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我下來,我收拾一下。”江怡說著掙紮了起來,她早上忙著去煮粥,隨便套的毛衣和皮靴,頭發都是發簪隨便固定的,亂的不行。
白桁把江怡放了下去:“照顧好你四嬸。”
白爍點了點頭。
江怡快速跑回房間。
不是她愛美,而是什麼場合穿什麼衣服,不然丟的可不是自己的臉。
白桁向大門口走去。
山下,二十幾台限量超跑,發出震耳的轟鳴聲,後麵跟著四五十輛的黑色轎車。
“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讓著我點。”開著紅色超跑的男子,不滿的嘟囔道,他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撒野似的在盤山路上飛馳著。
後麵傳來按喇叭的聲音,男子不以為意,反正他的車有識彆係統,危險會急刹的,有什麼好怕的。
後麵跟著的跑車追了上去。
“爸爸,那是歲哥哥的車吧...”坐在副駕駛的女孩輕輕抬眸道。
開車的男子大約四十來歲,三七分,帶著黑框的眼鏡,看起來有點古板,但他開車,與他截然相反,是一台千多萬級彆的綠色蘭博基尼。
“除了他還有彆人嗎?”中年男子專注的開著車。
女孩有些臉紅,手捏著自己的衣擺,聲音不是很大:“爸爸,這次婚事,你要幫我提啊,我喜歡歲哥哥。”
中年男子一臉的無奈,誰不知道,陸歲喜歡男人,而且騷的都就差,自己躺床上了,嫁給他,那還能有好日子過?
“你想都彆想。”中年男子說完踩了一腳油門,也不能最後一個到,不然一定會被其他組的人嘲諷。
白家有規定,組長四十歲退休,換新的接班人。
其他十一個組的人,都比他年輕,他就一個女兒,就是坐在副駕駛嚷嚷著要嫁人的,還在上學,殺魚都嚇得哇哇叫,彆提殺人了。
女孩噘著嘴,彆提多不高興了,她就是要嫁給歲哥哥,一想到他,她就心動不已,就算綁,也要把人綁回去,實在不行就...
給他下藥!
白桁站在門口,抽著煙。
沈圖捏著眉心,以前白桁最多叫三四個組長回來,因為這些人,誰都不服誰,動手是常有的事,見血更是家常便飯。
一輛紅色的跑車停了下來,從上麵下來一個穿著中式西服的男子,流蘇的耳墜,配上他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雙清澈的藍色眸子,格外引人注目。
陸歲走到白桁身邊,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聲音輕輕的:“四爺,我好冷。”
“彆鬨。”白桁說著將陸歲推開。
陸歲就是管理賭場的那名男子,性取向,沒人知道,說他騷,但是他好像真沒跟過誰,但他就是喜歡往人家懷裡鑽,喜歡跟人曖昧不清。
小的十幾二十歲,大的五六十歲,隻要長得好看,他都貼上去。
陸歲轉過身,抱著沈圖:“敢推開我,我就把你的家夥掰斷。”
沈圖無奈把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披在陸歲的身上:“你這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一會老劉又該罵你了。”
“他跟二十多歲小姑娘玩的時候,也沒多光彩,有什麼臉罵我。”陸歲說著摸著沈圖的腰,然後從他的兜裡掏出煙叼著。
沈圖由著他鬨。
緊接著是一輛白色的跑車,女人金色齊耳短發,黑色短裙配著高跟鞋,看的沈圖倒吸一口涼氣,當夏天過了這是。
“四爺。”女人恭恭敬敬打了聲招呼,然後站在了一旁。
她一向不喜歡跟人開玩笑,也不喜歡有人跟她開玩笑。
一句都不行。
白桁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陸歲歪著頭湊到女人麵前:“孟姐,你不冷嗎?”他穿著西裝裡麵還套秋褲都冷的不行。
“謝謝,不冷。”孟淑說著突然肩膀上一暖,她愣了一下轉過頭。
江怡穿著黑色羊絨長裙,笑著跟孟淑打了聲招呼:“你好,我叫江怡,是白桁的戀人。”
孟淑伸出手,她不是沒穿外套,而是開車的時候喝水,灑了一身,穿著更涼,乾脆就脫了。
“夫人您好,我叫孟淑,二組的組長。”說著她想將外套還回去,她凍著沒什麼,不能讓夫人凍著。
江怡握著她的手:“快進裡麵休息吧,我已經讓人備了茶和糕點。”這麼冷的天,這位姐姐穿的這麼少,凍著了,可就不好了。
孟淑愣了半天,她低下頭看著眼前知道她鼻子的小女人,骨架很小,年齡應該也不是很大,五官小巧精致,皮膚很白,沒有半點瑕疵,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皮囊。
聲音也很好聽,有些稚嫩,就是語氣和說出來的話,很沉穩,不像是這個年紀會說出來的。
“謝謝夫人。”孟淑說著看了白桁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說“你撿到寶了”
身後的仆人帶路,孟淑拽了拽身上的衣服,顯然不是很合身,但卻很溫暖。
陸歲看著江怡:“夫人您好,我叫陸歲,今年二十三歲,比白桁小五歲,愛看漂亮男人和女人,是七組的組長。”
江怡伸出手,結果就看到陸歲拿著俊美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
沈圖捂著陸歲的嘴,小聲道:“你他媽是不想活了嗎?”
他這一口要是親下去,白桁非先把他掰斷不可。
白桁把江怡攬在懷中,眼神威脅地看著陸歲,他可以由著他胡鬨,但是江怡除外。
“讓我親一下怎麼了,小氣,等我有老婆了,我...唔...”陸歲的話還沒說完再次被沈圖捂住了嘴。
“夫人,他小時候發高燒,腦子缺根弦,你彆跟他一般見識。”沈圖解釋的同時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江怡躲在白桁的懷裡,長睫忽閃著,這人怎麼這樣啊,差點就親到她了。
鼻息間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了...
陸歲對著江怡拋了個媚眼,那雙藍色的眸子帶著萬種風情。
怎麼會有男人媚成這樣啊!
沈圖伸出手,掐著小歲歲:“你他媽的,控製點行不行。”
“你可以在用力點,這樣我就可以在這裡,脫下褲子,乾你。”陸歲的聲音拉的老長,眉毛向上挑著。
沈圖:“...”
江怡眼巴巴地看著陸歲,天啊,這是她能聽的東西嗎。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