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招了招手:“快過來。”
白爍笑盈盈地走到江怡身邊坐下,然後臉貼在她的肩膀上,小聲嘀咕:“四嬸,我想打遊戲。”
江怡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白桁。
白桁將手柄遞給白爍,起身前,湊過去,在江怡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江怡紅著臉:“快去忙吧。”
白桁走後,白林亦和白爍徹底放開自我了。
江怡抱著抱枕坐在中間,白爍和白林亦打的火熱。
“我操,你玩陰的,媽的,你等著。”白爍一條腿放在沙發上,另一條腿踩在地板上,口吐芬芳。
白林亦身體前傾,手肘搭在膝蓋上:“你他媽也沒好到哪去,還有臉說我。”
江怡坐在中間,看不懂,就湊個熱鬨,因為感冒還沒好,沒什麼精氣神,沒一會就在罵聲中睡著了。
白爍見狀拿過毯子蓋在江怡身上,然後掐了掐罵罵咧咧的白林亦:“小點聲,四嬸睡著了。”
白林亦看了一眼:“就看這顏值,怎麼也得值個二十億吧?”
白爍瞪了白林亦一眼,然後低頭打量著,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精致,白裡透紅的皮膚,根本不用上任何遮瑕,如果不仔細看,連毛孔都沒有。
這誰看了,能走得動道?
她作為一個喜歡男性的女性,都覺得江怡好看,主要是性格也好,可愛,撒嬌,理性,都恰到好處。
白桁有多挑剔她是清楚的,之前有人給他送女人,甚至是國際女星,他都看不上...
白爍和白林亦坐在地上玩,江怡睡在沙發上,因為鼻子不通氣,櫻紅的小嘴微微啟著。
外麵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白爍冷著一張小臉站了起來,白家的這些仆人越來越沒規矩了。
她們年薪高達百萬,既然拿了這份錢,就應該努力做到“懂規矩”,不然白家為什麼負她們昂高的費用?
當然其中也不僅僅是為了錢的,有的人,需要白家的庇護,出了這個門,腦袋就不一定會落在哪,反正不能是自己的脖子上。
門被打開的瞬間,巴掌也隨著落了下去。
仆人被打的一趔趄差點摔倒,幸好她反應快。
白爍放下手,聲音冷淡:“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丟出去,喂狗。”
“對不起小姐,有客人來,老夫人身體不舒服,所以隻能請夫人過去。”仆人說完快速低下了頭,肩膀微微發抖,顯然是害怕白爍的。
江怡聽到了聲音,吸了吸鼻子,強忍著困意坐了起來。
白林亦將一旁的棉拖鞋扔了過去:“四嬸,你不用管,反正有四叔呢。”
“傻孩子,你四叔也會累啊。”江怡說完,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這話說的,她比白林亦還小呢。
白林亦挑眉,沒吭聲,雖然她人小,但是她輩分大啊。
在白家,你膽子足夠大,可以給白桁個巴掌,但是你不能大聲對江怡說話,懂得這一點,生活無憂。
江怡拿帕子擦了擦鼻子,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用方桌上的發簪固定,外麵很冷,她披著毯子出去肯定不行,於是從櫃子裡拿出白桁的大衣披在外麵。
接待大廳坐了好幾個人,其中一名男子,穿著白色西裝,胸口搭配老式的懷表,手上帶著象征家族的骨戒。
白爍陪在江怡身邊,身後跟著十幾名仆人。
江怡走路時打了個噴嚏,聲音帶著鼻音:“是誰來了,先告訴我。”不然她怎麼接待人家啊。
“夫人,是SantoVolpe家族的族長,John·Giovanni。”女仆說著。
“你怎麼不早說。”白爍說著攔住了江怡:“我們與他們家族有仇,他們這次來...”
“客人來了,主人不敢露麵,豈不荒唐。”江怡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然後將脖子裡麵的牌子拿了出來,這是屬於她身份地位的象征。
白爍見到牌子後,用震驚的眼神看著江怡。
江怡不緊不慢的向接待大廳走去。
John·Giovanni見一個精致小巧的女人走了進來,他眉頭皺了皺,他知道這是白桁的未婚妻,但他印象裡,他們還沒結婚。
江怡走了過去,笑著伸出手:“歡迎喬瓦尼先生,不好意思,剛剛睡了個午,怠慢了貴客,還請見諒。”
John·Giovanni笑著伸出手,用很流利的中文道:“很榮幸能見到江小姐。”
一般來說,他應該稱呼她為,白夫人,可是他稱呼江小姐,意思就在明顯不過了。
還有,他一定調查過她,不然他怎麼知道,她姓什麼。
估計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
“我有太久沒聽到過這樣的稱呼了,還彆說,聽著挺親切的。”江怡笑著看向身邊的老仆:“怎麼連盞茶都沒有。”她轉過頭時,小臉冷冰冰的。
John·Giovanni眯縫著眼睛,眼前的小女人,很厲害,一句話,就破解了稱呼上的尷尬。
“不好意思,是我失禮了,白夫人。”John·Giovanni說完伸出手,阻止了一旁的老仆:“比起茶,我更喜歡咖啡。”
“那抱歉了喬瓦尼先生,我們白家,不喝咖啡,自然也就沒有準備。”江怡說完,將雙手輕輕放在身前,嘴角眉梢都是帶著笑意的,隻是不達眼底。
白爍站在一旁,因為之前江怡表現的軟軟糯糯的,看起來很好欺負,也很好拿捏,以為性子極軟,好說話呢...
John·Giovanni笑了笑:“白夫人客氣了,這是白家,自然是要尊隨白家的待客之道。”
江怡轉過頭看著John·Giovanni,聲音不大,卻很有力:“喬瓦尼先生,這次親自來白家,不會隻是為了敘舊吧?”
他身為SantoVolpe家族的族長,冒著生命危險,上白家,不可能隻是為了討論白家是如何待客的。
“白族長仙逝,我剛剛回國,來晚了,還請不要怪罪。”John·Giovanni說完想拉江怡的手,獻吻。
他當然有事,不然也不會來,但是跟一個小女人有什麼好說的,她能擔起多大的事。
江怡很不喜歡這個禮儀,於是將手,收了回來。
“Chenoia!”一旁的外國女人,撇了撇嘴。
江怡慢慢站起身:“這位女士覺得無聊,喬瓦尼先生不如先陪陪這位女士。”
還不等John·Giovanni開口,江怡沉著小臉,冷聲道:“送客。”
當白家是什麼地方,覺得無聊,那就回家玩去,誰攔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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