怡上完香,轉過身,自然也看到了,說是一點都不害怕是假的,心跳“咚咚”的,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一會洗個澡,也要睡了。”江怡說著走到白桁身邊。
白桁抱著江怡的腰,讓她貼著自己:“不怕?”
“說不怕,是誆人的,但這是你的父親和家人,我得尊重他們。”江怡說著看著白桁。
白桁對江怡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她雖然膽子小,但不代表,她什麼都怕。
又慫又勇。
杜清從外麵走了回來,她無法看著自己的愛人和孩子下葬,所以就留了下來,平時,她都是坐在外麵的,白家的其他人,也不進這個屋子。
“死人遠比活人安全。”杜清說完看向江怡:“留不留,隨你。”
江怡走到杜清身邊,大著膽子挽著她的胳膊:“婆婆,我們一起吃糕點吧,我買完,沒嘗,饞了。”
不是她硬裝,她記得有一句話,自己害怕的鬼,是彆人朝思暮想的人,這麼一想,就沒那麼怕了。
她從小到大,父母不是爭吵,就是家暴,若不是親眼所見,她不信,世上有如此深情的人。
挺感動的...
白桁站直身體,上了香,回頭看向江怡:“媽,我離開她睡不著覺,你給我們騰個地唄?”
杜清把手裡的扇子扔了出去:“滾。”他爹那麼儒雅的一個人,怎麼生出這麼個東西來...
【女主不是穿越,不是重生,就是一個被欺負到大的小可憐,讓她慢慢成長,所以不要說她弱了啊,我向她這麼大年紀的時候,還天天想著,怎麼打遊戲呢,啥也不是。】
【之前一直要免費的禮物,有些寶子可能就誤會了,我今天一看,竟然有人說,等著,充錢送,這把我嚇得,不要啊,千萬不要啊,不可以啊。】
【花花是不要禮物的,但是我想著,免費的嘛,bp一下西紅柿,也好嘛,就要了,但是看到有寶子說,充,那不要啊!以後,我也不會要禮物了,不可以啊!不要誤會啊!】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