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蠢了,我要是他們,會馬上跑,沒想到,他們竟然想,加派人手,等著我們的人上門,好活捉我們的人。”
江怡聽的眉頭緊蹙:“就算有實力,也不能保證每一次都不出錯,下次不許這麼莽撞了。”
白爍笑著倒了杯茶水遞給江怡:“四嬸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剛加入,心裡有數。”
江怡最怕他們心裡有數了。
“我知道你一定會嫌棄我嘮叨,但是我還是得說,不管做什麼事,都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江怡喝著茶說著。
白爍點著頭乖巧聽著。
江怡說了半天,白爍再三保證不會魯莽後,才離開。
白爍哭笑不得,沒想到有一天,要被比她小的人說教,不過,該聽還得聽。
江怡回到自己的院子,白桁躺著床上正在睡覺。
他流了好多血,臉色到現在還沒恢複過來。
江怡坐在床邊,等著白桁睡醒後一起吃飯。
一等就是三個小時,她什麼都沒做,就是安安靜靜地坐在。
白桁醒後,看到江怡:“寶貝,你什麼時候睡醒的,怎麼不叫醒我?”
江怡搖了搖頭:“我喜歡看你睡覺。”
白桁想起身,結果被江怡製止了。
“好好躺著。”江怡不高興道。
白桁看著江怡小聲道:“你爺們想去衛生間。”
江怡想了想,拿起果汁杯子:“醫生說,你傷口恢複的不怎麼樣,不能再抻著了。”
白桁看了一眼:“寶貝…”
江怡紅著臉:“哎呀,都是病人了,就彆講究了。”
“我胳膊受傷,這會正疼著…”白桁低聲道。
江怡掀開被子小臉更紅了。
白桁繼續道:“寶貝,扶著點。”
江怡彆過頭,不去看。
白桁忍不住想笑。
最後,他還是起床去了衛生間,隻不過,等了一會,才解決。
江怡扶著白桁:“我讓廚房準備了一些平淡的飯菜,一會就送過來了。”
“沒有胃口。”白桁說完指了指沙發。
江怡無視白桁把他扶到床邊:“好好躺著。”
白桁其實非常不喜歡彆人管著他,他一向隨性慣了。
“我說,我想坐一會。”白桁躺的實在不舒服。
江怡鬆開手看了一眼身邊的仆人:“扶他坐著去。”
白桁沒覺得有什麼,就去沙發坐了一會。
江怡也沒吭聲,坐在方桌前看著手機。
“寶貝。”白桁慢慢轉過頭看向江怡。
江怡點了點頭。
一直到吃完飯,江怡都沒怎麼說話。
白桁覺得有些不對:“寶貝,不開心了?”
“沒有啊。”江怡歪著頭看著白桁。
白桁回到床上躺著:“寶貝,留下來,我中間放著枕頭,肯定不會…”
“不了,白四叔叔晚安,好好休息。”江怡說完,微微笑了笑。
白桁:“…”
這他媽要是對勁,就見鬼了。
接下來的幾天,白桁說什麼是什麼,江怡都禮貌答應了,當然,就是不肯留下來一起。
醫生說白桁的胳膊已經沒有問題了,白桁當然高興,這回小丫頭沒有理由拒絕了,醫生都說沒問題了。
結果,小丫頭說,她想自己睡。
對,沒找任何理由,就是想自己睡。
白桁仔細想著江怡剛剛的話“我說,我想自己睡”,這話怎麼聽著,耳熟,但是又想不起來誰說的了。
整整半個月,白桁都好的差不多了:畢竟都是皮外傷,養養就行了。
“寶貝,要不要,出去玩?”白桁試探性的問道。
“白四叔叔說的算。”江怡坐在沙發上,吃著零食道。
白桁坐在江怡身邊,親了親她白皙的臉蛋:“寶貝,到底怎麼了,大半個月了…”
江怡轉過頭一臉茫然:“什麼啊?”
白桁徹底沒脾氣了。
他隻好讓杜清幫忙打聽,小丫頭怎麼了。
杜清歎了口氣。
結果,江怡還是那副表情,茫然,無措…
白桁沒辦法,隻能想辦法進江怡的房間,可是門鎖了。
江怡已經關燈睡下了。
白桁敲了敲門:“寶貝,我傷口疼的厲害,你幫我看看。”
沒出十分鐘,醫生來了。
白桁這個氣,都堵在胸口了,上不去下不來。
他不敢跟江怡發火,甚至踹門都隻能踹自己屋子裡的。
醫生嚇得也不敢說話。
沒一會江怡慢悠悠的進了屋子。
“醫生白四叔叔怎麼樣?”江怡看著醫生道。
醫生搖了搖頭:“傷口恢複的很好。”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腕,竟然不是看他的傷口,而是直接問醫生。
“寶貝,我如果惹著你了,你直接告訴我,彆這麼冷著我。”白桁皺著眉道。
醫生和仆人見狀走了出去了。
江怡低眸。
白桁抱著江怡:“是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還是我的舉動讓你誤會了?”
“你凶我。”江怡小聲道:“讓我覺得在你身邊一點都不值得。”
白桁驚了:“我凶你?”
他比誰都清楚,江怡就圖他這個人才留下來的。
平時捧在手心都怕磕了碰了,怎麼可能凶他。
江怡點了點頭:“我想家了,想回去。”說完委屈巴巴的落淚。
白桁仔細回想,可是畢竟過去半個月了,他又是無心的,根本記不得…
但是現在小丫頭覺得不值,想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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