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錯,他都沒錯。
小傑躺下窩在白桁的懷裡,攥著他的襯衫,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白桁抱著小傑,翻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地板雖然是木製的,但對小孩來說,還是太涼了。
杜清歎了口氣:“這孩子,讓人利用了,你爺爺昨天給打了,嚇得一晚上,驚夢大哭。”
白桁摸了摸小傑的頭發,兩年多了,從他出生到現在,他抱過的次數不多,但很明顯,孩子是渴望父親關愛的。
“要不,我豁出老臉,去跟丫頭談談?”白山喝著茶道,千錯萬錯,孩子沒錯。
白桁連忙擺手:“我謝謝您了,就當為了你孫子好,也彆這麼乾。”
小丫頭昨天已經把話撂下了,沒有退步的餘地。
江怡起床後才發現,自己的鎖骨處有個特彆明顯的痕跡,應該是白桁乾的,真是的...
就在這時,門上多了一雙小手,一雙寶石似的大眼睛眨了眨,帶著懼意。
“你過來。”江怡梳好頭發後,冷聲道。
白傑進了房間,背著手,小腳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對不起。”
江怡一怔。
白傑說著從自己的背帶褲兜裡,拿出一朵花,塞給江怡後,轉身就跑了。
白桁補了一覺,起來後發現,全家都在找孩子,杜清急的不行,讓人調了監控。
江怡蹲在狗洞旁,眨著眼看著白傑,他剛剛一溜煙就從這跑出去了,怎麼還沒回來。
大概又過了一會,白傑從外麵鑽了回來,手裡拿著和好的泥巴,四四方方的,中間挖了個坑。
江怡拿著泥巴,她小時候也沒玩過這個啊...
白傑沒一會又拿了一個,然後示意江怡往地上摔。
“啪”的一聲,坑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大洞。
“我的聲音大。”白傑掐著腰道。
可惡的勝負欲,江怡揉著手裡的泥巴,應該是越軟越好,摔在地上聲音才會大,結果,因為太軟了,到地上就貼在上麵了。
江怡一臉嫌棄。
白傑從地上把泥巴重新和成團遞給江怡:“喏。”
就在這時,有人大聲道:
“她們在這。”
白傑忙把江怡手裡的泥巴拿走,然後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蹭了蹭:“我玩的,你沒玩,不挨打。”說著他大眼眨了眨。
江怡蹲在地上,看著被白傑藏起來的泥巴,鼻子酸酸的,小時候她也喜歡玩玩具,但每次都要被奶奶和父親責罰痛罵,後來她玩完娃娃就會藏起來。
最後還是被奶奶翻了出來,芭比娃娃胳膊腿全被剪斷扔進了垃圾桶,她哭的不行,可是又拚不回去了。
白桁急的滿頭是汗,因為外麵人說,隻看見了小傑來回跑,並沒有看到江怡。
他擔心小丫頭一覺醒來,後悔了,跑了...
杜清和帶著仆人跟在後麵。
白傑看到白桁後,笑著跑了過去,彆提多開心了:“爸爸,爸爸...”
白桁目光看向江怡。
“抱抱,抱抱。”白傑急的不得了,小腿子直往上抬,想要白桁抱。
江怡站起身,將白傑抱了起來,遞給白桁:“你家埋汰孩,抱穩了。”
白傑“咯咯”笑著,摟著白桁的脖頸,又貼又蹭的。
從記事起,江怡從來沒擁有過父愛,她知道,父母對孩子來說有多重要。
把孩子留在身邊,她不能帶,白桁更不能,隻能丟給婆婆,對孩子來說,也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更重要,她不會當媽,跟白桁的感情還處於上升中,多一個孩子,沒了兩人世界,等孩子大了,熱戀期已經過了,她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她知道自己接受不了。
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拒絕,不當不立,說不行,就不行。
人得按照事實出發,接受不了,強行接受,然後又覺得孩子是個拖油瓶,這種事情,她乾不出來。
白桁走到江怡身邊,在她臉上親了親,聲音壓得很低:“我以為你跑了。”
“羞。”白傑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江怡捏了捏白傑胖嘟嘟的小臉,還知道羞呢...
她也羞。
杜清伸出手:“來,奶奶抱,你爸累了。”
“我能抱爸爸。”白傑看著江怡道,然後還顯擺似的,蹭了蹭。
江怡“哼唧”了兩聲,有爸爸了不起,小屁孩。
白桁將白傑遞給了杜清,然後將氣鼓鼓的小丫頭單手抱了起來。
“哇”
白傑大哭了起來,臟兮兮的小臉上麵掛著淚痕。
江怡抱著白桁的脖頸,笑的不行,剛剛還嘚瑟呢。
要說哄孩子,還得是白桁,當然他哄的不是那個小的,而是懷裡這個...
這要是一帶二,非打起來不可,這世界難題,還是交給三哥吧。
江怡鬨了一會,就要從白桁身上下來,總不能一直讓他抱著,怪不好意思的。
白桁旁若無人般,吻住了江怡的唇,她不知道,他醒後見不到人有多心急。
杜清捂著白傑的眼睛走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生的,怎麼也不能嫌棄。
多大的人,還跟個毛頭小子似的。
剛剛找不到人,那模樣,要殺人似的,人找到了,變臉倒是快...
李喬側身躺在床上,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老太太下手未免太狠了些,老不死的,怎麼不跟棺材裡的人一起走,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她不好過,所有人都彆想好過,隻要有白裕和白林亦在,老太太就不能拿她怎麼樣,不然這次就下手了。
【╥﹏╥,我更新,花花評論,好棒,轉頭,我也去評論好棒,然後他問我,哪裡棒,你特麼...】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