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看到回複後,把手機扔一邊,幾年不見,悶騷的性格一點沒變…
他抱著江怡在她臉上親了親。
江怡是被外麵的聲音吵醒的,她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空的…
她起身忍著不適起身走了出去:“白四叔叔,你不睡覺,折騰什…”
江怡愣住了。
白桁挽著睡衣的袖子,裴教授站在一旁,正教他製作阿膠。
江怡緊張的,腳趾都繃直了。
裴修言看向江怡:“…”
白桁揉了揉鼻子:“介紹一下,我學長,裴修言,這位是我的夫人江怡。”
裴修言先是皺眉,後是挑眉…
白桁低聲道:“都是畜生,你也沒好到哪去。”
裴修言一言難儘地看著白桁:“我跟你師嫂,合法夫妻。”
白桁端著盆,向江怡走了過去,合法夫妻,了不起…
江怡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裴教授,裴教授啊!
學校的投資人之一,她的選修課老師。
“寶貝,怎麼了?”白桁彎下腰在她臉蛋上親了親:“睡的傻乎乎的。”
“裴,裴教授,你不困嗎?不是,我是說,你睡覺嗎…”江怡要哭了。
裴修言推了推眼鏡,嗓音溫潤:“確實,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江怡忙搖頭:“不是,不是,又不是老年人,不睡這麼早。”
白桁忍不住想笑,小丫頭緊張什麼呢。
再說了,她年輕,不代表,他們也年輕啊…
裴修言岔開話題:“江同學,我很好奇,你人在這裡,怎麼寫觀察日記。”
“我,我瞎編。”江怡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雙無助的大眼看著白桁。
怪不得小丫頭緊張,原來是上了裴修言的當,不,是課。
不過他很好奇,裴修言在大學教什麼。
“白桁,我需要對我校的學生負責,你要有分寸。”裴修言聲音沉了下去。
白桁,在國外,當街開槍,剁人手指,砍人腿,他都是親眼所見。
無法無天都不足以形容這個人。
作為老師,不能管的太過,失了分寸,也得為學生的安全問題著想。
換了誰,他看見,都得提個醒。
他職責所在。
江怡解釋道:“裴教授,您放心,他不會傷害我的,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見過父母了。”
裴修言點了點頭。
真想不到…
白桁怕裴修言掀老底,當初他年輕,辦事,多少有些衝動。
把人腿砍斷,接上,再砍斷,也是常有的事…
“行了,學長,時間不早了…”白桁說著努了努下巴:“你就住樓上,我就不送你了。”
“天啊…”江怡忍不住,隨後發現不對,低下了頭。
就住樓上。
以後來找白桁,還得把玉米苗帶上。
什麼人間疾苦啊。
白桁這個老男人,跟她父親同輩就算了,還是裴教授的學弟。
裴修言走了。
江怡目光卻沒收回來,她在考慮,要不,以後還是不來了…
白桁眯縫著眼睛:“人都走了還看?”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怡轉過頭:“怎麼辦,我一會得回去,不然觀察日記沒辦法寫,回頭重修,怎麼辦…”聽說裴教授非常嚴格。
白桁當然不肯。
“放心,老公會。”白桁說著單手攬著江怡:“先不要想那麼多,好好休息。”
江怡點了點頭。
白桁給江怡煎了牛排,她晚上吃的太少了。
江怡坐在床上,問著可愛學姐的觀察日記寫的怎麼樣了。
結果,低低沉沉的嗓音,傳了過來:“不好意思,我的夫人已經睡了,不能及時回答你消息。”
江本來是想抄作業的,畢竟學姐跟她一樣報了裴教授的選修課,但是她忘了。
學姐的老公正是裴教授啊!
江怡直挺挺躺在床上。
被抓個正著。
想哭。
白桁將牛排和熱牛奶端進了臥室。
江怡氣鼓鼓地看著白桁。
“罰你今天不許抱著我睡。”
白桁端著牛排,臉色沉了沉:“怎麼,看著裴修言,不讓我抱了?”
江怡拿起枕頭扔了過去。
白桁躲開了,牛奶一滴沒灑。
“先把夜宵吃了。”白桁走了過去。
江怡直接躺下了:“你自己吃吧。”竟然誤會她看裴教授。
白桁把牛排放到床頭櫃上,眉頭緊皺。
“先吃夜宵,在生氣也不遲,實在不行,我讓裴修言下樓,看著你吃。”白桁臉色不是很好看,聲音低低的。
這不能怪白桁,江怡之前也說過,裴修言在學校的魅力有多大,學生都圍著他。
還誇他斯文,是非常值得尊敬的老師。
加上她今天反常的反應…
江怡受不了這個委屈,凶誰呢?
白桁看到江怡起身,以為她是起來吃夜宵的。
結果,她起身向浴室走去了。
“寶貝,我喂你,不用洗手。”白桁怕江怡關門聽不到,大聲道。
江怡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我回去了。”
白桁忙起身,有些慌:“怎麼了?”
“你的話和態度,讓我非常不舒服。”江怡說完,拿起外套。
白桁攔著江怡:“我錯了,乖,我改,我不應該那麼說你。”
江怡的脾氣,決定了就不會反悔了。
白桁抱著江怡:“我語氣不好,我承認。”小丫頭不好哄…
他說話有點過分了。
“我要回去。”江怡繃著臉。
白桁抱著江怡,回去還得了,她半個月,一個月不出來,他想翻牆,都找不到人。
“不敢亂吃醋,胡說八道了,好不容易見麵,彆氣了。”白桁耐心哄著。
如果裴修言看到,絕對不會懷疑,他會傷害他的學生了…
江怡搖了搖頭,就是要回去,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