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嶽母走,估計一時半會,小丫頭也不會讓碰了。
每次都得求著,商量著,也不是個事,也不知道小丫頭什麼時候才能放得開。
白桁回去的時候,正看到沈圖捏著江木的下巴吻著呢,他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屋子。
江怡收到藥膏後,忍不住想笑,虧他想得出來。
秦玉華打電話還沒回屋子,聲音也很小,江怡不知道她再說什麼,也不想打聽。
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
江怡故意用指尖沾了藥膏然後給白桁發了過去:“白四叔叔,你說,這怎麼上啊,教教我。”
白桁看到後,無奈笑了笑,小丫頭明知道他想,還折磨他。
回到屋子後,仆人將白桁的外套掛了起來,然後關上門,退了出去。
白桁喝著冷掉的茶:“寶貝,開視頻,我打字,一步步教你怎麼樣?”
江怡看到信息後,臉色一紅,玩不過這個老混蛋。
大概幾十秒,白桁收到了視頻邀請。
白桁躺在床上,小丫頭不會真讓他看著上藥吧...
江怡沒有露臉,隻有擦著藥膏的手,還有到腳踝的小褲子。
白桁呼吸頻率都變了,加上他剛剛還喝了酒,這會彆提多難受了。
江怡:“教我啊。”
白桁胸口起伏:“寶貝,看不清。”
但是江怡拿手機的手太晃了,根本看不清楚。
越是這樣,就越引人遐想,江怡知道房間的膈應非常好,所以也不擔心秦玉華聽到。
她故意輕哼了兩聲,其實壓根就沒上藥。
白桁:“寶貝,這算罰我嗎,如果算,那可夠狠的。”
江怡:“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怎麼罰,得你自己想。”
白桁:“...”
意思就是,這還不算。
白桁感覺一陣陣的,尤其是江怡故意發出來的聲音,小丫頭就在隔壁的院子,可他什麼都做不了。
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江怡把視頻掛了。
白桁:“寶貝,我看看,還腫著嗎?”
江怡沒搭理他,準備洗洗手睡覺了,她沒上藥,還沒嬌氣到那份上。
白桁等不到回信,隻好起身洗了個冷水澡,要不是身體好,這會早感冒了。
秦玉華回來的時候,江怡已經抱著被子睡著了,睡得很香甜,小臉蛋紅撲撲的。
她坐在床邊看了許久等身上的涼氣散了才躺下。
早上,杜清準備了小籠包,灌湯包還有豆腐腦,油條,之類的a國早餐。
她怕秦玉華吃不慣。
白桁沒有來陪她們吃早餐,不然就顯得太刻意了。
“秦女士,本來,我應該儘一下地主之誼帶你外出看看風景,但身體不允許,隻能讓小四代替我了。”杜清說著咳嗽了兩聲。
江怡有些擔心地看著杜清,身體不好,昨天還在外麵站著等著他們...
秦玉華笑著搖了搖頭:“您太客氣了,昨天跟小江怡商量了一下,我住兩天就走。”
主要,她也不是很想讓白桁儘地主之誼,這個人,心眼太多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離遠點總是好的。
吃完早飯後,江怡帶著秦玉華在白家逛了逛。
“這白家,我看著怎麼跟皇宮似的。”秦玉華小聲道。
江怡忍不住“呲”地笑出了聲:“我也有這種感覺,尤其是花園,更像...”
“這木材,可都是上等的。”秦玉華說著低著頭看著腳下。
長廊的地板,都是上等的紅木,白家究竟多有錢,根本想象不到。
當秦玉華看到大冬天還盛開的花園,無聲歎了口氣,這些花,隨便幾盆搬出去估計都夠普通人買套房了。
江怡順手摘了一朵放在鼻子下吻了吻,花香帶著冷氣,說不出來,但很好聞。
“你怎麼給摘了...”秦玉華瞪了江怡一眼:“彆亂碰人家的東西,知道嗎?”
江怡點了點頭,她沒事還拿著編花環呢,也沒人說她,杜清還誇她編的好看來著。
“夫人...”
花匠拎著桶,從遠處走了過來。
江怡嚇得臉色都變了。
秦玉華愣了一下。
花匠突然反應過來,改口道:“不好意思,我眼神不太好,從遠處看,還以為是,大夫人和梅爾小姐,非常抱歉。”說著他還揉了揉眼睛。
江怡解釋道:“白家老大的媳婦和兒媳婦。”
秦玉華點了點頭。
結果她們兩個剛說完,轉頭就遇到了榮雀和梅爾,因為梅爾有孕,為了寶寶健康,她每天都會出門散步。
江怡心裡沒底,生怕榮雀說出什麼來。
榮雀笑著打了聲招呼:“想必這位就是小江怡的母親秦女士了,你好,我叫榮雀,是白家的大兒媳婦。”
秦玉華沒想到,一個外國人竟然把普通話說的這麼好,她笑著伸出手:“你好。”
梅爾站在一旁,聲音很小道:“秦女士您好。”
“媽,梅爾有孕了,這大冷天的,在外麵太久不好。”江怡語氣平穩道。
這要是出了什麼事,臟水一潑,還得了。
榮雀笑了笑,知道江怡是怕露餡,所以故意道:“沒關係,醫生檢查過了,胎兒很穩,我跟秦女士投緣,一起走吧。”
秦玉華皺了皺眉,哪有這麼對兒媳婦的,這大冷天的,要有個閃失怎麼辦。
“孕婦身體嬌貴,還是多休息的好。”秦玉華微笑著道。
榮雀還想說什麼,梅爾在一旁開口道:“媽媽,我確實有點冷了,還是先回去吧。”
在白家,想安穩,那就得討好江怡,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惜,她這個婆婆不知道,蠢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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