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被四爺打死扔出去喂狗,都算他命大,主要是,太丟人了。
司鄉捂著自己的臉,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少爺,您還頭疼嗎?”站在屋子裡伺候的下屬,小聲問道。
司鄉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女人:“不疼,把我的耳機拿過來。”說話的時候他沉著一張小臉,完全沒了剛剛害羞的模樣。
這輩子,絕對,不喝酒了!
白桁坐在書房的辦公椅上,看著手裡的文件,十二組回來後,效力明顯變高了。
對方也有所收斂。
但是這遠遠不夠,野草需除根,這個道理,他懂。
江怡感覺自己的腰,好像被大石頭壓了似的,但她還是努力從被窩裡爬了出來。
江怡穿褲子的時候,看到了整齊的牙印,老男人真是的...
她要跟著白爍訓練,看了一眼,還有時間,她先是去杜清院子,陪著她吃了個早餐,然後又端著廚房準備好的魷魚圈,雞米花去了司鄉的院子。
司鄉看到江怡,臉蛋瞬間紅了起來,他站起身:“夫人,不好意思,我,我昨天喝得太多了,希望沒有給您造成困擾。”
江怡把小零食放在桌子上後摸了摸司鄉的頭:“說謊可不是好孩子,你沒有乖乖吃飯。”
司鄉臉紅的快要滴血了。
“我一會要訓練,你中午要乖乖吃飯,知道嗎?”江怡囑咐完後,揉了揉肩膀,她現在沒有一處是好的。
司鄉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是恨不得找個地縫。
江怡離開院子後,遇到了走路很奇怪的沈圖,一米八多的個子,走路,水蛇腰?
“你怎麼了?”江怡走了過去,好奇道。
沈圖尷尬地看著江怡:“昨天喝多了,痔瘡犯了。”
江怡一腦袋的問號,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回頭你得切了,不能留著,痔瘡可不是寶貝。”
“謝謝夫人關心。”沈圖不想圍繞這個話題了,於是指了指書房:“我有事找四爺就先走了。”
江怡再次點了點頭。
白爍一臉迷茫的坐在涼亭,由著冷風呼呼的吹,她昨天喝斷片了,被仆人抬回去的,現在還頭疼呢。
“怎麼了,你臉色不是很好。”江怡擔心地走到白爍身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白爍搖了搖頭:“昨天喝太多了,今天我們繼續,近身速度一定要快。”
江怡的手腕處被綁上了沙袋,比之前重了兩杯不止。
昨天好像有個人,坐在她床邊說了些什麼,但是今天早上問仆人,她們都說,沒有人進過屋子。
這就奇怪了。
大概半個小時,江怡覺得酸的不僅僅是腰,還有手臂,彆說快速出刀了,抬起來都吃力。
“四嬸,時間還長著慢慢來,彆累著自己。”白爍說完站起身走到江怡麵前,幫她矯正錯誤的姿勢。
江怡咬著牙堅持著,聽說他們都是從小就開始訓練的,苦肯定比她吃的多。
她這個年齡,如果不努力,那就隻有被保護的份了。
直到中午江怡才停下來,期間白桁一次都沒來過...
白爍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看著擦汗的江怡小聲道:“四嬸,四叔竟然沒來,太陽打西邊升起了?”
“我不讓他來的,耽誤事。”江怡說著將毛巾放了回去,又喝了點溫水,拿著杯的手都在發抖。
白桁在書房開會,一會看一下時間,他擔心小丫頭累著,但又不讓他去看。
沈圖側著身坐在椅子上,胳膊搭在扶手上,江木這個瘋娘們,一點都不靠譜。
“十二組那邊基本清理的差不多了。”沈圖說完,深吸了一口氣。
白桁看著拿過來的文件,司鄉端了老窩,清理掉白家叛徒三十幾個,速度遠遠超過其他組。
司鄉並沒有來開會,說是頭疼,在床上躺著呢。
其實他是害羞不想走出院子,怕碰到江怡。
“現在,八組遇到麻煩了,進行的並不順利,我打算讓十二組的人過去幫忙,四爺你看行嗎?”沈圖抬起頭看著白桁。
白桁蹙眉:“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辦不好就把位置讓出來。”
江怡準備了糕點和茶水,敲響了書房的門。
徐斯塵離得近,起身打開了書房的門。
“都中午了,多少墊墊肚子。”江怡說完拿起一份,走到白桁身邊。
他早上就沒吃。
“謝謝夫人。”孟淑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
江怡默默站在白桁身邊,因為他們再開個會,她接不上什麼話。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腰上,輕輕給她揉著,早上就嚷嚷著腰疼,不讓她去訓練,她又不乾。
這會訓練完了,又忙著送糕點。
徐斯塵吃著月餅,還彆說,味道一點都不差,聽說白家養了各個國家的廚子,果然財大氣粗。
會議進行到一點多才結束。
人一走,白桁就把小丫頭抱在了懷裡,大手輕輕給她揉著胳膊:“寶貝,不要急於求成,慢慢來。”主要他心疼。
江怡選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麼難受。”
白桁低著頭在江怡的小鼻子上蹭了蹭:“寶貝說的對,怨我。”
江怡都不敢回想,仆人進屋子打掃時的模樣...
“下回,一定要扔垃圾桶裡,不能隨處亂丟。”江怡哀怨地看著白桁,那有他這樣的,隨手就扔在地上,沙發周圍。
仆人打掃的時候,她感覺臉火辣辣的。
臊。
白桁知道江怡指的是什麼,他忍著笑意,點了點頭,怎麼可能...當時準備第二個,哪有時間去扔。
“八組如果不行,也彆讓他強撐著,彆事情沒解決再把自己搭進去。”江怡擔心道。
她剛剛都聽到了,八組能力不足,幾次死傷了不少兄弟。
白桁歎了口氣:“我已經讓人去支援了,隻不過,不能搬到明麵上。”
“我最近也沒看到三哥,你派人護著他,彆出了什麼事才好。”
江怡話音剛落,就被白桁強吻了。
因為突然的吻,她都來不及準備,現在呼吸頻率被打亂,她有些喘不過氣。
“唔”
白桁見狀,慢慢鬆開江怡:“寶貝,上次喝完中藥後,又補了一片藥?”
不然他也不會在那種情況下,還要起身去找套。
江怡眼神看向彆處,有些心虛,她怕不能百分之百,所以後期補了一片,還以為,白桁不知道呢。
筆趣鴿