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學姐把袋子裡的胡蘿卜遞給江怡:“學校裡的貴死了,還蔫吧不好吃,我在外麵買的,洗完了,放心吃吧。”
江怡接過胡蘿卜吃著。
“學校的事我今天才知道,給你發短信你沒回。”可愛學姐又從袋子裡拿出白菜心,放到嘴裡吃,甜甜的。
江怡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一直沒有看手機。”
對啊…
她一直沒有看手機!
江怡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完了完了,老男人的短信,她一條都沒回。
可愛學姐吃著白菜,漂亮的眸子忽閃忽閃的。
“學姐我有事就先走了。”江怡把自己買來的青菜遞給可愛學姐:“明天,明天我請學姐喝奶茶。”說著她快步走離開了動物園。
可愛學姐一臉迷茫地站在原地,孩子他爸在上課,兩個閨蜜外地出差,都沒人陪她玩…
算了,去看孩子他爸上課好了,畢竟裴教授一本正經的樣子,很迷人。
江怡打了兩個電話,白桁都沒接。
江怡躺在床上發呆,怎麼也想不到,白桁這麼傲嬌。
竟然連電話都不接。
白桁正在開會,會議室裡坐滿了人,隻不過,規規矩矩坐著的,沒幾個。
女性調酒師坐在會議桌上,文靜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憂愁,纖細的指尖夾著女士香煙。
她會三秒鐘置人於死地,但是現在她卻要老實做回老本行。
白桁說著定下的規定,聲音低沉,表情認真:“萬不得已,打殘至傷可以,但是不可以把人打死。”
“嘖,這就難辦了,殺人簡單,但是非要有個分寸,就難了。”
懂得人都懂…
白桁開完會,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死傲嬌…
這詞是罵他的?
江怡委屈巴巴的錄了一段視頻,一口一個白四叔叔,叫的人心都軟了。
白桁嘴角上揚,這算,因禍得福?
他本來還擔心,一直沒理小丫頭,她會不會生氣。
白桁也不繼續端著,見好就收:“寶貝,知道錯了嗎?”
江怡收到信息後,精致的小臉帶著迷茫:“誰錯了?”
白桁:“…”
小丫頭,永遠沒錯。
“寶貝,晚上一起吃個飯?我讓沈圖送你過來。”白桁說完給江怡發了個定位。
江怡拒絕了,她晚上還得去圖書館學習。
上大學不是完成任務了,而且,任務剛開始。
不管以後是創業,還是跟著白桁,都需要一定的基礎。
有人庇護是好事,但自己也得有能力才行。
白桁把腿搭在桌子上,被拒絕,意料之中的事。
小丫頭很有主見,她定下的事,很少有回轉的餘地…
“四爺,要不要,我陪你。”女調酒師坐在白桁椅子扶手上。
白桁轉過頭:“盲人調酒師,你聽說過嗎?”
“還是這麼不解風情。”女調酒師站了起來。
她就剩下一隻眼睛…
想睡白桁的女人不少,但是白桁,最忌諱的就是,玩女人。
她們可不是玩物…
江怡去了圖書館,她喜歡在這裡學習的氛圍。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裴教授和可愛學姐正在翻閱書籍。
看樣子是育兒的,還有配圖。
江怡突然想起自己家的老混蛋了,他當爸爸,會是什麼樣呢?
腦海裡突然閃現,白桁拎著孩子,凶神惡煞。
江怡沒有打招呼,他們很溫馨,看起來不太想被打擾的樣子。
江怡學不下去了。
她好想白桁。
白桁開著限量跑車,正在回家的路上,手機亮了,他撇了一眼。
江怡:“白四叔叔,我晚上沒吃飽,你可不可以,給我送夜宵啊?”
白桁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江怡坐在校門口的馬路牙上,沈圖坐在一旁陪著。
“夫人,要不您去車裡坐著等四爺?”沈圖說著把外套脫了下去。
江怡搖了搖頭。
沈圖把外套疊起來:“夫人坐衣服上,地上涼。”
要是給涼著,白桁指不定怎麼收拾他。
江怡站了起來,她怎麼能坐彆人衣服呢…
白桁把他們當兄弟,她自然不能把他們當仆人。
白桁開著跑車到了學校,蝴蝶門開的時候,江怡拍了一下腦門。
白桁下了車,走道江怡身邊:“寶貝,我來晚了,想吃什麼宵夜?”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其實她根本不餓,而且校門口有這麼多攤子,她想吃什麼不能自己買。
“我想你了。”江怡的聲音很小,比蚊子大不了多少,說完後,就羞的不行了,臉埋在白桁的身上不肯抬頭。
白桁低下頭在江怡的頭頂親了親:“那我陪你在這坐一會。”
江怡點頭。
白桁帶著江怡上了停在校門口的轎車上。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不知道怎麼了,就…
想男人,想的不得了。
白桁脫了外套攬著江怡的腰:“寶貝,周六酒吧開業,你去嗎?”
“我不太喜歡酒吧那種場合,我聞不了酒味。”江怡說著眼神黯了黯。
白桁點頭,聲音低沉:“我來之前就推了,但,畢竟是我開的,我想有必要告訴寶貝一聲。”
他以後少不了去酒吧,如果不提前說,鬨出誤會就不好了。
“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江怡說完抬頭看著白桁。
白桁捏著江怡小巧的鼻子:“開會來著,幫會成員有女性。”
江怡再次聞了聞,襯衫上沒有。
白桁:“…”
小狗鼻子。
“我事先跟你說好,你要是招惹一個女人,我就勾搭十個,禮尚往來。”江怡雙手環胸道。
“你他媽…”
江怡皺眉。
白桁把話憋了回去,捏著江怡的臉蛋,大手微微用力:“好個禮尚往來。”
她可真敢想,也敢說…
江怡湊到白桁身邊:“要不,我讓你打,怎麼樣?”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